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耿知秋变了一个人,本来一天没用的废话能说不少,现在一个字不到要紧都不说,井皓看在眼里,心里却说不上来的难受。
早上去看他,耿知秋正在喝水,见他进屋,拿着水杯的手马上把杯子放了回去,不经意撒在地上的水让他不知所措,一双眼睛始终盯着地上的水,整个人一阵恶寒。
井皓知道这就是他想要的,又觉得少了什么。
现在的耿知秋很容易就惹怒他,看着这个人井皓就觉得心里一阵烦躁,虽然不会有什么表现,可眼神里展现的一览无余。
“明明我想要的就是这样,可现在又不是那种感觉,你知道吗?”井皓极力克制着要爆发的脾气。
威廉不去安慰他,只是告诉井皓一个事实,“你想要的太完美了,没有那样的人的。”
井皓摇头,“他曾经是的,可现在不是了。”
“你告诉我,那一天发生的事都到他身上,他可能还是原来那个人吗?”
井皓双目狰狞,看着电脑屏幕上的耿知秋,突然十分冷漠道:“变了就是变了,不可能再回来了。”
被人从床上扯起来,按着他的腿,还没等耿知秋反应过来,身下就已经被贯穿了,毫无润滑干涩的甬道被撕裂,痛得只能咬着胳膊忍着。
耿知秋不敢正眼去看在他身上作恶的凶徒,他知道那是井皓,却难以克制的哭了出来。
井皓前脚走,后脚就进来一个金三角标准的调教师装扮的人。
他知道,刚刚逝去的只是上一个噩梦,此刻迎来的是新的轮回。
调教师什么多余的话都没说,挥手示意其他人,那人便转身离开,耿知秋拽着被子缩在床上,颤着双眼看他到底要做什么,哪知那个人从外边牵进来一只德牧。
耿知秋心里咯噔一下,那只德牧还不老实,龇牙咧嘴的要往耿知秋身上扑去,从犬齿边往地上滴的口水看了就令人作呕,耿知秋强忍着没吐。
“宝贝儿,我只是想要你乖一点,否则的话,”调教师随手指了指身后的德牧,德牧配合他叫了两声,耿知秋被突然的叫声吓了一激灵,“你不想体会被它强奸的感觉。”
之后的每一次,耿知秋见到井皓都会自动张开腿,或者是跪趴在床上等待着被侵犯。
像一条巴普洛夫的狗,条件反应的摆出那种姿势,也不求什么,只要见到这个人,就一定是一种准备好了被侵犯的状态。
井皓一巴掌拍在耿知秋高高撅起的屁股上,“我上你是为了快乐,别用那这张难看死了的表情,更骚一点儿,让我有想操死你是欲望。”
被打了一下耿知秋浑身一颤,埋在双臂间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之后就僵在原地。
井皓没想到他现在时这种反应,一口气哽在喉咙上不来下不去,刚刚被抽出去的皮带捏在手里,“啪!”的一下摔在耿知秋的身上,十分不耐烦的语气问他,“你还想被轮奸吗?还是想试试更刺激的?”
耿知秋咬紧了嘴唇,被刚才那个皮带摔在身上打得生疼,沉默了半天终于抬起头来,看着井皓,“不想,都不。”
又过了一会儿,井皓等耿知秋接下来的动作都烦了,也没看的耿知秋有什么反应,哪怕是抱着他的腿说句话也好,他什么都没等到。
“起来。”井皓冰冷道。
耿知秋撑起身体,在他面前坐好,双手放在膝盖上,规矩得不像他。
“你再骚一点儿求操都不会了吗?以前勾引我操你的劲儿呢?”
井皓的话像是一把箭狠狠穿透了耿知秋的心脏,他摇头否认,“这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井皓心里大约清楚,可他却非要从耿知秋这儿得到答案。
耿知秋闪过那一眼,“很多东西都变了。”
“什么东西?”井皓穷追不舍。
耿知秋沉默了,他知道却不能说,他也知道井皓心里明白就是不说。
井皓站起来深呼吸,在屋中绕了一圈,站定在耿知秋面前,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子狠厉,“跪下,求我操你。”
耿知秋毫不扭捏,跪在井皓脚下,面无表情张口道,“求你操我。”
猝不及防被井皓扇了一巴掌,之前被雪茄烫过的肩头撞在床边,井皓似是看见那个疤痕,把手抚在耿知秋的肩上,刚刚结痂快好了的伤疤再一次被剥开。
“怎么啦?被那么多人挨个儿操了一遍就不会求操了?就不会发骚了?”
一句话,让耿知秋如临三九。心痛的感觉已经麻木。
井皓说的话已经完全伤害不到他了,耿知秋不明白,为什么两个人明明都是爱着对方却要做出这种事来。
没有得到耿知秋的任何反应,井皓气急而去,摔门的声音不禁使人咯噔把心提到嗓子眼。
终于度过了这一天最难熬的时候,耿知秋躺在床上闭着眼,现在翻个身对他来说都是无形的折磨,浑身上下骨头节儿没有一个地方是舒服的。
喘过一口气又不知道明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