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感觉很累,思考起来很费劲,可身体还是兴奋着,他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的呼吸都在颤抖。
江营喂他吃巧克力,像给小动物喂食,让沈书一口一口地就着他的手吃。沈书确实感觉到了自己在被圈养,事到如今这也只是小事一桩。
沈书快饿疯了,他咬得很急,江营帮他擦干净粘在脸上的残渣。沈书不由自主地观察江营的脸色,他看起来倦怠且温和,像是变成了另一个人。
江营一边喂食,一边还记得给沈书补水,他说:“明天会让你吃肉。”
沈书几乎要感激涕零。
江营把他带进浴室,给他洗头,擦拭身体,清理内部......沈书软绵绵地任人摆布,他渐渐感到舒适放松,直到江营开始解他的阴茎锁。
“等等!”沈书一下子清醒了,他下意识伸手拦住。
江营按住他的手腕,质询地看向他,沈书明白他疑问的不是“为什么”,而是“你怎么敢拦我”。
沈书心虚地缩回手。江营解开了阴茎锁,那根紫黑色的狰狞阳具不知廉耻地在他面前缓缓膨胀,蓄势待发地渗出淫液。沈书捂住自己的脸。
江营很普通地看了一眼,用手指弹了弹龟头,沈书疼得瑟缩了一下,江营问:“你今天射了几次?”
沈书答不上来,他今天大部分时候都神志不清:“六次?或者七次?”
“还想要吗?”江营问。
沈书不由自主地露出期待的神色,他眼睛亮了亮,有点呆呆地说:“想。”
“能忍住吗?”江营又问。
沈书愣住,他说:“能。”
“很好。”江营摸摸他的头,“既然你能忍住,我可以不给你带锁,但是别让我发现你自慰,明白吗?”
沈书蔫了,他说:“明白。”
江营仔细地把沈书的性器也清洗干净,顺便用冷水把人冲萎了,他把注意力移向大腿上的指甲印,在瓷白的肌肤上还算显眼。江营抓过沈书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指甲确实是有点长了。
江营低着头一点一点地帮他剪指甲的时候,沈书怀疑自己在做梦。江营轻轻捏着他的手指,给他一种微妙的亲近感,很舒服,而且一点也不痛,他感到胸口发酸。
江营放开他的手的时候,沈书的每一片指甲都被修得又短又圆,像是应付中学的仪容仪表检查——沈书恍然记起江营是有一个妹妹,一个显然从小被精心照料,以至于过于天真又自私的妹妹。他都要忘了他正是因为江蓉才被关在这里,被随意伤害、侮辱,此刻他只觉得留恋江营的手,他想要江营多碰碰他,哪怕隔着手套。
江营仿佛能听见他的心声,他扳住沈书的脸,看了一会儿,开始往沈书脸上抹剃须膏。绑架你的人在给你剃须之前还会给你抹剃须膏?沈书猜想自己对江营来说是一个正在被养护的道具,冰冷的刀片挨到脸上的时候沈书眯起眼,江营的表情松懈而专注,沈书开始缓缓忘记他残酷且不可理喻的样子,他回忆起更早以前,他开车载还在念书的江蓉见哥哥,远远看见英俊且柔和的男人等在门口,对那个长不大的小女孩露出永恒的包容的笑容。
那个时候我在想什么呢?沈书问自己。
他已经有一段时间只能靠药物勃起了,今天也是一样。性爱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东西,性欲和食欲没有值得一提的区别,可沈书现在看着江营只觉得口干舌燥,他想:如果我像你说的那样让你满意,是不是有一天我也能占有你?
江营帮沈书擦干净脸,他说:“以后这些事你可以自己做,我不是每天都有心情帮你。”
“好。”沈书说。
“你今天很听话,”江营摸摸他的头,“如果明天你也像现在一样,我会给你奖励。”
沈书眨眨眼睛,他尝试对江营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一个自然又明确的示好,他说:“我会好好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