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枫扶着阴茎推进谷霍那被精液泡涨的逼里,小穴淅淅沥沥地流着精,精渍让这片的地毯都黏糊糊湿哒哒的,不是谷霍射的,就是谷霍逼里流的。
谷霍跪趴着,齐枫干进去就迅速地插起来,谷霍哑哑地叫给他听,已经不复之前激昂亢奋,齐枫实在日了他太久了,非要榨干他,榨干自己不可,体位实践甚少,只要露出逼来就成,软了就拔出来撸,在谷霍骨节上又舔又咬,拉扯他的奶他的逼,不一会儿又硬了,便和表哥继续交媾。
谷霍觉得他们做爱很不普通,很不正常,一般而言做爱是为了浮于神经和皮层的快乐,但他们日着纯粹是找寻一个融为一体的方式,以至于那鸡巴都不肯从阴道拔出去,不断地抽插,弄硬,抽插。
两边的性器都磨得皮肤敏感,别说大开大合cao干了,碰一下都像针扎,可即使如此,齐枫也管不上,他简直像个配种工具,他的表情已经没有性快感的极乐,带着一种非要cao穿表哥的使命感,他知道谷霍快被日坏了,但有什么要紧的,他们要是在这时候赴死,一时半会没人找得到他们的尸首,齐枫鲜少来这,也没人管他,姨妈恐怕要发了疯地找,倒时必然找到这来,看见自己儿子和外甥交缠着,烂在一起,他们只能接受,甭想再把他们分开。
谷霍觉得这个体位是最臣服齐枫的,他像他的性奴一样,一边有点隐秘的病态快感,一边又惶恐不安,因为只能感受到齐枫的大鸡巴在体内捅撞,谷霍却想看到齐枫的爱,齐枫的迷恋,会给他虚荣和满足感。
谷霍被日得跟着逼里的鸡巴晃,他已经被齐枫日虚了,没劲儿再撅着屁股套,他颤颤地扭过头来,弱弱地唤他昵称,每个字都咬在舌尖上,像珍藏的珠玉一样蹦出来:“阿枫——阿枫?”
他看到了齐枫操他的样子,额前的发丝都汗湿了,有些贴在额上,有些垂在前面淌水,他们都像从水里捞起来的,所以那汗液滴答在臀上背上,谷霍没有太大知觉。
齐枫没回他,唇线紧绷着,他攀住谷霍的肩膀,掐住谷霍满是淤青的腰线,把阴茎捅到更不可思议的深度,齐枫捅开谷霍的宫腔,就没再允许它合拢,张开成龟头最粗一圈的直径,每一次捅入都学会吸紧。
他真的把谷霍变成取悦自己的、为自己所用的、容纳他的精液、他的病、他的疯的容器。
谷霍还在喘着气呻着吟叫他的名,好像要确认这个奸污自己的男人确实是齐枫,是那个本不会有交集的表弟——现在全交集在他屁股里。
齐枫比谷霍还缺乏安全感,不然他也不至于偏执地、发了癫地强迫阴茎勃起,塞进表哥的逼里,把少年最心驰神往的黄色运动搞成苦大仇深的体罚,这样索取无度,才勉强从谷霍身上抓住一点准心。
齐枫夯着谷霍的逼,俯下身来,如谷霍所愿抱紧他,缠紧他,堵进他的口腔。
谷霍浑身的热汗叠上齐枫炙热的体温,要在他怀里融化了,从逼起始,他被干得有点儿脱水,嘴唇起了干纹,被齐枫舔软,渡给口水给他喝,谷霍甘之如饴地饮着,摸着齐枫像被桃花染了些微色彩的脸颊,抹着他额上的汗珠。
齐枫不再止于日逼,在谷霍斑驳的胴体上作乱,他揉他奶子,奶尖的破皮叫谷霍夹着逼难受,齐枫便伸下去撸他的阴茎,那东西半硬不软的,射过头了,也被齐枫撸过头,一碰就让谷霍倒吸气,齐枫便也饶过它,摸到谷霍那肿得非同凡响的阴蒂,这下谷霍钻心地哼哼,眼角还冒出泪花来,看得齐枫又心疼,又喜欢,又想对他更坏。
齐枫贴住谷霍的耳朵:“骚逼有没有被日烂?”
谷霍吸着鼻子:“快烂了!你是种马吗?!”
“快烂就是还没有烂。”
齐枫拔出鸡巴,有稀有稠的精液从穴口溢出来,在谷霍腿上拉了两寸长,看着像刚被轮奸过一样。
齐枫随便一推,谷霍就瘫在地毯上,被蚂蚁啃空了壳,他掀开谷霍的腿,那被日成熟红的逼裹着精液暴露在灯下,阴茎奄奄一息地吐着清亮的腺液,把谷霍的肚皮搞得和他大腿内侧一样脏污。
谷霍四个肘部通红,暖白的皮肤上惨不忍睹的吻痕指痕,始作俑者着迷怜爱地看着他,却毫不留情地把那颗冒出包皮、冒出逼的阴蒂按下去,想从里面挤出什么东西。
谷霍痛得涕泗横流,把地毯的毛都薅秃了几块,浑身抽搐,想夹起腿,却被齐枫不断地掰开。
齐枫还在变本加厉,用四个手指不要命地在谷霍逼上搓上搓下,阴唇和淫液精液摩擦得极响,不是什么正经声音,谷霍尖叫着,无力地蹬着齐枫,蹬到他的胸膛,却被汗水滑开,蹬他的肩膀,却纹丝不动,蹬到齐枫祸国殃民、清高却专注玩逼的脸上,被齐枫抓了个正着,脚踝骨又成了他的盘中菜。
谷霍呜呜地骂着他“禽兽……你就是他妈的禽兽……”“逼烂掉了,逼烂掉了……”
身体除了弹动抽搐反应,自主的动作都做不出来了,他的腿软软地张着,一只脚腕还被齐枫抓去舔,谷霍视线已经模糊,只有吊灯虚化成几百个光点,他的逼要被齐枫揉下来,从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