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皓实在看不下去了,拿着润滑剂给他往穴口挤了不少。
“谢谢。”耿知秋双手胡乱的把润滑剂涂好,这次就顺利很多了。
“用这它高潮今天就暂时放过你了。”
这句话就如同耿知秋的救命稻草一般,拿着假阳具在身体里摩挲着那一处的位置,每每要找到的时候,都会被人踢一脚,让假阳具更加深入。
明摆着不想让他就这么过去。
耳朵里塞进去的耳机此时真正起到了助兴的作用,耿知秋十分庆幸,现在他听着井皓的声音就能硬起来。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耿知秋不反抗,不控制呻吟,一手套弄着性器,用假阳具自己插自己。
身体里的那一点早就在那会儿摸了个门儿清,听着耳机里的声音,情欲攀升至高点。
“嗯啊……”
突然耳机里的声音就变了,耿知秋紧接着快速的套弄着性器,粘稠的液体从马眼溢出,闪烁着晶莹的光亮。
发泄出来的那一刻,耿知秋弓着身子双腿并紧了跪着,头戳在膝盖上。
蒙着眼看不出来他是什么表情。
井皓瞥了一眼转身出去,游戏才刚开始不久,他就已经忍不住了,哪怕再多一眼,他就要控制不住那颗悸动的心。
他没想到尽管已经纠缠了那么久,可是看到这样的耿知秋之后,仍旧难以平复像是第一次一样激动的心情。
威廉坐在椅子上打量着地上的人,耿知秋把侵犯了自己的凶器从体内抽了出去,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一点不合适的声音。
像是个被抛弃的小猫,自顾自的舔舐着伤口。
想哭却不知道为什么哭,大抵是觉得委屈吧,可眼眶却挤不出一滴眼泪来。
“还有人吗?”沉默了许久,才问出这一句。
威廉轻笑一声,“除了我还能有谁陪你?”
耿知秋长出一口气,终于放下了心里那块压得他喘不过气的石头,勉强撑着挪了个地方,然后把遮着眼睛佛布条扯了下来。
没有睁开眼,而是用手掌轻覆在眼睛上很用力的揉了揉。
“不担心他一会儿回来吗?”威廉挑着眉看他。
耿知秋摇头,“他不会回来的。”
威廉:“你早就知道是他了?”
“你,会让一个陌生人在面前操我吗?”耿知秋反问。
威廉倒是被他问住了,愣了一会儿笑道:“一个陌生人不行,或许很多个陌生人可以。”
耿知秋终于抬头看着威廉了,那种眼神,意味不明又透露着难以置信。
“你疯了?”或许耿知秋都没意识到自己语气中的无可奈何。
威廉始终保持着笑意,“我的上帝告诉我,我是个诚实的人。”
还没等耿知秋反应过来,身后的门被推开,杂乱的脚步声打破了他心底里最后一丝希望,不一会儿,黑压压的人就淹没了整间屋子。
耿知秋不自觉的挪到了墙角,眼眸中满是不可思议,“怎么能这样……”
看到人群中那个熟悉的身形,耿知秋即将崩溃,“阿笙……”
这群人,是耿家负责安保的人员!
不能说耿知秋全认识,最起码有不少眼熟的。
他窝在墙角,欲哭无泪的看着这群人,原来心底那座大厦崩塌之后是这种感觉,说不上来,却十分难受。
已然掀不起一丝波浪,耿知秋被人抓着胳膊扯进人群之中,眼前是令人作呕的性器,无数双手在他的身上来回游走。
“滚开!别碰我!”
盛怒之下的反馈是无所谓的嘲笑,耿知秋挥舞着拳头却被人抓住。
还未张口开骂,被人一把扼住脸颊,扯开双腿,毫无征兆的进入。
“呃!”
浑身紧绷着,尽管有之前的润滑,可现在仍旧觉得是撕心裂肺的疼痛。
反抗的结果是被一拳打的浑身没劲,然后被迫按在地上承受。
粗大的性器在身体里来回搅动,这一个完了还有下一个,耿知秋紧闭着眼睛,没有一丝快感,胯间的性器软趴趴的伏在哪里,耳边蔓延着肉体撞击的声音。
有人捏着他的下巴将勃起狰狞的性器要塞进他的嘴里,下意识的咬了下去,如沙包大的拳头砸上脸,被打的头昏眼花。
从来没想到会有这一天。
污言秽语充斥耳畔,睁开眼睛就是一张张面露淫欲的脸,像个破布娃娃似的被人抛弃,耿知秋想死的心都有了。
狠下心去咬舌,却被人捏着下巴,硬生生的卸了下来,痛得眼泪止不住的流。
“哦,我的朋友,你不能这样对待自己,否则你懂的。”
威廉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耿知秋合上眼,攥紧了的拳头无处落下,有一口气噎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
威廉不说停止这场无尽的羞辱和侵犯就不会停下来,耿知秋身心俱疲,反抗就会受到惩罚,在想死的那一刻翻涌出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