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枫扯着谷霍的臀肉,肉乎乎的臀肉,扯得他两个穴口都别想合口。
谷霍被他死死钉在墙上,他们见不得光,这巷又阴又凉,无数条蛇在背上爬行,胯间却抵着一只喷着火的巨蟒,齐枫已经勃起了,吐着信子咬他,用牙齿扯他下唇,转而舔去脑壳里淌下的血,齐枫呼吸要比正常炙热百倍,往谷霍每一个毛孔里钻研。
齐枫喘着气,肾上腺激素在他大脑皮层起舞,让他不像个人。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齐枫亲亲谷霍嘴角,他嘴唇沾着血,抹了胭脂,要给谷霍做貌美如花的大房。
谷霍头上的口子麻得跟被捅穿一样,脑子往外冒,可因为齐枫在,齐枫的鸡巴在,他就感受不到痛,只感受到饥渴和性的火光。
齐枫说什么,他都只能“呃”“啊”地哼哼,齐枫也让他不像个人。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拿拳头揍我的太阳穴,要么揍晕我,要么揍死我。”
谷霍从齐枫的高热里挣扎出一点属于自己的余地,声音发出来,嗲得让他自己也心惊:“滚蛋——我不要。”
齐枫嗅着他的颈子,对着他的喉管和动脉笑:“那你跑不了了,一辈子也跑不了,我要嚼碎你吃进肚子。”
谷霍抓住齐枫的耳垂,抵着他又高又翘的鼻梁:“是我吃你。”
齐枫和他死死对视,谷霍在吃他,他在吃谷霍。
齐枫开口,声音缓慢,犹如凌迟割肉:“谷霍,我操死你。”
他说完,就把谷霍的短袖连撕带扯地拽到奶子以上,露出一整片绵软荧白,他拱在谷霍胸口,像谷霍的崽一样吃奶,不做性技巧,纯吸,猛吸,吸得谷霍血要出来,谷霍也不吭声,咬着嘴按齐枫脑袋,把他一头乌黑的毛按得凌乱不堪,按得他嘴里进了更多奶肉,按得齐枫想咬他一块肉下来。
可是不舍得。
齐枫松了口,谷霍的奶子从鲜红的乳晕向外扩散红晕,骚透顶,齐枫把谷霍从身上摘下来,搂着他,拖着他,找地方强奸他。
齐枫走得很快,谷霍腿软还失血,脚跟拖把布一样抹在地上,让齐枫拎着腰拖行。
谷霍抹掉糊眼睛的血,他瞧见一个小旅馆,“阳光旅馆”,那“光”偏偏哑了灯,成“阳x旅馆”,真他妈逗。
谷霍体贴齐枫忍不住了,他自己也忍不住了,指着那地:“去阳痿旅馆,你掏钱开房。”
齐枫却一眼也不看,也没应谷霍调解的笑话,他的脸被阴暗笼着,骨骼锋利,走势完美,偶尔有光照亮这好看得惊心动魄、沉郁得心惊胆战的面孔,齐枫不许光线在他身上眷恋,一下便跨入黑暗,他对谷霍的欲望恶念太重,不可以曝光。
谷霍被齐枫拖在大街上,行人经过,频频侧目,怎么看都是场校园暴力。
——白长了一副好皮相,揍得男孩儿头破血流,还抓他上街游行,所谓一代不如一代。
齐枫根本不管别人怎么误解,就算事实公之于众,误解成惊恐,惊恐成唾弃。
谁也不懂!!谁也别碍事!!
齐枫看着太凶,精致的五官让凶戾有了棱角,没人敢靠近,还会绕他们远行。
是的。是的。都该滚远,谷霍的人,谷霍周围的空气,都是属于他的。
齐枫拦了车,拖着谷霍进后座,抱他在腿上,下巴扣住湿乎乎的脑袋,染了一脸血,看着诡异的瑰丽,司机只能从后视镜瞥见谷霍的腿,其他部分都被齐枫密不透风地护住,老母鸡孵蛋。
“打架了?要去医院吧?”
齐枫蹭着谷霍的毛,谷霍握着他的鸡巴,默不作声地撸上撸下,这司机屌毛也不会知道。
“紫堰园。”
司机没多讲,大概齐枫看着太冷太戾,还穿套校服,无法挑起司机侃大山的兴致,他们一路默默驰在公路上,今夜不知为何,车辆也少,好像专为他们让行,路灯也暗,供他们藏匿。
谷霍知道紫堰园是齐家开发的楼盘,但齐枫从没去过,一向住他对门——他家小区也是齐家盖的,有些人背地里说风凉话,说谷霍父母眼馋,想捞好处,在这讨好外甥。
纯粹是放屁,到底谁馋谁??
好吧,也不算完全放屁,不然他给谁乐此不疲地撸鸡巴呢?
谷霍埋在齐枫怀里,闷闷地问他:“您操我还挑地方啊。”
按照往常,齐枫一定要伶牙俐齿又讨打,呛他“阳痿旅馆会阳痿”诸如此类。
但现在的齐枫吸表哥吸嗨了头,丧失思考功能,听见谷霍的声音,只知道重复“宝贝”“想操你”和“想操死你”了。
齐枫拖着谷霍在这群别墅里走,高墙林立,乔装打扮的宅院冷冰冰地注视着外来者,谷霍知道齐枫应该零花钱比自己多,但没想切实领略他的“零花钱”。
谷霍不喜欢这陌生环境,嘟囔着:“我是乡下人,别用豪宅吓我。”
齐枫便嘬着他的耳廓安慰他:“不是豪宅,是精神病院。”
……更他妈紧张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