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天到晚上,从黑夜一直到黎明,这场无休止的侵犯还没有结束。
耿知秋无力的摊在地上,双腿大开,身上还有人在奋力的耕耘着。
他已经累得抬不起胳膊,甚至这一晚上大腿不知道痉挛了多少次,像一个断了线的风筝,沉浸在肉欲之中。
每一次的求饶迎来的是更加剧烈的侵犯,到后来,他再也敢拒绝,也不会求饶了。
被拳交的场景历历在目,那只作恶的手在体内不断张开再握拳,肠壁被带有厚茧的手指摩擦,快感带着这耻辱不断涌上高峰。
作恶的手离开身体,取而代之的是两个粗大的性器,毫无章法的在体内胡乱的撞击着,耿知秋被顶弄得说不出一句话来,甚至连呻吟声都是破碎的。
他已经不管身上的人到底是谁了,不论是阿笙还是其他人,都没有分别。被迫或者是自愿,到最后都演变成了发泄。
后穴和嘴巴满足不了那么多人一次侵犯,他们抓着耿知秋的胳膊按在身上,把腋下当成一个新鲜的地方,来回抽插。
性器被人揉搓的射不出来一丝东西,可他们却是仍不死心的把玩着,龟头被磨得红肿不堪,露在外边,碰到哪儿都是钝痛。
胸口上到处都是青紫色的淤青,乳晕上分布着许多个不规则牙印,有的甚至被咬破了皮肤渗出了血来。
乳头被吸吮揉捏得肿着,碰一下耿知秋就躲一下,可总有人喜欢这样,吸吮得乳头上充了血,然后用牙齿狠狠咬住往上提,舌头还不断舔舐着乳珠中间的地方,或者是带着茧子的手指轻轻蹭然后捏着乳头拧螺丝似的拧个圈儿,整个胸口的皮肤都跟着起了褶子才松手。
耿知秋疼得嘶吼,可到别人耳朵里出来的,被扭曲成“愉悦”的求欢。
身体里不知被注入了多少精液,那些人恶趣味的把精液故意不射进他的身体,拿着一个瓶子装下,灌满一个瓶子之后捏着耿知秋的脸强迫他喝下,或者是拳交之后扒开来不及合上的后穴往里倒。
从没遇到过这么恶心的场景,被迫灌下去的精液让耿知秋恶心得不断干呕,灌下去吐出来,再灌再吐,直到歇过一场来。
威廉完全丢弃了耿知秋给这帮人,却在监控室里度过了一整夜。
他不知道井皓是怎么想的,明明是亲密爱人却默许这种疯狂的行为,前提是不伤害他的性命,但是这么做了之后,伴随而来的心理问题和后遗症更让人头痛。
或许,这么做,有些可惜。
看到威廉进来的那一刻,耿知秋仿佛看到了威廉口中那个“上帝”一般,在人群之中始终盯着脚步声传来的地方。
威廉也没有说什么,这群人很自觉的离开了这间屋子,不一会儿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耿知秋连动一个指头都懒得动,一双眸子看着威廉,盯得对方浑身不自在。
尽管这样,威廉清楚,在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可言说的东西变了,耿知秋看他的眼神变了,或许是那种从一开始就深深烙在他心里的距离感,也可能是另外一种情况。
“你太脏了……”
威廉站在窗边,一手插在兜里,另一只手上拿着点燃的雪茄,如此目光打量着耿知秋,就像是在评价一个商品,脏了就不值钱了也不喜欢了。
看着此刻的威廉,耿知秋第一次被刺痛了,反差越来越大,就好像本来就应该是这样才对。
直到这时,耿知秋才闭上眼睛。
他说不出话来,嗓子在几次呕吐中已经沙哑得不像话了,再加上断断续续的嘶吼,到现在早就肿得发不出一丝声音了。
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传来,刚刚关上的门被推开,耿知秋尽力抬起眼皮来,那是他期待已久的面孔。
井皓就那么站在耿知秋的眼前,此刻的耿知秋觉得好费力啊,连看他一眼都觉得拼尽了全身的力气。
这具映入眼帘的躯体上布满了青紫的伤痕,倒在一片浊白的污秽之中,你想去碰一碰他,却又觉得不是原来的东西,还不如就这样算了。
耿知秋死死盯着井皓的双眼布满了红色的血丝,还没有一眨眼的时间,那行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最后掉落在地上的污秽之中,掺杂在一起分不清了。
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耿知秋庆幸他说不出话来,终于闭上了眼,井皓的眼神他怕多看一秒,再多一秒就回不来了。
“你看着我。”井皓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耿知秋却如同没听见一样,没有任何反应。
“你倒是睁眼看我啊!”声音突然升了一个调,可井皓还是没有如愿得到耿知秋的反应,他站了起来,一把夺走威廉手上的雪茄,“你再不看我,”拿着雪茄在耿知秋的后背上威胁的蹭了蹭。
赌气的把雪茄点燃的那头摁在耿知秋的肩头,井皓如愿的看到耿知秋轻微的挣扎,却没能看到他睁开眼。
雪茄被他扔在一边,井皓颓然的坐在地上,面对着耿知秋,“你恨我吗?”
除却被烫的得肩头抽搐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