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被重新栓回笼子,江营没有给他重新戴上镣铐,给他的项圈扣上了链子,这让他轻松不少。躺在毛茸茸的毯子上,沈书头脑发胀地半梦半醒了很久,从噩梦惊醒后他感到喉咙仿佛在冒火,手脚发软地爬出来摸到水灌了下去,又爬回笼子里,他冷得发抖,用毯子把自己包裹起来,摸摸额头他怀疑自己有点发烧。
他在狭小的空间里蜷缩着,想清醒却挣不开眼睛,一边担心要是江营来了看见他这副样子会怎么样,一边昏昏沉沉地入睡。再次醒来的时候沈书感觉稍微好了一点,他裹着毯子坐起来,昏暗的暖黄色灯光将他对时间的感知扣在了傍晚。
他开始他的生活,吃压缩饼干、排泄、擦洗身体、吃药、睡眠......整个环境只能听到自己发出的声音,他始终精神不济,身上的伤口没有好转的迹象,他感到内脏仿佛在腐朽,他在进食的时候干呕,再望去,柜子里的饼干也快见底——到底过了多久?
江营说明天会来,所以他在等着,他反复思考江营想要什么,在这一刻他恍然明了:这一切没有意义,江营不会把他当回事,他不过是江营一脚跨过的蝼蚁。
沈书颤抖着深呼吸,用力揉了揉自己的脸。他感觉自己快疯了。
江营进来的时候看见沈书精神恍惚地枯坐,一见他好像呆住了。
周厉在他身边发问,没有放低音量,显然是特意问给沈书听:“你打算把他在这里留多久?”
沈书动了动,惊惶望着江营。
江营偏头看周厉一眼,周厉板着一张若无其事的脸,他笑了笑,耐着性子道:“看表现。”
“怎么才几天没见就变得这么丑了?”周厉盯着沈书嗤笑。
江营在几步远的地方站住,没理睬周厉,他对沈书说:“过来。”
沈书像驯好的狗一样爬到他脚边,安静地跪下。
江营扯紧锁链,迫使沈书仰头:“你应该在我喊你之前自己来迎接我,明白吗?”
“我明白。”
沈书很久没说话了,声音有一点怪,江营看见他脖子上有明显的抓痕,显然他和项圈挣扎了不少时间。
“我让你多等了几天,”江营说,“你很有意见?”
沈书看着江营,半晌没说话,江营刚要发作,沈书眨眨眼,眼泪如同被打开了开关,大滴大滴地往下落。江营看得一愣,沈书哭他见得多了,哭成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还是第一次。沈书垂着泪,哑声说:“我好害怕你不来了。”
“老子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周厉皱着一张脸,“这骚鸡装得也太过了点吧?”
如果刚刚有什么气氛,也已经被周厉搅没了,江营拍拍沈书的脸,解开了沈书的锁链:“今天听周厉的话。”
沈书转过头,周厉讥讽地俯视他,高大得像一面墙,穿着条纹的衣服,看起来更像劳改犯了。
沈书眼睛上挂着眼泪,他驯顺道:“请惩罚我吧。”
我去你妈的吧,他在心里骂。
周厉一笑,在他面前蹲下,给他戴上手铐,又开始往他身上缠乱七八糟的皮带:“省着点眼泪吧,待会儿有你哭的。”
沈书配合了一会儿,发现周厉像是把马具安在了他身上,甚至还有马嚼子让他含住,沈书刚习惯被勒住的感觉,周厉扯了扯缰绳,害他差点骂出来。沈书摸摸自己的脸,冰冷的皮革交叉着,马嚼子扯着他的嘴角,疼得像要撕裂了,蓄不住的唾沫从合不上的嘴里滴下,他好像真的变成了牲畜。
周厉把缰绳当牵引绳,扯得沈书踉跄,手铐害他爬得很慢,偏偏周厉走得急,他连回头看一眼都来不及,才勉强跟上。沈书被牵进一个钢质简易马厩,狭小的位置只能让他的头从前面探出来,屁股撅起来卡在两条横栏之间,活脱脱一只等着被人“骑”的马。
“怎么样?”周厉拍拍沈书的屁股,话却不是对沈书说的,“这姿势卡得多好?你以为几根钢管就是废铁了,人家简约而不简单好吗?”
江营不知什么时候走到旁边,他把手肘搁在最高的横栏上,半倚着叼着烟,脸上挂着点隐约的笑:“你玩你的。”
周厉把沈书软绵绵的屁股包在手中用力揉弄:“宝贝儿,听说你想让我打你屁股?”
沈书被他揉得想躲也躲不开,羞辱性的提问方式把他激得脸发烫,看起来倒像是害羞,他侧过头用哭得眼角泛红的眼睛瞥周厉一眼,因口衔而口齿含混不清:“求您惩罚我。”
“说句话就算求了吗?”周厉捏了捏沈书的屁股,掰开臀瓣露出了紧闭着的稚嫩菊穴,“你得先把我伺候高兴了,我才会罚你。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吗?骚逼?”
沈书沉默了一会儿,艰难道:“求您......操我。”
周厉扯住马嚼子,怒道:“想想我是谁,再说一次!”
沈书痛叫,眼泪不受控地往下涌,他在棍棒之下扔掉了自尊:“求爸爸操我......呜呜......儿子的小穴会好好伺候爸爸。”
“这才像样。”周厉放过沈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