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枫说这么多疯言疯语,可等谷霍哼着急着抓他鸡巴出来,跪着膝盖想往上坐,齐枫却撑住他屁股,嗓音里有团肆意燃烧的篝火:“让我戴套。”
谷霍顽劣地晃着染满逼水的屁股,不让齐枫能分出手去摸安全套。
“操你妈的戴套。”
谷霍和齐枫的手掌对抗,铆足劲儿要吃鸡巴:“你搞这么大阵仗,搞个鸟笼,搞一堆逗我开心的玩具,搞条狗链,你说你是个变态,你又说你要戴套?”
齐枫终于不再成主宰者,施暴者,他落下风,胡乱摸着谷霍,声线这么软弱:“你说得对。我不舍得搞你。”可又念叨出自相矛盾的话:“好想绑着你。想舔你。想操烂你。”
谷霍想象着自己被绑住手脚,齐枫这样一张惊为天人的脸,却伸出红红的舌尖,从他脚趾舔到额心,从奶头舔进穴心,操,世上居然有这么让他逼痒的好事。
“阿枫,阿枫,嗯——放开我的屁股,让我吃掉你,我要吃你鸡巴的肉。”
谷霍的逼缝和龟头磨得黏答答,不堪入耳的声响,齐枫捧着他屁股的手指已经发颤,发烫,将要松懈职责。
谷霍必须击溃齐枫摇摆不定的防线,他趴到齐枫怀里,屁股还被他抬得高高撅起,齐枫从这角度,能看见宝贝一条精致的脊骨下去,就是屁股缝,两瓣屁股蛋顶出饱满圆弧,一瓣是满日,一瓣是满月,被他手指握住,握住了他的天空。
齐枫“操”来“操”去地低骂,手指捏臀肉,眼睛盯着谷霍屁股上那属于自己的手印,五道十道五十道。
谷霍掀开齐枫的白t,齐枫这身材他怎么看都看不够,谷霍先齐枫一步,伸出红红的舌尖舔遍齐枫的腹肌,全凭本能行事,他早跟齐枫狼狈为奸了,没准逼发骚得太厉害,他还要先齐枫一步,拴着他的手脚日他鸡巴。
谷霍知道这事成不了真,他揍不过齐枫,他也没有齐枫疯,他在跟齐枫玩情趣,齐枫跟他玩人命。
“弟弟,我吃药了,我每天都吃药了,让你哥日日你的鸡巴,日你硬邦邦的裸体鸡巴。”
齐枫重重地吸了口气,谷霍屁股上承重的手骤然撤走,那硬得跟铁棒一样的玩意一下把他软逼顶了个坑,痛死,感觉就跟骑自行车,撞那不近人情的车座一样痛。
“啊!畜生!畜生!”谷霍锤他胸,像个撒泼的婊子,齐枫也没好哪去,露着鸡巴和胸,也是谷霍的婊子。
齐枫容他锤打的拳头,胯里没停,赶工顶上面骚逼,顶了十几下才顶中地方,插开阴道口。
齐枫白皙的胸膛腹部甩满了谷霍头上的血点子,谷霍淫淫发叫,直起身子,靠在齐枫支起的长腿上,打开下体挨操。
他抓着齐枫大腿边,发了癫地坐鸡巴,眉头越皱越痛苦,嘴里越叫越骚逼。
完好圆满的身体被齐枫捅了个大洞,由下至上,谷霍好想更痛,他疯了一样叫,阴道喷出血水,掺合淫水,齐枫闷声插入,谷霍的穴肉像一圈一圈皮筋箍在他鸡巴上,寻常男人得被夹萎,他可不是寻常男人,他的鸡巴和他一个德性,又疯又变态,越痛越大。
谷霍终于用逼口坐住齐枫鸟窝,他不管,痛裂了也含着阴茎晃屁股,蹭交合的一片肌肤骨骼。他控制不住叫,眼泪涌出来,百般发骚也抵不过齐枫抓住他的腰,拿鸡巴狠狠地cao了一下,又一下。
“齐枫!狗逼齐枫!你在操我!啊——你在操我!”
齐枫掌握了频率,鸡巴在逼里插进插出,谷霍颠了起来,颠上颠下,奶子蹦跳。
谷霍掰开阴户撑穴口,又哭又叫:“狗逼,我好不好操?好不好操?!”
齐枫坐起身,把谷霍这胴体夹在他腿与怀间,串在鸡巴上面。
不停操
谷霍闭着眼,眼眶红红,搂抱齐枫脖颈,齐枫舔他红扑扑血糊糊的脸蛋,那卷起白t的裸露胸膛上,坚固健美的胸膛上,贴着谷霍耸动的乳房。
“你里面好热,在冒水,我以后都插在里面好不好?不拔出去了好不好?”
齐枫腰里安了马达,马力全开,啪啪啪的肉响在这牢笼里回荡,荡到墙上,荡出涟漪般的回音。
他操开了谷霍的阴道,逼迫它刻画自己的形状,他找到了谷霍的宫颈,那骚口已经微张,全是水液,齐枫搂紧谷霍的腰,谷霍腿缠紧他的腰,两人一齐努力,往那胎儿温床里cao。
齐枫cao倒他,压着谷霍的腹,把鸡巴压出印子来,看着自己怎么挤开谷霍的肚子,他的龟头像撞钟一样撞宫口,不会撞出悠长的钟声,只撞出一串噗嗤噗嗤啪啪啪。
谷霍宫口痛得像生孩子,可孩子是往出挤,齐枫是往里凿,他的逼不是自己的,肚子不是自己的,他泄愤地掐住齐枫的脖子,却大开胯骨热烈欢迎,让齐枫肆意日逼。
谷霍掐得越来越紧,齐枫喘不过气,也不挣扎一下,操上了兴头,捧起谷霍的屁股,让谷霍亲眼看见那根不是人的肉棒子撑开了穴口,撞他糊着血水的逼。
他和谷霍的表情都变得狰狞,都喘不过气,鸡巴快得要命,谷霍叫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