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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un节回家的yinlu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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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的好,朋友妻不可欺,那朋友夫

    不也一个理儿嘛,咱们姐们这么好,你说我能不讲义气,抢薛姐的夫?」

    「你们谁爱抢谁抢,只要你们能架得住他糟践。」

    「怎嘛,也是个大鸡巴?」我问。

    「大鸡巴,」老薛捂嘴一笑,「还大鸡巴呢,我见过的男人里数他鸡巴最小,

    硬起不起来一个样,大小才跟节二号电池差不多,还有点儿阳痿,搁嘴里吃着像

    胶皮糖,没劲死了,肏屄根本就肏不动,只能把鸡巴塞屄里,俩人肉贴肉,跟女

    人搞同性恋似的磨镜子。」

    「都肏不动,还怎么糟践你?」

    「就是肏不动才能糟践,花样可多了,都缺德着呢。他特别喜欢玩我屁眼,

    什么都往里塞,核桃、鸡蛋、黄瓜、茄子、内裤、丝袜、墩布杆、酒瓶子、手电

    棒……,能塞进去的东西大概给他塞了个遍,还有节前他带我去逛商场,更邪乎,

    临出门把我手机调成震动塞我屁眼里了,完了他路上一遍遍给我打电话,在商场

    里也打,成心震我。」

    「哦,有创意!」我忍不住大笑,「怎么样,好玩吗?」

    「不好玩,震得下面全麻了,连屄水都震出来了。」

    「都震出屄水来了,还不好玩?」

    「是出水儿了,可骚屄里空得没着没落的,谁叫他鸡巴不顶用呢,要是能换

    俊哥你这根大鸡巴,回到家里狠狠肏上一顿,那就前后门都爽死了。」

    「你也犯贱,就为住上两室一厅,值嘛!」

    「老陈就是犯起色劲儿来喜欢折腾人,其实平时特别善,问寒问暖的,特别

    照顾我。他在大酒店的后厨里管采购,常给我送好吃的好喝的,有时候还给我买

    衣服什么的,还说我要是愿意,他就娶我当老婆。」

    「那多好,有房有业的,嫁了也不吃亏,怎么不嫁呀?」

    「不行,他太能折腾人了,都有点儿变态了。我来大连前也就吹吹箫,打打

    炮,可自从认识了他,这些年什么深吹、毒龙、肛交,还有捆绑堵嘴、剃毛、灌

    肠、性虐待,一样一样的脏活儿累活儿不是人的活儿全都给他教会了。我要真嫁

    了他,后半辈子一天到晚地给他这么折腾,那还有好日子过嘛,好日子也变苦日

    子了。」说到这里,老薛的脸上泛起了骚笑,「最关键的是他鸡巴不行,我一嫁

    他,往后就没大鸡巴肏了,俊哥你说我都卖了三十年了,忽然没鸡巴肏了,那我

    活着还不没劲死了。」

    「妈的,你是真够贱的!」

    「要我我就嫁,妈拉巴子,黄土埋半截的老棺材瓤子了,还这么好色,换了

    我,看我不出仨月就叫他嗝屁朝凉,趴蛋!」老魏满脸浪笑,却狠狠地说。

    「魏姐,你够狠的,我说你老公死那么早呢。」老薛讥谑。

    「他是自己喝酒喝死的,可不是我肏死的。」

    「你还能肏人?」

    「那没办法呀,他见酒比见我亲,每回都是我硬逼着他上床,骑他身上,拿

    屄肏他鸡巴,要不然他才懒得沾我身子呢。」

    「肏着有意思吗?」

    「贼有意思!在外面人肏我,回家我肏他,把那瘪犊子肏得鸡巴乱射,直求

    饶,妈拉巴子,那个痛快人呀!」

    「你们家倒底谁是老爷们,谁是老娘们?」

    「老娘们就不能肏老爷们吗?」

    老魏风骚又风趣的问话逗得我们都忍不住放声大笑。

    恍然间,我发觉眼前的这三个年已半百的老婊子与破败朽陋的小屋是那么浑

    然天成,就如同楼外那条曾经繁华一时,现在却几近残垣断壁的西岗街,有种让

    人难以想像的陈旧之美。那种美另类、独特、稀有,诱发起我的欲望,同时还有

    艺术灵感,幻想着夕阳、老街,以及昨日黄花的娼妓,我真希望自己能有架照相

    机,然后记录下那一切在没落前的最后景色。

    可惜,我没有照相机,而且摄像机也不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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