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生前是什么身份,进了欲海情天,其间自有百般手段将人调教的乖巧温顺,只能做个盛放淫液的欲奴。
这当中,最为难熬的一种惩罚,名为“情酿”。
先将欲奴浑身上下抹上媚药,双穴灌上痒药,以蜡封堵,乳头更是抹了层层奇药,用带着软刺的粗布裹着,随后人被放在点了媚香房间熏上十二个时辰,务必使这媚药进到人的骨子里。
在这段时间里,时不时有傀儡或用针刺,或用羽毛来回扫弄欲奴的敏感点,保教十二个时辰之后,欲奴已然身骨酥软,媚态横生,穴儿痒得只想让人来占有,生不出其他反抗的心思。
一日一夜的放置之后,欲奴便会被高高吊起,等着受下一轮的吧鞭刑。
鞭子是泡了许久的蛇鞭,不疼,但打在身上便如同点火一般激起受刑人的情欲,这还不算,欲奴必须一边计数一边背着各种淫词,若有差错,这之前种种,便要重头再来一次。
叶辰歆第一次受鞭刑,整整持续了九日时间,前七次,次次都是卡在鞭刑上。
或是数错了数,或是忘了说上淫词艳语,或是被快感逼疯忘了报数每犯一次错,便要重抹药开始来过,为了不让自己忘记那些淫词,叶辰歆不得不时时刻刻念着、背着。
“一,辰儿谢过主人。”
“二,辰儿的淫穴好痒嗯”
“三,淫穴被操的好爽啊”
“十一,淫穴想要”
“十二,官人好厉害,辰儿要受不住了”
“二十,淫穴想被填满要官人来填”
“二十一,嗯淫穴含着官人的赏赐,不会漏的”
整个房间内回荡着不堪入耳的淫词艳语,直到一百鞭后,方才结束。
而这刑罚并未结束,鞭刑之后,趁着肌肤格外敏感,傀儡便将调好的痒药混着媚药抹了全身,用浸了媚药的绸布将人层层裹住,然而却特地将人的双腿打开,露出两张小嘴。
叶辰歆被封了视觉、听觉,整个人只能感觉到流风吹过双穴,就这般被摆在一旁,做了个美丽的摆件。
有人来往经过,可以亲身一尝小穴滋味,亦可赏些“东西”给他,然而不管是什么,都是不允许漏出来的。
三日时间,叶辰歆整个被艹成了一个淫壶,小腹高高鼓起,满满地盛着来往之人的精液,那些赏来的奇淫巧具,便在一次又一次顶撞中进到了身体深处。
没有人尝穴之时,守在一旁的傀儡便会将白粉倒入穴中,引得小穴一阵颤抖,瘙痒非常,迫切地渴求着下一人的到来。期间带来的痛苦与欢愉,彻彻底底地烙在身体上。
待到叶辰歆终于从中解脱出来,整个人都宛如被插干到了骨子里,两张小嘴时时刻刻吐露着淫液,若有势物冲进来,便会欢欢喜喜地缠上去,要吞则吞,要吐则吐,不知疲倦,不知饕足。
于此同时,叶辰歆也终于迎来他专属调教的主人。
身体颀长的青年柔顺地伏在地上,如墨泼般的青丝掩映下,是凝脂般的肌肤。
“淫奴拜见主人。”
唐风祉轻轻勾了勾手指,欲奴的脸便仰了起来,跪坐于地,一双眸子含春带雾,许是因为刚刚接客回来,眼角还带着些许红潮,甚是勾人。
存了一夜的精液将小腹撑得鼓鼓胀胀,然而跪了这么久,却不见有漏出来。
唐风祉手指一抬,只听得“哗啦”几声锁链的脆响,眼前的淫奴腕上与脚上瞬间显现出银环的模样,拉着他吊在空中,双腿分的大开,将两张嫣红的小嘴完全裸露于人前。
唐风祉手中执了一只鞭子,站在叶辰歆面前,淡淡说道:“挥鞭子便是要你排泄,收鞭子是要你停止,可记住了?”
“可记住了?”
一道凌厉的风声,挟着鞭影打在叶辰歆双乳上,疼、痒、爽利三种感觉瞬间直冲大脑,让他微微呻吟起来:“淫奴淫奴记住了”
“也罢,刚好给你立立规矩。”
一鞭直扫,抚过两张小穴,欲奴闷哼了一声,却是让其主人更加不满起来。
“你规矩就是这么学的?”
叶辰歆张了张嘴,并未出声,察觉到他的反抗,腹上契约一烫,控制他开了嗓:“一,淫奴谢过主人赏赐”
唐风祉扬了扬唇角,又是一鞭过去。
这一次,在契约的控制下,叶辰歆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随着鞭子被打出一股浊液:“二,淫奴谢过主人赏赐。”
“乖孩子。”
“三,淫奴谢过主人”
“四,淫奴”
一鞭又一鞭,将敏感的穴口打的充血鼓胀,粉嘟嘟红艳艳,似是绽开的嫩蕊,鞭上裹着淫药,起初扫来是奇异的微凉,让人忍不住挺腰迎合,然后是疼痛,却恰到好处地缓解了穴口的瘙痒,离去时却毫不留情,此时鞭上带来的淫药药效发作,让整张小嘴顿时火烧火燎一般,饥渴地收缩着,等下下一次抚慰。
如此直直打了两百鞭,叶辰歆腹中液体方才排空,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