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这是干的妹妹呀,还是小姨子?”
贺笑道:“我这是干我的小媳妇儿。”
娟喘息着道:“哥,你这是肏你的老婆,我才是你的亲亲好老婆!”
晨道:“放屁!骚狐狸,是老婆也是小老婆,你也得叫我姐姐,否则,别怪
我对你不客气!”
娟道:“哥,你的大鸡巴又长了吗?肏得老婆屄屄好过瘾。啊,老公,好老
公,干吗肏得人家这么狠?屄屄受不了了!哥呀,你再叫我好老婆好不好?”
晨虽然知道这是娟在演戏,可还是心中不是十分受用,她刚怒道:“住口,
骚货!忘了你刚刚说……”就突然住了口。
贺也感到奇怪:晨听娟说什么了,就把自己让出来?
娟道:“老公,……啊——!老公,你那个骚老婆叫我舔她的小骚屄,你说
舔不舔?……啊——啊——”
贺看到晨羞红了脸,却想象不出那是一幅怎样的画面:他的晨仰着身子劈来
腿,暴露着嫩嫩的阴部,一条小蛇般的舌头在上面游曳,他莫名的异常兴奋。他
猛捣了几下,说:“舔!”
娟把头钻到晨的腿间真得舔起来。可惜贺却看不到,因为娟的脑袋挡住了,
但他看见晨的面部在变形,听见晨发出象烫着了一样的“丝丝”声。他的阴茎硬
得生疼。他紧锣密鼓地快速抽插,龟头摩擦着暖暖的腔道里的褶皱,膨胀发痒得
厉害,他叫道:“我要射了!”
“射我嘴里!”娟大喊一声。
“我也要!”晨接着喊。
贺抓着肉棒一通扫射,十几股精液强劲喷出,飞溅到两张美丽的脸上白花花
地往下淌……
贺倒在床上,仰望华丽的顶灯,脑海空空。
两个美女清理一番,依然神清气爽。娟赤裸着走出去,晨偎在了贺的身边。
“贺,”晨轻声呼唤,却不知说什么好。
贺把她搂过来,盯了许久,说道:“你好吗?”
“我不好!老公,没有你,我好不了!”晨啜泣道。
贺眼前浮现着晨血淋淋的样子,他不能让这个娇媚的女人再做傻事:“晨,
答应我,别在离开我!”
晨激动道:“老公,我再也不离开你!即使你不要我了,我也不离开!”
贺道:“老婆,我好想你!”
晨道:“老公,我也是!”
贺道:“多久了,我们没有在一起?”
晨道:“十几天。”
贺道:“不,一年多了。”
晨道:“那天……”
“那天是一个叫‘曦’的女人,她没法和你比!”
“老公,我爱你!”
“老婆,我也爱你!”
“哎呀,好肉麻!”娟出现在床边。
贺坐起身:“娟,谢谢你,中午我们请你,想吃什么尽管说。”
娟道:“团圆饭在家吃,我已经订菜了,一会就送来,你的饭先欠着。”
贺说:“饭欠着没事,我的衣服你得给我呀!”
娟笑道:“一会我们就裸着吃,吃完了,我还要收拾晨呢,凭什么大清早冲
我发火!还有你,过了今天,我们也许就恢复从前了,你不多做些补偿,你好意
思吗?”
晨道:“哼!我有老公撑腰,还怕你?老公,你不用害羞,狠狠地干她,我
不吃醋!”
……
那是一个淫荡的、甚至是荒唐无耻的下午。
什么是性?什么是爱?不知道他们的肉体是怎样分配的?去掉伪装的人比动
物更可怕,赤裸裸的贪婪只能是野兽的欲望。
汗水和淫水浇灌了他们的疯狂,直到深夜,他们才在虚脱中睡去。
第二天,娟去上班,他们两个去了晨的家。
门一打开,楚楚喊着妈妈扑进晨的怀里。晨红着眼睛亲吻着女儿苹果般的小
脸蛋,泪水涂抹得到处都是。
楚楚挣扎着叫道:“妈妈输了,妈妈以为化了妆,我就认不出你了?!”
贺叫了“爸、妈!”,岳母高兴地让他快坐;岳父颔首微笑,说:“贺,好
孩子,我说过的,你不是我女婿,是我儿子!”
晨叫了“爸、妈!”,爸爸“哼”了一声,没有说话;母亲含着泪拍打着她
的肩头:“死丫头、臭丫头”骂了好几遍,然后母女相拥而泣。
贺抱起女儿:“宝贝,想爸爸了吗?”
楚楚嘟起嘴:“坏爸爸,你都不想楚楚,也不来看我?”
贺道:“好宝贝,爸爸最想你了!告诉爸爸,你怎么认出妈妈的?”
楚楚贴着贺的耳朵,小声说:“姥姥告诉我的,说妈妈整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