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流着泪,再次将江营的阴茎含进嘴里。
这次沈书终于上了道,江营呼吸变得粗重起来,皱起的眉缓缓解开,他放松身体倚在沙发背上,将手指插进沈书的头发,鼓励似的轻轻摩挲沈书的头皮。
沈书口得很专心,睁着一双黑亮水润的眼睛也不知道在看哪,他看起来像是体会到了摩擦上颚的快感,不自觉地扭动着腰,浅褐色乳头上的银质乳钉随着他的动作泛起光泽,自然得好像生来就长在那里一样。
江营的手从划过黑发,落在干净的脖颈上,黑色的项圈紧紧拴在上面,控制着沈书的呼吸,可沈书看起来已经习惯了。江营手指发力,像是要拧断一样重重掐住了沈书的后颈。沈书的身体颤了颤,发出了几声急促的鼻音,舔得更加卖力。江营在沈书嘴里舒服得喘气,他松开手,像玩似的,探身向前,又按住了沈书背上裸露的伤口。
“唔嗯!”
沈书的动作顿了顿,又开始急着把江营的阴茎往里吞,接连着干呕。江营倒是挺享受,阴茎在喉管里像是要融化,他继续用力,手指在伤口上揉弄,像是要把肉撕开。
“啊啊啊......啊唔......呕......”沈书一边干呕一边尖叫着,相比于疼痛更刺激的是对受伤的恐惧,一双早就红肿的眼睛又流出泪来,求饶地看向江营。
江营的眼中看不出在想什么,他似笑非笑,卸了手上的劲,将手套上沾到的血擦在沈书干净的皮肤上,沈书感激地望向他,继续动起了舌头,像一个自动化性爱玩具。
在温暖紧实的口腔里待了这么久,江营终于有了点射精的意思,他不再玩沈书,重新躺进柔软的沙发,他从兜里掏出烟,叼上点了火,慢悠悠地吸进肺里,抬起一只脚踩在沈书的肩膀上,黑色的袜子衬得沈书的皮肤更白嫩,一点点於痕和伤口也清清楚楚,映在眼中几乎让他头脑发昏。江营想起自己刚刚和沈书像猴子一样打了一架,多半也分不清其中有没有伤痕是周厉留下的。
他在又一波情潮中仰起头,放空了思想,喘息着吐出一团白茫茫的烟。沈书好像也意识到江营状态的变化,他把江营的阴茎含得很深,模仿交合的动作吞吐着,一边用舌头刺激性感带。没多久江营身体一颤,搭在沈书肩膀上的脚突然发力,踹开了身下人。安全套里兜着一股浓精,挂在不应期的性器上,江营垂下眼睛瞥了一眼,又吸了一口烟,好一会儿才吐出来,对沈书说:“处理掉。”
沈书摸着自己的脖子还在喘气,不允许勃起的阴茎持续着疼痛,连没怎么用过的屁眼也在发痒,穴口张合着,在地上小幅度地蹭着。身体的疼痛并没有减弱,沈书此刻却觉得无关紧要,他宁愿江营把他按在地上不管不顾地操一顿,再痛他也认了。沈书头晕乎乎的,像是刚才被江营的阴茎搅烂了,他精神恍惚地幻想着江营的硬邦邦的鸡巴残酷地钉入身体的场景,听到江营的话他愣了愣。
江营看着沈书慢吞吞地重新爬到他腿间,仰着那张被揍花了的脸,小心翼翼地看他一眼,又迅速避开了目光。江营有点想笑,但忍住了,他吸着烟,看沈书动作迟疑地取下安全套,将开口含进嘴里,捏住前端上抬,精液缓缓往流下,沈书的喉结不断滚动,没一会儿便咽得干干净净。
沈书还没从精液的味道里缓过来,就被江营一把扯着头发拽起来,沈书勉强从惊吓中睁开双眼,面前就是江营的脸,那么近,那双黑洞般的眼睛盯着他,如同盯住猎物的蛇,沈书一阵心悸,一时不明白江营是要打他还是要吻他。
江营略微张嘴,朝着沈书的脸吐了一口烟。
沈书毫无防备,呛得眼泪都出来了,江营伸出一只手摸了摸他的颈侧,像是在安抚,这个人实在反复无常,沈书咂不出其中意味,只好像小动物一样讨好地歪头往江营的手上蹭了蹭,下一秒燃着的烟头按在他的肩上。沈书痛叫一声下意识要避开,却被江营扣在他颈部的手稳稳地扳住,与此同时烟头转着圈碾在他身上。一股焦味钻进鼻腔,沈书哭出声,下意识握住江营的手腕试图掰开折磨他的手。烟头已经灭了,沈书却觉得自己的肩上还在烧,他惊惶地看向江营。
“松手。”江营说。
沈书愣了愣才意识到自己还握着江营的手腕,如同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
江营没打算因为这种条件反射而罚沈书,他把烟头扔进手边的烟灰缸,回头冲沈书笑笑:“诱惑我?”
江营一松手,沈书就支撑不住地半趴在沙发上,也就是趴在江营腿间,他喘不过气似的胸膛起伏着大口呼吸,一开口江营才惊觉他声音沙哑。“我.......不是,”沈书吞吞吐吐道,“我以为你想要我这样,今天来的那个人......他......”
“周厉,”江营打断道,“他怎么了?”
“他让我把射出来的东西都咽下去,我以为......”
“我问你话,你用一句话回答清楚,然后闭嘴。明白吗?”江营拍拍沈书的脸。
“......明白。”
江营低头从烟盒里取出一支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