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间的黑暗让耿知秋有些焦躁,如同威廉说的话一样,让人找不到头绪。
他从没说过要拿家人怎么样,耿知秋也清楚,不说,就是最好的回应。
这次双手被解放了,但是蒙着眼睛的布并没有解开。耿知秋的手刚刚摸到眼睛,威廉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你不觉得这样玩起游戏来更有意思吗?”
手就顿在了原地。
威廉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地上的耿知秋,以前只是觉得他是个无趣胆小但是看得清眼前的人,现在被井皓这么一折腾,但是刷新了耿知秋在他脑海中的印象。
变化来的太快,可每一句话都是意料之中。
“你不想确认一下家人都安全吗?”威廉想起以前的时候,耿知秋也没有提起过,只是在他即将出手的时候,恰好出现。
耿知秋放下手摇头,“我现在也是自身难保,他们能活着就不错了。”
旁边的井皓挑了挑眉,这话不像是从耿知秋嘴里能说出来的话,于情于理来说,他这句话并没有错。
这是威廉意料之中的话,他毫不意外,却意外井皓的反应,除了性事上的高度契合,这两位在生活中,跟邻居没什么区别。
“哦,我的上帝!”威廉道:“上帝不喜欢装傻的孩子,你知道我的意思,不要装傻。”
耿知秋咬着牙根,威廉不好打发的程度远远超过他身边的任何一个人。
“想做什么直说,我不关心他们好不好并不代表我不关心他们的死活。”
下一秒,耳机再一次被塞进耳朵,耿知秋摇着头,觉得这样就能把耳机摇出去。
“别自欺欺人了,停下吧。”威廉道,旁边的井皓把一根假阳具扔到了耿知秋的怀里,他知道耿知秋的嘴上功夫,着实需要长进。
但这不是他让耿知秋舔假阳具的理由。
“好好伺候这个玩具,你懂的。”
耿知秋愣了一下,然后捧起那根冰凉的假阳具在鼻子前细细的闻了闻,之后才伸出舌头来舔舐,再送进嘴巴里吸吮。
井皓在身边,威廉只是安安静静的欣赏着耿知秋的表演,而井皓就相当于是煎熬。
假阳具被一把抢走,然后是一根真的性器捅入他微张的嘴巴里。
威廉扯了一下嘴角,心道,“你确定不是在我面前来秀的?”
耿知秋被这么个操作弄得有些尴尬,可此时他也只能老老实实给对方舔舐着性器,从舌头的触感上来讲,耿知秋心里已然清楚了这到底是谁。
尽管蒙着眼,但是那种不容拒绝的行为真的是太暴露了。
只不过,耿知秋不能说。
头被按着深埋进对方的阴毛之中,大张着嘴巴给他深喉,喉咙上的肌肉收缩都能感受到对方在自己嘴巴里越发涨大的性器。
井皓舒爽的摁着耿知秋的头,此刻他的喉咙就像是真实的阴道一般不断的收缩紧紧的吸附着他的性器。
终于在耿知秋微弱的挣扎下把人放开了。
一头扎在地上咳嗽个不停,口水喝鼻涕一起流了出来,眼泪被呛得止不住,没一会儿就打湿了遮眼睛都布条。
喘息了半天,被人揪着头发仰起头来,脸上的口水鼻涕被粗暴的擦掉了。
“你要是想玩儿死我早说,”话语空档耿知秋深吸了一口气,“没必要这么折腾我。”
威廉的手拍了拍耿知秋尚未消肿的脸庞,轻蔑的看着他,毫不在意的说,“可是我玩儿你不就是想折腾你吗。”
耿知秋闻言挣了一下,威廉继续道,“放心,要你死的时候,上帝会提前告诉你的。”
还没等他组织语言,那根炙热的性器又怼在脸上了,因为他没有及时张开嘴巴,对方直接用性器拍打着他的脸,以此来表示自己的不满。
皱着眉头撇过脸去,下一秒被人硬扳着下巴把性器塞进嘴里。
“我的上帝可不喜欢这么粗暴的人,你要善待他。”威廉轻声训斥,实际上实在警告井皓,再这么过分,耿知秋是真的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只是面对威廉的警告,井皓毫不领情,随手拿起被他丢掉的假阳具塞进耿知秋的嘴巴,然后掰着他的唇瓣又把自己的性器硬生生插了进去。
威廉抬手扶额十分无奈的摇头,朝井皓耸了耸肩,心道,“你随便,反正你的人。”
井皓的意图大概只是让耿知秋把假阳具舔湿而已,下一秒把耿知秋推倒,分开他的双腿,把假阳具塞进耿知秋的手里,牵着他的手让假阳具抵在他的穴口上。
这下威廉才算是明白,井皓是要干什么。
拿着假阳具的耿知秋第一反应是愣了一下,尽管昨天被内射之后有人给他清理了身体,可这样也不代表他的后穴不需要任何的润滑就能把这根假阳具吃进去啊。
井皓看出了耿知秋的顾虑,踢了他耿知秋另一只手。
威廉就看着耿知秋自己把另一只手放进嘴巴里用唾液弄湿,然后放在身后,自己给自己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