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枫说:“谷霍,你怎么可以享受?你该怕的。”
“怕什么?怕你的鸡巴?”
“怕我。”
“我怕过你?”
齐枫一把擒住谷霍后颈,令他只能直直地看着自己的眼睛,不能动,不能跑:“你看到什么?”
谷霍微微扬起下巴:“我看你想操死我。”
他不可一世:“弟弟,我要怕这个,我敢不穿内裤?我敢穿条裙子变态你?”
齐枫阴恻恻笑了笑,“我知道你不怕挨操。”
谷霍也阴着脸,他拽开齐枫插他阴道的手,坐住齐枫的龟头,用劲坐,狠狠坐。
他腮帮咬得紧紧的,就跟他紧绷的穴肉一样,他穴里流水,额上冒水,都是痛苦之水,齐枫也疼得不轻,谷霍的逼对处子的事实如此顽固不化,勒得齐枫敏感的龟头受刑一样,力道相互,疼痛相渡,谷霍求之过急,只想完全结合,不给逼缓冲适应。
齐枫不拦他,他鸡巴太大,谷霍骚逼太小,天生就不适配,非要插成一体,有的是苦头吃。
谷霍吞下齐枫的龟头,已经难以再淡定忍受了,他发出类似夹到手、轧到脚的痛吟,声音不大,但连心,瘫到齐枫身上,抱紧他的脖子,大腿抖如筛糠。
齐枫没插爽,鸡巴痛毙了,但他又从痛里获得极端的爽,他痴迷地嗅着谷霍,摸着谷霍,向谷霍剖析心迹:“我对你的感情不正常,懂么?看得出来么?”
谷霍哼喘的声音像绷紧的钢丝。
齐枫按摩谷霍的腰窝,揉揉他的阴蒂,让他痉挛的穴道得到一点点缓解。
这当口,谷霍淫水少得可怜,多半是疼没了,更阻碍性交,好半天只能卡着齐枫的龟头。
他裹着齐枫又胀大些许的畜生玩意,佩服齐枫真他妈能忍,齐枫要是有个逼,还吃了自己的鸡巴头,他不按着齐枫cao烂,他管齐枫叫哥。
“你咋不正常了啊?阿枫,你就是想日我逼,我的逼太美了,爱日逼的看见,都会像你一样硬。”
谷霍骚他,没准齐枫一吃醋,猛日起来,他光忍疼就行,齐枫卖力出力,顶胯日逼,他要张开腿做甩手皇帝。
齐枫却没醋,他咬住谷霍耳垂:“我和想日你逼的男人不一样,谷霍……我想为你杀人。”
谷霍打了个激灵,哦豁,这他妈确实有够变态。
齐枫像有读心术,回应谷霍:“我是这么变态有病,我早想离你远点,可是做不到。”
他顶鸡巴,掐谷霍的骨头肉,不让他有地儿逃,谷霍痛得嚎了一声,鬼哭狼嚎,齐枫醉得要死,不分青红皂白赞美他:“谷霍,你为我哭,为我痛,我想操死你。”
阴道又被插开一点,穴肉都抓狂了,齐枫终于嗅到血味,谷霍的处子血。
他咬住谷霍脖颈,像个找血喝的魔鬼,还是那种颜值太高的魔鬼。
“谷霍,我心里有两个声音,一个叫我装好鸡巴,等你结婚时,去婚宴给你送份子钱。”
“还有一个,叫我操你的子宫,绑住你的手脚日你,你跟别人跑,我就杀了他,然后继续日你。”
他的鸡巴推进了三分之一,两人都在为这三分之一的长度撕扯疼痛,齐枫阴茎被穴口裹的地方都泛白,满鼻子浓郁的鸡巴味,逼水味,血味。
他抬起谷霍的下巴,谷霍的脸苍白,是被他的鸡巴撑的?还是被他的话吓的?
“你以为我是喜欢你的那群女生?谷霍,不要把我想太好,我很脏,想摆脱我,你要跑远,不要让我发现一点线索。”
谷霍半晌,大半晌,张开嘴,露出上下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发出噎住、窒息的出气声。
齐枫知道操太急,操过狠了,他选择压抑恶念,退出阴道,一眼看到鸡巴上蜿蜒环绕的血,他眼都凶红了,差点提着鸡巴干进谷霍子宫。
他推倒谷霍,分开他大腿,俯下身舔舐谷霍的初血,舌尖还嫌味道不够,钻进谷霍还豁开的肉穴里,贪婪地搜刮,谷霍胡乱叫着,屁股躲来迎去的,淫水被齐枫舔了出来,带来更多深处的血液,全进齐枫舌根。
齐枫舔着穴,手里抓着沾满血的鸡巴撸管,谷霍的血让他兴奋,他一想到自己操开了逼,操出了血,简单的手淫都获得极大快感。
快出精液时,齐枫没了理智,拽掉套,用鸡巴蹭谷霍大腿,蹭他小腹,蹭他鸡巴,蹭他奶子,在奶尖冒出精,第一股射到谷霍下巴上,第二股对准谷霍的脸射,第三股捏开谷霍的嘴,射进他嘴里,此后第四股,第五股,到最后一滴,都进谷霍嘴里,那红唇里盛满了白精,齐枫红着眼瞧着,差点把鸡巴捅进去,将精液捅进谷霍嗓子眼里。
谷霍被齐枫的举动弄得掉线挂机,发懵良久,等精液从他嘴角滑下好几道,谷霍才反应过来,合上嘴吞精,似乎还吞掉了里面的病态,是种酒精一样上脑的味道。
齐枫表情渐渐恢复平静,他用拇指抹掉谷霍脸上的精渍,但淌了太多,他也只是抹掉一些。
现在谷霍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