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在长老殿的大殿等了半天了。
她跪在地上,表情相当平静。
又等了许久,陈一河这才匆忙从殿后进来。
“星儿……怎么……跪在这儿?快起来。”陈一河刚想径直走到大堂将陈星扶起来,脚步到了一半突然凝滞,然后又犹豫着走到陈星面前,还是将她扶了起来。
毕竟两人已经两年没有这么近距离接触了。
陈星看着陈一河突然的亲近姿态和略微慌张的样子,浅浅一笑,顺应着扶住陈一河扶起自己的双臂,手在他的大臂内侧不轻不重地抹了一下。
陈一河的耳朵尖顿时就红了,可声音却兀自镇定:“快来坐吧。”
陈星坐在客位,看见坐在主位的陈一河不自然地扭了扭腰,似乎不太舒服的样子,发色也是拜师大典上的银白发色,并非平日里的乌色,便朗声道:“师叔您最近为了门派事务‘宵衣旰食’‘案牍劳形’,竟然连发色上的幻术都忘记施用,您可要多保重身子啊。”
陈一河暗自叫苦。出来得急,雪白的发色未能幻化成平日里的黑色。这孩子明显就是在和自己赌气。什么“案牍劳形”“宵衣旰食”啊……
快要被你干死了才是真的……
陈一河老脸一红,讪讪道:“啊,昨夜看书看得入迷忘了时间,故而今早起得晚了,没来得及施术。星儿也要多注意身体。当外门弟子虽说……清苦,但是日常还是要吃饱穿暖,不要为了修行熬坏身子。”
陈星微微一笑,说道:“师叔说的是,不过也不要过于‘沉迷书海’才对。师侄谨遵师叔教诲,在食宿上从未亏待过自己。就如昨夜,师侄可是饱餐了一顿美味佳肴呢……”
昨夜睡得晚了,陈星揉了揉有些酸涨的额角。接着,食指指节下意识地轻轻蹭过自己的下唇。
陈一河想起了陈星的那根手指在昨夜做了些什么……
挑起过他的下颌,抚摸过他的胸膛,揉捏过他的乳尖,开拓过他的后穴……
还有陈星的柔唇,曾和自己那样激烈的亲吻,曾经和她尖利的牙一同,吮过自己的喉结、后背……
陈一河不敢接着往下想,不自觉地轻咳两声,只接着问:“星儿还有什么别的事儿吗?”
陈星这才正色道:“师侄要去讨伐人间妖祸。临行前跟师叔道别。”
陈一河一怔:“怎得突然要去人间?”
陈星道:“近日人间妖兽频出,祸乱人间,今年执剑弟子的评判方式便改成了狩猎妖兽,以功论断。不仅可为民除害,也可为我合欢宗正名。”
是了。合欢宗虽以男女双修阴阳调和之道着称,可毕竟还是个修真名门,修剑道秉剑意,自师祖成为掌门开始,门内道侣和炉鼎也是一对一,再正派不过了。可却因“合欢”二字被人间唾弃,更有宵小之辈假借合欢宗之名行不轨之事。此番去人间除妖也可为合欢宗树立树立威名。
陈一河思索片刻,道:“你还从未去过人间,此番不如我与你同去……”
陈星道:“师叔还是留在门内好好看顾吧。掌门师父已经让其他长老陪同我们一起去人间了。师侄此番就是来向您道别的。”
陈星起身,行了一礼,正要转身离去,却被陈一河叫住。
“星儿!”陈一河离开主位,走到陈星面前,将左手食指上的戒指取了下来:“这枚戒指你带上。此行凶险,这枚戒指上有我布置的咒术,关键时刻可护你周全。”
那戒指不知由何物制成,通体流光溢彩,有如繁星映清河。
陈星颔首一笑,接过戒指,言语中多了几分愉悦:“多谢师叔。”
那戒指是灵物,自会变换大小。她将这枚戒指拿定,伸出食指,慢慢伸入,一直到食指指根,还缓缓套弄调节了一下。
喉结滚动,陈一河满脑子都是昨夜她将手指探入自己后穴的光景,现如今那处也隐隐泛潮。耳根烫得他连忙敛了神:“好了好了,一路小心。”
陈星笑道:“好。”
转眼已过半月。这段时间门中各长老下山历练,门派内的事务较之平时更为繁多地落在陈一河肩头。陈一河性子闲散惯了,乍一忙起来就觉得要累散架了,自然没心思想旁的。不过时常接到合欢宗讨伐妖兽的捷报,陈星的成绩很不错,多次率领师弟师妹取得大捷。他很是欣慰。
只在夜间歇息之时,会想起陈星,想起她临行前的那晚……陈一河食髓知了味,时常自己想着陈星在他身后伐挞,而他则时常把玩那日陈星操弄他的玉势,想象着陈星的那处顶入自己的后穴……
夜凉如水,长老殿的寝室内,情潮也有如溪流。伴随着一声若有似无的低吟,陈一河身子颤抖着发泄出来。
已经是第五次了。他已是第五次肖想着自己的乖女儿自渎了。每一次他都仿佛看见她壮硕的性器一寸寸顶入他的后穴,一点点开疆扩土,征战杀伐……
陈一河抱着一床被子,瘫倒在床上,双目失神地缓了一会儿,然后他将那床被子搂得更紧了些,贪婪地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