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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un节回家的yinlu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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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她心口不一,因为她如果不想在我身上赚钱,那是绝对不会又装委屈又诉

    「呵,俊哥你是不是想玩重口味的?」

    人家基本上都回老家过年了,因此街上才没有什么「听众」。

    「可我和姐们约好了打牌,这不人都跟我回家来了,现在只差素蓉没到,三

    缺一,就等她了。」

    的致命诱惑。

    又不差钱,干脆一只羊也是放,两只羊也是赶,把素蓉也叫上凑个热闹,怎么样?」

    我他娘的都乐意!」

    义,而完全是一片私心,她是怕一个人跟我走,万一我玩重口味、性虐待假戏真

    「我还没那么变态!」

    老薛若无其事地高声说着厚颜无耻的话,全然不在意自己身处大街上,幸好

    老薛心里的小算盘我一听就明白了,她肯提携素蓉,那绝对不是出于什么情

    涌着一种莫名而又模糊的情绪。

    几支「膏药旗」,就能让人萌生穿越时空,回到伪满时代的错觉。

    些,可至少还剩下五六千,都是崭新崭新的钞票,上面还散发着新钞特有的油墨

    米。」

    尽管老薛这么说,我仍然如若无闻地把车门推开了,这个老婊子我太了解了,

    她现在可不是什么肏起来还会脸红害臊的良家妇女了,练得又浪又贱,深吹、爆

    有,心都哇凉哇凉的了。」委屈之后,老薛又是一脸惨然,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

    「牌局就推掉吧,把我伺候爽了,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

    见我打开车门,她毫不犹豫地就坐进来了。

    「要做多少,干嘴肏屄爆屁眼还不够?」老薛不愧阅历广博,没有彻底被金

    「喔!」老薛果然眼都直了,「真我要多少给多少?」

    「这怎么说?」我好奇地插嘴问。

    过后,老薛又谨慎起来,「不过咱们可说好了,活儿再脏再累都没关系,小玩性

    做,到时候没人救她;另外这个老

    西岗街是一条破落的街道,住户大部分是外地来大连打工的人或人家,这些人和

    这时,几个孩童跑来跑去,放起了鞭炮,我怕崩坏汽车外漆,于是又向街里

    「没错,俊哥你还记得啊,」老薛忍不住笑了几声,才又说:「不过俊哥,

    「真我要多少给多少?」

    钱冲昏头脑,马上就领悟了,「呵呵,俊哥你今天这么出血,该不会要玩的也不

    一样吧?」

    「我靠!」我的鸡巴忽地就硬了,而且越来越火热。

    驶了一段路。西岗街是大连数一数二的贫民窟,破旧的房屋,脏乱的环境,只差

    味道。那味道对一个妓女来说,我相信就像毒品对瘾君子一样,充满了难以抗拒

    家妇女?」

    虐待也不要紧,但要真的大刑伺候,那我肯定不做的。」

    苦,前前后后跟我扯上这么一大堆闲篇的。果然,老薛的反应和我预料的一样,

    「做不做?」

    「你拿多少当然也要做多少。」

    「聪明!来点够劲儿的,过节这些日子可把我憋坏了!」

也就混个吃喝拉撒。」老薛一脸委屈相,紧跟着又说:「我倒想天

    里掏出一沓百元钞票,故意在老薛眼前晃了晃,那是春节前从银行取的,花了一

    「嗬,瞧这口气,看来俊哥你是发大财了。」

    「跟我走吧,我给你开开张。」

    「行吧,谁叫咱们有交情呢,我今天就豁出去,舍命陪君子了!」豪言壮语

    「那就OK了。」老薛重绽骚笑,眼珠一转,又说:「看俊哥你兴致这么高,

    「腊月寒身,因为多少还能沾沾男人的热乎气;正月寒心,连一个男人都没

    「素蓉,就是你以前给我介绍的那个下海没几天,肏起来还会脸红害臊的良

    「岂止上瘾哪,她现在简直一个拼命三娘,前天我们打牌时她还嚎嚎儿呢,

    「发财倒没有,不过升职加薪还是大大的。」我随口扯着慌话,从外套内兜

    「呵,她当婊子还当上瘾了?」

    口,毒龙钻、蚂蚁上树……,什么花活儿都肯来,一天不给男人搞就闹浑身难受。」

    「差不多吧,做不做?」我问。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想玩什么,只是心里翻

    「那绝不能够。」

    「你想漫天要价?」

    「唉,就说我吧,腊月才进账不到一千,正月到现在分文没有,出了正月一时半

    天开工,可大正月的哪儿开去?干我们这行的,腊月寒身,正月寒心……」

    阵儿也够呛。真的,不怕俊哥你笑话,现在只要有钱赚,叫我给狗肏,跟驴搞,

    说只要有钱赚,她恨不能当慰安妇去,一天二十四小时的劈着腿给男人排队轮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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