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将是怎样的人生呢?除了出卖皮肉,那就只能滚回老
家。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她急急忙忙的打开,顿时,又是失望。
她无精打采地“喂”了一声,立刻激动地问:“是你吗,哥?你在哪儿?”
她挂断电话,赶紧打了个车,她需要弄清楚究竟是咋回事。她怀疑从一开始
就是个圈套,从那个焦总给她介绍工作就是阴谋,他们本来就没安好心,而知道
为什么的只有她的哥哥。
****腹内变本加厉的疼,象要撕裂他的身体。此时此刻,生命的乐趣,早已
荡然无存。意识里的牵挂萦绕着亲人们的面容,她们要面对的是贫穷还有侮辱。
可是,他无能为力,他知道前面等待他的除了死亡没有别的。那个高贵美丽而又
淫荡的女人死了!是因他而死!他没有觉得内疚,也不认为自己罪恶。如果真要
内疚,真要罪恶的话,那就是他害了自己的妻儿和妹妹了。
那个女人出现了,还是那样的笑容,还是那样的诱惑:铮亮的眼睛发出金子
般的光芒,粉嫩嫩的脸上堆着灿烂的妩媚;那妖艳的肉体是那样靓丽,那高耸的
乳房是那样娇柔;啊,她的丰满的屁股依然挺翘,她那饱满的阴唇一定还是紧紧
的……
他晃晃脑袋,驱赶着曾经的景象。他不后悔,即使命丧黄泉他也不后悔。那
是他生命的高潮,那是他一生的辉煌,那是他作为男人的巅峰。尽管自始至终他
都没有真的爱过她,因为他坚信他只是她的玩物。她不会爱他,也不可能爱他。
从一开始的和蔼可亲到结果的断然无情,都是他已经料定了的。如果有遗憾,就
是这可恶的女人没有传说中的那些大款富婆们的大方,让他为跟他受过穷困的妻
子留下一笔可观的钱财。
不知道妻子怎么样了?不知道那个王八蛋会不会找她的麻烦?唉!不想了,
想也没有用!
昏暗的光线下,他盯着那只脏脏的破磁碗,碗里馒头已经绽开了,上面冒出
的几个霉点长着绿毛,他忘记了这是哪一天的口粮,反正只要有它在,碗里便不
会更换新的东西。他看看他的同伴——那条监视他的肥大的藏獒,正眯着眼憨态
可掬地打着盹。他无法和它的待遇相比,最起码它还一天三顿饭,顿顿都有肉。
又开始疼了,他想那里应是肝吧,疼起来可真是要命。大概有三四个月了,
他一直没有当回事,从隐约的不适到偶尔的阵痛,从频繁到持续,这疼痛已经成
了折磨他的酷刑。他没有食欲,没有接的感觉,不想吞咽一口东西。
外面传来脚步声。又是那个焦总来了?“这个狗仗人势的混蛋,对他的狗比
对我好一万倍!”他在心中暗骂。
进来的竟然是公司里的张律师,他认识。
张律师站在他的面前,朝门外望了望,说:“我不管你丫做了什么,但是我
必须告诉你,你他妈在这个世界上算是到头了,实话告诉你,我不想因为你丫这
么个狗屁不值的东西给贺总惹来麻烦!现在你丫赶紧滚,有多远滚多远,如果让
人逮到了,只能怪你丫的命短!”
他还没说一句话,门外的大焦就冲了进来,一条黑色的布袋罩在头上,接着,
他像条死狗被拖了出去,然后上车龟缩着,走了。
他似乎觉得很快,脑袋上的黑布袋就被摘了,屁股上重重的一脚,他便躺在
了地上。他以为会是荒郊野外,可却是在繁华的市里。路上的行人络绎不绝,并
没有一人看他一眼。他四处张望,仿佛不远处有几个人正在朝他这里看着。他慌
忙挣扎着往前走,到了一个拐弯的地方,躲在墙角偷看:那几个人果然跟来。他
掏掏口袋,里面的破手机还在,拿出来,早就没电了。他转身就跑,一直跑到再
也跑不动了,才钻进路边的一个公用电话亭,一边打电话,一边看周围的标志建
筑物。
打完电话,他按着腹部缩在电话亭里,蜡黄的脸上滚落着豆大的汗珠。
显然贺并不是真得放他走,就像律师说的:像他这么个狗屁不値的小人物,
是不配给有钱的大老板惹麻烦的。当然,他也不会善良的饶了自己,他是要安安
全全的把自己弄死,他只要随便扔出一点钱就会要他的命。他肯定:对于那些职
业杀手来说,他最多也就值个十万八万的,连一辆像样的车钱都不够。
他不能坐以待毙,好死不如赖活着,他要逃,尽快逃离这个鬼地方。
****出租车停下来,女孩下了车。
她看到从电话亭里出来一个男人: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