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海情天对欲奴的初步调教,全部都是由傀儡完成。
这些傀儡只会听从主人的命令,哪里管欲奴受不受得住百般手段,于他们而言,欲奴做的不到位,便要罚。
红烛帐暖,春光满室。
浑身赤裸的青年,含着满腹的淫药,在屋中爬行。
他腰上放着一只玉碗,碗中盛着嫣红的液体,随着他的爬动微微晃荡,然而青年却丝毫不敢让这液体晃出半分。
他双乳上各夹着一只铃铛,颈上也套了一个项圈,坠了一串铃铛,随着身体的爬动晃荡中泠泠声响,寂静的屋中,便只剩一个被淫药浸到了骨子里的欲奴难耐的喘息声,与带着淫糜春色的铃响。
蕊蒂上系着的丝线已然拉长,尾端的铃铛垂在身后,在地上随之滑动,拖曳着蕊蒂不得不从花瓣中探出头来,颤巍巍地抖动着。
自昨日在那个声音中睡过去后,叶辰歆被人叫醒时,便听对方问了一句:“你是谁?”
“我叫叶辰”
话还未说完,穴中含着的小球便齐齐颤动起来,双穴痉挛着吐出一股股淫液,顺着莹白的腿根落了一地。
叶辰歆方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只是那个“淫奴”之称,却始终吐不出来。
然而不知为何,契约却也不曾生效,那人似乎极有耐心,非逼得他亲口吐出那个字眼方可,直到他终于忍耐不住,低低道了一声“淫奴名辰”之后,将穴肉搅得天翻地覆的银球才停下来。
然而因着早上犯下的错,他今日的调教,便艰难了许多。
几乎可以称得上是严苛的规定——一炷香时间,绕着房间爬三周,碗中的液体流出了多少,就要等量灌入尿泡中多少,若是超时,亦有惩罚。
这是欲奴最终要被调教出来的要求,然而叶辰歆不过是个初入欲海情天的新人,便被定下了如此严苛的规定,就像是在故意为难他一般。
因而,直至入夜当休息时,叶辰歆也未能完成。
整日的爬行已经让他精疲力尽,因着姿势的缘故,穴中泌出的淫液甚少有漏出来,几乎全部积压在腹中,然而死板的傀儡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情绪,旋即将他翻了个身,让他做成仰面在地,双手环膝的模样。
步摇被抽出,换上一只软管,嫣红的液体倒灌而入,一日下来,玉碗中洒出的液体早已成为一个庞大的量,全部由此倒灌入体。
金丹真人的身体何其强悍,这般强硬施为并不会对肉体造成多大的损伤,然而,让本就微胀的小腹渐渐成了高涨的样子,犹如怀胎七月的孕妇一般高高挺着,又因为双腿叠在胸前而遭受压迫,阵阵疼痛让叶辰歆陡然惨白了脸色。
随即软管被抽出,甬道被填入白粉,插上步摇,彻底堵住了液体的出口;最后,叶辰歆本就敏感非常的双穴被灌上满满一穴的白粉痒药,几乎不用药势封堵,因痒意而不断收缩的小穴,就已然将内里的药液牢牢锁住。
渐渐的,那种难捱的疼痛反而化为一种莫名的快感,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痒意反而被这种疼痛缓解了一些,叶辰歆不由自主地收缩着小穴,被人抬着放到了一旁微微凹陷的池中。
那里面,盛了满满的散着甜腻香气的液体。
叶辰歆就像是被酿在了媚药当中,如水般的丝绸覆在眼上,黑暗之中反而让身体变得更加敏感,鼻上覆着一块散着甜腻气味的湿巾,让他不得不樱唇微张,以此来呼吸,喑哑的呻吟顿时有了出口,在空旷的房间中回响。
而在他神思昏沉之际,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
“欲奴可以是物品,可以是摆设,唯独不能是人。”
“你是谁?”
“我叫”
在媚药里浸了整整一夜,叶辰歆的神智还未清醒,反射性地开口,然而这一次,他又答错了。
依旧是如昨日那般,跪伏在地在房间中爬行,只是这一次,他腹中沉甸甸鼓胀胀,几乎要贴在地上。
因着晨起那人的命令,他尿孔大张,汹涌的液体却被铃口中的银簪堵住,毫无出路,不得不在体内来回激荡着,倒错的感觉激得人浑身颤抖,爬行之中,微颤的身体却让玉碗来回晃荡,晶莹的药液洒在腰窝上,仿佛盛了一捧月光。
强硬手段之下,叶辰歆一身硬骨最终是软了下来,柔顺地跪伏在地的时候,宛如被调教了多年的淫妓,两张小嘴含春带露地翕合着,邀人品尝。
只是小腹却是高高涨着,不得解脱,便有傀儡拿着一根细细的银针,蘸着痒药戳刺花穴的穴肉,叶辰歆高抬着臀部,双手将花穴拉的打开,任由傀儡在其中来回探索着。
娇嫩的穴壁上,颤巍巍地开着一处小孔,稍稍一碰,那地方便缩了回去,收手离开,那地方又怯怯探出头,不多时,终于被银针抵住,一点点刺了进去。
叶辰歆似痛似爽地呻吟了一声,如今于他而言,这般疼痛反而成了另一种快感。
许久之后,那银针终于到头,叶辰歆忽然猛地一抬腰肢,那银针竟是不知得了何种法术,在细小的孔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