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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而不得(骨科/卖shen/nue心/第一人称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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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看上去好多了,三个月多的住院治疗还是有点作用。

    “我有办法筹钱的,差的不多,但你得等等,”我望着他白的发青的脸,“都配型成功了,你怎么可以放弃?”

    周围的病人大多是孩子,我一来,就有几个围着床看我们。

    “大哥哥也生病了吗?”扎着小辫子穿着病号服的小女孩儿好奇的问他,还用小小的手戳他的脸。

    鑫阳笑着对她的手指吹气:“嗯是的。”

    “大哥哥也会死吗?”

    我的心脏像被扔在油锅里煎。

    “也许,”他说的很轻松。

    “大哥哥不会死的,”我生硬的插进去,“就像你妈妈不会让你死。”

    小女孩儿露出寂寞的表情,把小指头儿收了起来。

    “妈妈很久没来看我了,睿熙说我快死了,所以她不来了。”

    “不对,”鑫阳摸了摸小女孩儿的头,“你不会死的,哥哥也没死,你至少可以长的像我这么大。”

    小女孩看着弟弟,开心起来:“真的呀?”

    “真的。”

    这里快让我压抑的吐了。

    更让我压抑的是,弟弟从未对我说的这段过往。

    我在WeChat上找维真,他总不回我短信,于是我去学校找,隐约记得他说过的科系,但没找着人,问了他的同学,说他已经两天没上课了,同寝室的同学也说他这两天都没回来睡,表情还挺嫌恶。

    我呆在他们宿舍楼的楼底等着。

    他家里很穷,这大学考的不容易,他不会这样放弃的。

    凌晨宿舍刚开了门禁,他就穿着一件太空银的棉服出现在门口。

    “维,维真。”

    这一晚上冻得我话都说不利索了。

    他看清了我的脸,皱着眉离开我几尺远。

    “你滚,这事我不能做。”

    我跑上去抓住他的衣服。

    “你把我带进圈子就行,绝不给你添麻烦。”

    他挣开我,板着脸,拉开棉服,扒下自己的高领毛衣。

    那里赫然躺着两道触目惊心的紫色伤痕。

    “上个礼拜,我差点被客人勒死了,”他大而明亮的眼睛失去了原来的光彩,逐渐被泪水浸润,“我出不来了,他们说我敢走就把我的裸照贴到学校里。”

    他哭着蹲了下来。

    其实我不是很意外。

    这种灰色地带,肉体出卖者是最没有保护的。

    “你和他们说,拿个长的更帅的替你,他们总是赚的,要敢不放你,我也不干,贴裸照我又不赔钱,看他们放不放。”

    维真抽抽搭搭的停止了哭泣,抬着头仿佛看着一个傻子。

    “你有病啊?”

    “你有药呢?”

    “帅个屁!”他骂了一句,又笑出了声。

    晚上,维真带我上了电车,在一个叫黑鱼谭的站头下车了,走过两条开不进车的石板路巷子,拐到一条水泥小路,进了路边的一家麻将馆。

    麻将馆里乌烟瘴气,我被浓烟呛着了,一抬头,维真已经把皮条客找来了。

    他上下打量我,既看我的脸也似乎在看我的穿戴。

    我穿的很寒酸,想来也是他这儿最多的这类人。

    “上楼。”

    跟着皮条客走上很陡的楼梯,楼上堆着锅碗瓢盆乱七八糟的杂物,一股霉味。

    “把你衣服脱了。”

    我犹豫了一下,不过开始脱了,就脱得很爽快。

    “内裤也脱了。”

    就算下决心卖,第一次当着陌生人面把自己剥干净,心里还是会过不去。

    “我不是为难你,我的客人都是好客人,我的人也都是漂漂亮亮的,”他眼睛瞟着我的内裤,“光长的好看身材好不够,下面也得漂漂亮亮的。”

    去你妈的漂亮。

    我脱掉了内裤。

    “穿上吧。”

    我的脸发烫,低着头把衣服一件一件快速的穿起来,可我穿的再快,总觉得,有一些东西脱掉了,就再也穿不回来了。

    “你可以告诉我你有什么要求,我帮你找温柔点儿的,看你样子也是第一次。”

    是第一次,老子连女孩子都没抱过。

    “一个月二十万,”我抬起头看着他,“就这个要求。”

    “口气倒不小,”他笑着露出一口黄牙,“急用啊?你个没经验的小破孩凭什么值这么多钱?”

    “我有时间,每天都有,而且我什么人都能接。”

    “倒有个狠的主,几个小孩被打怕了,最近没人敢接,钱是大方的,你敢吗?”

    “一个月二十万,”我硬着头皮又念了一遍。

    他笑了:“可以,但我提前说,接了月走的单子是不能退的。”

    维真害怕的拉了拉我的手臂。

    “嗯。”

    皮条客说的狠主是个三十来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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