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嘴啊看来是吃饱了。”唐风祉轻轻戳刺着花穴,感受穴肉饥渴的蠕动,“让你去伺候恩客,怎么倒成了恩客来满足你?”
“淫奴知错了。”
“知错?”唐风祉忽然一掌拍在叶辰歆臀上,“知错还不改?”
“淫奴,淫奴”
叶辰歆哑然,他要怎么改,摇着屁股,像是饥渴的母狗那般来求人艹么?
“看来你还是未能明白。”唐风祉眯起眼,忽然挥手将一件衣服披在叶辰歆身上。
“将东西带好,随我出去一趟。”
三盒脂膏,一盒用在身体上,双乳要抹三遍;一盒用在花穴内,反复三次;一盒用在后穴,同样三次。叶辰歆伏在地上,周身三个傀儡来回抽送着手指,将层层媚药抹在欲奴身上。
“嗯唔”
沉甸甸的铃铛挂在乳环上,甫一放手,叶辰歆便轻哼出声,这一次,不再有布条将双乳缠起,而是任由他这般挺立着。
双穴被放入一只银球后,又有药势抵着进入,不过二指粗细,被淫液一泡,变得腻滑无比,这在叶辰歆站起来后感觉得越发明显。
那件长袍穿在身上后,叶辰歆却发现其中竟是内藏乾坤,外面看起来明贵无比的法衣,内里却是如粗布一般粗糙,尤其磨得双乳又痛又痒,下体空空荡荡,每每行动间,都要担心药势会落下来。
蕊蒂上系着的铃铛从中探出头,随着他的走动泠泠作响,叶辰歆登时僵在原地,不敢有丝毫动作。
“还不过来?”
“我啊”
“我”字刚刚吐出来,那药势便猛地往里一顶,叶辰歆劳累了一晚的身体陡然一软,险些跌倒在地。
“在主人面前,居然敢自称‘我’”唐风祉摩挲着叶辰歆嫣红的唇瓣,眼中是恶劣的光芒。
“淫奴,淫奴知错了啊”药势在体内疯狂耸动,因着太过纤细,并不能给饥渴的穴壁带来多少快感,反而次次顶在最深处,让欲望越积越高。
“主人求主人嗯”
叶辰歆后面的词越来越轻,低不可闻,因为唐风祉已经带他离开了欲海情天,来到了不远处的一座小镇上。
“辰儿在屋中憋闷了许久,不若出来透透气?”
在唐风祉持久的注视下,叶辰歆终于低下了头:“淫奴谢谢主人。”
“走吧。”
人来人往的集市中,一位矜贵的白衣公子轻袍缓带,徐徐独行。
——正是叶辰歆。
温暖的天光为他打上一层好看的侧影,许是正午有些炎热,鬓边的青丝已然带上了些许薄汗。
实际上,叶辰歆是紧张的。
他下身的两张小嘴里,还含着不断抽插的药势,铃口的银簪也来回震动着,带着串串水珠低落,更不消说他那溢水不止的另一处尿孔,早已一股股往外喷着清液。
带着体温的液体渐渐变凉,顺着腿根慢慢滑落,在地上留下一道不甚清晰的水渍,不止是不是叶辰歆的幻觉,他觉得蕊蒂上铃铛的声响格外之大,让他根本听不到其他。
来来往往的人都被这个清贵的公子吸引,忍不住要多看几眼,叶辰歆却是敏感而紧张,生怕自己的异常被人发现。
“你在担心什么?怕被人发现?有什么好怕的呢?”
“你不就是个欲奴么?还要甚无谓的自尊?”
“现在,跪下,爬过来。”
唐风祉的声音在叶辰歆耳边回响,于是,集市上左右人都看到,那位白衣公子竟是停在原地,微微颤抖。
“跪下,爬过来。”
“忘了你的身份了么?”
再被契约之力空置着跪伏在地的时候,叶辰歆感觉自己胸腔中,仿佛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一阵狂风吹过,掀起跪伏在地之人身上的衣袍,民众们突然发现,这个看起来清高的公子,下身竟是一览无余。
穴中因着不断抽插的两根药势,已然泛了水,发了洪,滴滴答答吐着春露,蕊蒂上系着的银色突然拉长,铃铛落在地上,在凹凸不平的砖石上弹跳着,牵引着蕊蒂从花瓣中探出头来,如同红玛瑙一般噙着晶亮的液体。
“原来是个奴隶啊”
“看那两张小嘴,啧啧”
“看起来比我去勾栏里的姑娘都要勾人”
一声声一句句,直直打入叶辰歆灵台之中,使那一片清明的白光,渐渐蒙了雾。
“你以为反抗能带来什么呢?”
“你以为淫奴需要这些么?”
“不需要。”
“你只要伺候好主人和恩客就是了。”
唐风祉笑着伸出手,牵住了叶辰歆颈上的锁链:“乖奴儿。”
一主一奴,便这般毫无顾忌地,在镇上散起步来。
“唔嗯”
叶辰歆跪伏在园中,双眼被黑布罩着,双手环着膝盖露出下身粉嫩的两张小嘴,任由来回的人肆意侵犯。
滚烫的阳精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