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未见过如此惊心动魄的场景。如果说它是一个房间,整体的布局却让我难以把它和卧室相提并论。
第一眼进入我眼帘的是左前方一个大大的投影屏幕,正播放着,是我,画面上是我,拍摄我昨天晚上在屋子里的一举一动,显示的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的头皮却在发麻。
这是怎么拍到的?
难道我的生活全部被暴露在阳光下了吗。
地板上,墙壁上,衣柜上,贴着都是我的照片,甚至做成了海报。这些照片,不分时间长短,有近期的,也有几年前我外出做公益活动时候拍的。
桌前,是无数张红色蝴蝶的素描绘图,无数张书写着温书焰的临摹纸,无数张卷纸用不同颜色的水彩笔写着我爱您。
“欢迎来到我的世界。”
他张开双臂,笑不露齿,像统治天下山河的大王,为了迎接爱妃,高亢引歌。
沈念清的世界,从第一步向前,再抬头数过去的,挂着的都是与我有关的,我倒吸一口凉气,浑身僵硬。
在我看来,这是一场愚昧的游戏,彻底的戏谑我的智商,心里沸腾着复杂的心情,只能强行生埋下去。
是的,我要逃。
突然“咔嗒”是按键的声音,门自动被关上了,房间暗了下来,我身旁的红色帷幕突然缓缓拉开,一堆医疗器械在黑暗里发亮,针孔,试管,锁链,手铐,皮鞭,落地镜,摄影机,还有一些我不认识的玩意,我越发抓紧了袖口。
“为什么,您厌恶我吗。”
一旦他的声音冷了下来,我就快要疯掉,这个游戏开始了,一片阴影覆灭在我眼前,我神经尖锐的刺痛,求他:“沈念清—开门,好好和老师说,告诉老师···”
我是真心的想帮助沈念清走出扭曲的三观,可是他的行为根本不出现在我预料的范围内。
他抬手拎着我,就像拎着一只濒死的金丝雀,我恐慌的拍翅,却徒劳无功。
沈念清把我扔向手术台,冰冷的椅子撞在我的脊梁骨上,一个针筒猛扎进我的胳膊。
“啊——”
我的双手双脚突然被手术台出现的手铐和脚铐紧紧扣了起来,沈念清慢慢推着针筒,看我恐惧惊叫的表情,他越发兴奋地咧嘴大笑。
“你给我打得什么!!!”我的静脉肿胀起来,仿佛被涨爆的血包。
针筒的抽离,我身体里似乎又无数个瘙痒的虫子在爬,在叫,在咬。
沈念清拂过额头前的碎发,推出仅剩的几滴液体,居高临下:“老师,您要开始发情了呢。”
什么?
下一秒,我的口腔被占满,潮热的水火一并吞入我的腹中,不同上次的激烈,这次的他,温柔地让我更加陷入清冷的疯狂里。
我紧紧闭着眼,身体发冷,覆盖在我身上的男人,他像一个捕猎的野兽。眸子里有瀑布的声音,我的胸膛回荡着马的踢踏。
他撸起袖子,半卷到手肘,我像被剥开壳的螃蟹,等待他将要食用我。
现在的我如绞丝铁锈笼中雀,双手双脚被链锁铐着。弓着身体,像一个被塞到行李箱的傀儡。
沈念清喜欢慢慢品尝猎物,顺着我凹陷的脊梁骨线路下滑,引来一阵阵战栗,我的身体将要散架。
“老师,先脱您的衬衫还是裤子呢。”
他慢而优雅的扯开自己的皮带,解开一条腿的脚铐,反手翻过我的身体,褪去我的裤子,我有挣扎,“啪”地重重一声,皮鞭制服了我。
沈念清拿过润滑剂塞到我的肛门处,体内的每一个细胞燥热叫嚣着,我要死,我要灼烧在这里。
“含着,别流出来。”
沈念清用手指堵住我的后穴,往里更深的插入,我疯一样的颤跃,不安分的手张开痉挛,我的手无处可抓,只能接受他温柔却沉重的侵犯。
臀上的手忽的一紧,我皱眉的想叫出声来,食指竟然有一小节按进了菊洞口。我的身体越来越热,好像脱力般不知所措,只能呜呜的哼着,身下越来越热,那里也越来越痒,酥麻的想去求救。
沈念清兴奋起来,手上的润滑油滴落在他的手背滑到我的小腿上:“老师,您是第一次吧,好紧啊,来,放松点。”
他引导我,让我张开臀瓣。
我的嘴放开,我像离岸的鱼儿一样,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我的泪水无声无息,如同洪水,淹没了我的脸。好疼,斯哈,真的好疼,好痒,身体好痒。
不知沈念清从哪儿拉来,前方的一面落地镜反射出我淫荡的骚样,我泛着滚烫红晕的脸颊,流着口水,镜中的我还是我吗。
“讲台上课的老师,现在在我这儿可是像一只骚公狗呢。”
他沉默片刻,翻身下来,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串水晶珠,在我红肿的后穴处转圈:“老师,您的菊花。啊,盛开的多么美好啊。”
一颗接着一颗塞了进去。像播种种子一样,沈念清喜欢这样循序渐进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