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侧躺在地上,贴着冰凉的地板,却觉得自己的身体在发烫。
黑衣男不知道操了他多久,他射得鸡鸡发疼,身体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只能任人摆布着,哑着嗓子求男人放过他。最后沈书含着鸡巴在男人的手中颤抖着尿了出来,泡在自己骚臭的尿水里,他只觉得不如立刻死掉。
现在他还感觉有粘稠的液体从屁眼缓缓流出,像括约肌已经没用了一样。他很想去洗一洗,却又觉得连抬起一只胳膊的力气都没有。沈书觉得身体快散架了,屁股和被穿孔的地方尤其疼,喉咙干渴得像蒙了一层沙。
黑衣男还没走,他打扫完卫生,从乱糟糟的抽屉里翻出了一个烟灰缸放在沙发旁边,点了一根烟抽上,慢悠悠地晃到沈书身边。
沈书眼皮打架,却又不能放心地闭上眼,他眯眼翻着眼白,艰难又模糊地看向男人,烟味让他不合时宜地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一件事。
在他还是十来岁的时候,刚睡完他的阿姨半躺在床上点了一根烟,他凑上去,想要一根试试,女人用手指弹了弹他的脑袋,她说:“你还是个孩子。”
沈书突然笑了两声,无力又沙哑。
“疯了吗?”黑衣男轻轻踢了踢他的头,一点也不痛。
“想要自由吗?”黑衣男问道。
沈书没说话,他想起来江营说他的自由只在他掌心。
“你留在这里是没有活路的。”黑衣男说。
沈书喘了喘气,身体更加蜷缩起来。
“我可以帮你,”黑衣男说,“但要看你的表现......”
黑衣男说到一半“啧”了一声,看沈书那副死鱼样心生厌烦,他发泄似的用力把烟按进烟灰缸,转身走了。沈书听见关门声才松了口气,几秒就睡着了。
他睡得并不安心,没几个小时就惊醒了,他喘着气,房间里安静得可怕,没有其他人在。沈书冷静了一会儿,他感觉自己比睡前好多了,思考能力也大致恢复了。
他现在痛得要命,好像整个肠道都烂掉了,再回想起之前挨操的状态,不用怀疑,黑衣男给他的肯定不是止痛药,而是春药。
他们连这种药都搞得到,下次给他用的可能就是毒品;今天江营带来的是这个体力好得像猩猩的肌肉男,明天带来的可能就他妈的是公狗。江营只想让他痛苦,等他习惯以后就换新花样折磨他,他根本不把他当人看,他把他的底线踩进泥里,他说的话都是骗人的——不管沈书怎么做,他都不会让他好过。
沈书越想越害怕,他能把黑衣男当成咬人的疯狗,却不由得对江营心生怨恨。
他确实得逃出去,留在这里没有活路,仔细一想他又怎么至于柔弱到任另一个男人宰割?
在他的心里慢慢有了一个计划
在只有他一个人的房间里,他睁着眼睛,布满血丝的眼睛和紧绷的表情让他看起来有些狰狞,他怕自己一闭上眼就会再次睡着,他一定要醒着等江营回来。
这里的门隔音非常好,他从来听不见门外的脚步声,只有门锁活动的声音提醒他有人来了。
沈书立刻闭上眼睛,装作睡着的样子。
来人的脚步很轻,反而是衣服的摩擦声更明显,声音移动到沈书身边的时候就安静了,他停在的沈书面前。沈书想:江营在看我。
沈书知道自己看起来什么样,在江营的注视下他感到自己脸发烫,凝在大腿上的精液让他的皮肤有点痒,但是他忍着没动,他缓慢而规律地呼吸着,装作熟睡的样子。他闭着眼睛,仅凭脚步声不敢确定江营的位置。
时间过得无比缓慢,沈书觉得自己随时可能露陷,他的心跳得很快,感觉下一秒就要跃出胸膛。要不算了吧?他想。
就在同时,江营动了,他用脚轻轻碰了碰沈书的身体。
沈书整个人都僵住了,太过紧张以至于没能做出任何反应。直到江营再次碰了碰他,力道比上次重了一点,他知道不能挑战江营的耐心,要么在这次“醒来”,要么行动。
沈书出来没有做过这种事,他害怕得快哭了,心里想的都是放弃,可身体却替他做出了选择。
沈书骤然睁眼,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在江营反应过来之前迅速伸手抓住了那只伸过来的脚,猛地一拽,他在江营失去平衡的瞬间一跃而起,用自己的体重压在江营身上迅速扑倒了他,他紧紧压住了江营,与此同时双手扯紧手铐,用两手间的链条勒住了江营的脖子,整个动作一气呵成,甚至没有出现任何他在心里演练过的意外情况。
沈书心如擂鼓,一切都这么顺利,他依旧害怕得不得了。江营痛苦地皱着眉,睁着眼睛看着他,黑黝黝的眼中仿佛是一个深不可测的洞,沈书不敢想象如果江营挣脱了会怎么样,这让他头皮发麻,他咬紧牙关,用尽全身的力气抵住江营的脖子,这一刻他才算真正起了杀心。
江营没怎么挣扎,可沈书不敢放松,他几乎无法思考,眼前只有江营窒息的脸,他要看着他死,只有江营死他才能活。此刻人仿佛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