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看见身下人哭了。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做得太过火了。看着身下人一副被玩儿坏了的样子,她连忙小心地将那堵住阿承红肿顶端的细棒取了出来,又轻柔地为他撸动,指尖还照顾到了那两个憋得肿胀的囊袋。直到他整个身体战栗着,泠口淌出了浓稠的白浊,阳物整根软垂了下去。
她拔出紧塞在他口中的黑布,阿承的唇瓣蓦地放松下来,登时开始红肿充血,他的嘴无力的张着,涎水随着黑布的拔出从嘴角流淌下来。她一时情急,抬手用衣袖擦了擦他唇角的涎液,然后反应过来面前人并非心上人,又指尖生风,嫌弃地将那沾了秽物的衣角割下扔到一旁。
阿承眼尾余光瞥到陈星的举动,泪流得更猛了,已经开始哽咽起来。
她有些手足无措。眼前人的泪水似乎止不住了一般,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脑子里只得想了个不合适的法子。假如眼前人不是一个炉鼎而是心尖儿上的义父,该怎么安慰。
陈星抵触着却又不得不轻抚了一下他红肿的唇,表情有些僵硬,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柔和些:“阿承……对不起。我情绪一时失控,故而举止过于粗暴。以后绝不会这样做了。”
在这之前,阿承只感觉自己要坏掉了。下身肿胀的要死,偏偏还要被陈星的手那样粗暴地对待。这和他之前对交欢的认知完全不同,以至于又惊又惧甚至想要远远逃开。
可这个对他施虐的人却偏偏是陈星。他舍不得,放不下。
而如今,他却听到陈星说,她也想这样对待她的义父,陈一河……
阿承仿佛刚刚从快要将他溺死的湖水中被人打捞出来,浑身上下被汗水浸透,腰腹还残留着未干的白浊,脸上尽是湿漉漉的泪痕。他定定看着陈星,开口尽是情欲与痛苦过后引诱他人进犯的嘶哑。
“主人刚刚说……您想这般对待的人……是陈一河……长老吗?”
陈星未曾想过一个炉鼎对陈一河的名字如此直言不讳,刚想开口发落便思及眼前人刚被自己欺负得忒狠了,便忍了下来,为阿承揩了泪,道了句:“……此事,你个炉鼎,不需要管太多。”
是了。阿承心想。现在的自己不过是个炉鼎而已,根本没有权利去过问主人的私事。身为炉鼎,只需要伺候好自己的主人便是。可陈星之前所言所行与如今躲闪规避,又使得一阵不知名的感受蓦地侵入心间,这是他人生这许多年从未有过的。
这种感受径直转化成了冲动和欲望,让他能稍稍理解面前女子适才的狠厉与癫狂。
陈星继续说道:“……你是他亲手安排到我身边的炉鼎,我本不该过分苛待你。你若愿继续留下来,我必不会再折磨你;如若你不愿意再做我的炉鼎,可以和鼎炉部请愿调离……”
陈星自顾自说着,突然觉得颈项一坠。只见阿承拷着镣铐的双臂缓缓抬起,环在她的脖子上,拉着她的身体贴近自己。陈星的身子被拉着缓缓贴近身下的人儿。
阿承微微抬起头,凑到陈星脸颊,轻轻吻了一吻,在她的耳畔留下暧昧的喘息:“……不继续吗?”
真没见过这么……不要命的炉鼎。陈星叹口气,却是纹丝未动。
紧接着,一双莹白修长而有力的双腿无力地攀上陈星的腰间。阿承的小腹和陈星的贴在了一起。男人的腰肢一摇一动,用自己的小腹轻轻摩挲着陈星的,直蹭得陈星半勃的性器渐渐抬起头。隔着几层衣料,阿承也能感到那物事的硬挺与壮硕。
阿承在陈星唇上落下蜻蜓点水一吻,用又是无力又带着丝缕缱绻的低沉嗓音浅吟:“属下……还要……”
陈星终于知道了何为“妖娆妩媚”。
两人紧紧拥吻在一处。一个只留了三点意,一个却动了九分情。
陈星将膝盖顶入阿承两腿之间,就着阿承的体液不断磨蹭,发出“咕啾咕啾”的细微声响。阿承的性器夹在小腹和陈星的膝间,之前本就被折磨的红肿不堪,如今这样一磨蹭,如灼如电的痛感与快意从下体直直传入他四肢百骸。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从他和她交缠的唇舌间溢出。
陈星顺着他的唇,沿着他的下颌线吻下去,轻轻咬了一下他的下巴尖,又顺延向下,一口咬住了她早就看中的圆润喉结,又咬又吮,咂磨出滋滋水声。
颈项被人噙住,阿承本能地感受到一种压迫和侵占,可他却爱惨了这种压迫侵占,直想让眼前的人再多给他一点。
陈星心中没有什么波澜。她仿佛在执行一场名为性事的任务,又仿佛将面前人当作练习道具,心底想的则是一直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两人厮磨了好一会儿,阿承才从脱力中恢复过来。陈星见他神色再无不适只余情欲,便不管那散落一地的衣袍,将他扶起来,向不远处的床榻走去。阿承见了那床榻,更是苦不堪言。
说好的不再折磨呢?
这丫头今天晚上怕是想把我整死。阿承心想。
那床榻不小,能让将近三人睡下,被主人铺上了浅绿色的床单,床头还叠着两床被褥,看起来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