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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而不得(骨科/卖shen/nue心/第一人称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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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弄到的。”

    我根本不信他哪里去找几千块来,皮条客发来的时间快到了,我就把他反锁在家里。

    那天我身上带着伤,有些低烧,状态本来就不好,客人调了一小时高速炮机,我直接被插的休克了,被皮条客送进医院,一直到第二天才醒过来。

    手机上进了几十通弟弟的电话。

    我赶紧拨回去,却听见他过于特别的铃声Death of a Salesman,我转过头,发现他的手机在病床另一边的床头柜上,而他正站在门口拿着一罐可乐,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眼神望着我。

    出医时,我们俩很沉默,谁也不知道该先说什么。

    我有些疲劳,在网上叫了一些食材,但就在我准备做饭时,弟弟进来,直接从我手中把刀拿走了。

    “出去,你做的太难吃了。”

    不知怎么,我有些开心。

    这时候,皮条客的短信又来了,我说实在不舒服,但对方点名要找我,也是比较温和的客人,实在推不掉。

    弟弟的手艺就是比我好,也许是因为他比我聪明吧,所以读书也好做饭也好都像有着天赋一样。

    “好吃。”

    我夸他,他还板着脸,但我知道他很受用。

    “昨天,我联系不上你,就拿了你抽屉里的备用钥匙,”他低着头扒饭,像说一件很平常的小事。

    “嗯,”我也便装作稀松平常的附和。

    “哥,你有没有……做过一些不愿意做的事?”

    我下意识瞥了他一样,他仍低头盯着自己的饭碗。

    “什么不愿意的事?”

    “就是为了我……做过一些不愿意做的事?”

    “有啊。”

    他的筷子掉在地上。

    “换一双吧。”我冷静的看着他的反应。

    “你做了什么事?”

    “为了你,我去求你的大伯父要钱了,”我笑着说,“债还没还呢。”

    他仍是低垂着头,去厨房换了一双筷子回来。

    我不知道他信了没有,但某种程度上,我说的也是实话。

    晚上,我等他房间灯熄了,想离开,刚开门,就听见他的声音。

    “你要去哪?”他站在门口,直直的望着我,眉头紧蹙。

    我有很久没看到他的这种表情,上一次,还是在他发病以前。

    “出去玩,”我笑着说。

    “被男人插屁股玩吗?”

    我的笑也挂不住了,也许不只是笑,脸发烫,我分不清,是羞耻感还是愤怒。

    “你不是不喜欢我吗?我还不能和别人做爱吗?”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说出这句话,也许,在我心中阴暗的角落,其实没那么大度,我是计较的,我付出,没有回报,为什么还要被这个人嘲讽和嫌弃。

    他明明是世界上最没资格嫌弃我的人。

    可奇怪的是,看到他的脸上露出痛苦,我没感觉到痛快。

    我打开门,出去了。

    冷战了几天,先败下阵的是我,我怕他心情不好影响到身体。

    可我也没准备坦白,毕竟事实对他而言过于残忍。

    “我不阻拦你报明年高考,但只能在家复习,高复班强度不适合你,另外,早上不能起太早,晚上十点半前睡,觉得累一定要停下休息,我给你吃的补品都不能打折扣。”

    我松了口,他的眼睛马上变得明亮了。

    大概,这场冷战暂时过去了。

    以前我怕他留在我身边,现在,我又怕他考到别处离我太远。

    这次,他没报提前志愿,填的都是本地学校,我也比较放心。

    放榜后,成绩没有他之前的好,但也不错,本地的高校随便他选了。

    我带他出去吃了一顿他喜欢的烤肉,之前因为担心外面食物对他康复有影响,都是买菜自己做的,他吃肉吃的很开心,问我能不能喝一点酒。

    我想起我可怕的酒品,就叫了一小瓶糯米酒,一人一半,谁也不能多喝。

    但可能他很久没喝酒了,说起话来也有点醉了。

    他问我,为什么没有抛弃他,明明全世界都抛弃他了?

    我告诉他,我天生反骨,就因为全世界都不要他,我就一定不离开他。

    他哭了,但自己还不知道,流着眼泪,一手抓着生菜包肉塞进嘴里,填的腮帮子也鼓起来了。

    可如果问题是这样的:

    全世界都站在他一边,他是否还会选择留在我这里?

    不知道,他又会怎么回答。

    大四的时候,我得了一次传染病,是从客人那里感染的淋病,虽然现今医术治起来不难,可我有点怕,得了什么说不出口的疾病,传染给身体基础不好的弟弟。

    我先以传染病为挡箭牌,推了几次,后来就直接失联了。

    可那些人没放过我,在我从实习公司回到小区附近的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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