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脏得看不出颜色,脸上堆积的污垢几
乎认不出面貌,颤颤巍巍、颤颤巍巍地倒了下去。
她惊叫了一声:“哥……”
……
晨没有想到自己会如此难受,尽管她早就做好了让贺名正言顺的享用娟的准
备,而且,在她的想象中还是那样刺激香艳,但是,当这刺激香艳就发生在身边
的时候,感觉却是天差地别的不同。起初两个人的调情,确实使她浑身燃起了欲
火,甚至暗暗地希望他们能够大战一场,她作为旁观者或者偷窥者静静地欣赏这
幕真真切切的春宫表演,还幻想着在哪个节骨眼上,自己也能成为其中的一员。
可她听到贺进入娟的那一瞬间,娟那一声声惊心动魄的叫唤,立刻把她带入到了
冰冷的空间。贺是我的老公,为什么要与别人分享?娟,你也太他妈的放肆了吧?
你不知道我就在你们的身边吗?你干吗非要表现得那么兴奋?我,我从来没有在
那个混蛋弄我的时候,发出那么大的动静!贺,你满足吗?你喜欢娟这样淫荡的
女人吗?你怎么这么快就把这淫妇送上了高潮?你一定是不遗余力的疯狂肏她,
才能有这样的效果!你咋不这样地干我?你要想听这样的叫床声,我也会呀!你
还要舔她那里?这臭丫头都没洗洗,那地方让你捣弄得还不一片狼藉了,不定有
多少脏乎乎的排泄物粘在阴唇上,那肉洞里更是不堪想象,亏了这骚货没答应。
可是,可是这骚货也太无耻了吧?她竟然让你弄她那臭屁眼?不,老公,别答应
她!你要想弄那儿,老婆给你!可是,你也叫她老婆了!她能和我比吗?臭骚货,
你这不是明着和我抢老公吗?啊,老公,你忘不了我?我就知道你忘不了我!老
公,我也忘不了你呀!
贺看着娟,娟秀眉一挑,笑了。
贺走到衣橱前,拉开半掩的橱门:女人卷曲着身体,脸陷在双腿间,肩头不
住地抖动。
“晨?”贺一眼就认出来了,只是并未喊出声,心中再明白不过这又是娟搞
的鬼。
娟站在一旁:“哥,傻了,还不快把你忘不了的美丽老婆扶出来?”
贺弯腰扶晨。晨的腿已经麻了,身子一起就倒进贺的怀里,贺只好搂抱着把
她扶到床边。
娟抓来一把面纸递在晨的手中。
晨停止了哭泣,脸上却还泪水依然,粉面桃腮如雨打的海棠,清新艳丽娇媚
;明眸亮眼似胆怯的兔子,羞愧追悔哀怨。她微微抬头,却见贺和娟仍是赤身裸
体:那阴茎余怒未消,虽不坚硬却也挺拔,像是还要冲锋陷阵;那阴户缝隙蚌开,
宛若还想开门揖盗。想到这两椿物件勾搭连环进出缠绵,不由得鼻孔一酸,再次
泪流满面。
贺正进退两难不知所措,娟道:“哎呀,瞧大美女激动的,可算见到亲人了!”
走到晨的身边,抱着她的双肩,不住地给贺使眼色。
贺看着晨:一身月白色的名牌西装有了些褶皱,翻领处露出白皙的脖颈和一
小片颈下的肌肤,鼓起的胸部顶起外衣,闪出粉红乳罩的一点蕾丝;圆翘的丰臀
虽坐在床上,相比还是那样紧绷润滑;及膝的裙装裹着穿了超薄肉丝袜的双腿,
那双腿的空隙隐约会看到内里的丝丝私密;玲珑小巧的脚丫踩在紫红的地毯上,
更加显得嫩白晶莹。他收神静气抬起头,晨正拭去泪水:还是那样高雅,还是那
样迷人。
娟叫道:“傻哥哥,你忘不了的老婆来了,还不快来哄哄?”
贺走过去,却说不出半句甜言蜜语。晨仰起脸,站起身,看到日思夜想的老
公,禁不住想要扑上去,再也不要放开,可是她没有,她不敢,她怕老公会把她
推出老远,她怯怯地说:“老公,对不起!老公对不起!”接着竟失声痛哭起来。
贺的脑海里没有晨痛哭的记忆,他从未让晨难过过,看着她泪眼婆娑,听着
她低声忏悔,他内心柔弱的地方被戳到了,忍不住想把她搂过来怜惜一番。
娟从背后推了晨一下,晨顺势抱住贺的脖子,口中还在说:“老公,我错了,
原谅我好不好?”
贺软玉在怀,哪里还说得出不原谅的话来。
晨体会着男人久违的熟悉的气味和强健的身体,感觉到内心深处又有了曾经
的踏实,只是遗憾贺没有象她一样搂抱得那样紧。
娟一旁说道:“真是好没良心,这就把媒人扔过墙了?”
贺挣脱开晨,像是要掏口袋,才发现自己还光着身子,自觉十分难堪,很是
狼狈地去抓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