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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而不得(骨科/卖shen/nue心/第一人称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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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堵了揍我。

    本来就是被揍惯的,我也不怕,打了两次后,拉皮条的就威胁发我照片,可我无所谓,实习公司可以再找,学校我也就等毕业论文那天再去了,反正弟弟和我也不是一个学校。

    “听说你有个弟弟——”

    他还没说完,我身体快于行动的一拳打在他脸上,打的他鼻子开花。

    最后,我们互相让了一步。

    我再去陪刚入圈时那个客人一个月,他就把我放了。

    这两年我很听话,他也没必要把事做绝。

    “你怎么还穿的这么寒碜?”

    两年不见,不知道他又问这个做什么。

    我在他的客房脱衣服:“先生希望我怎么做?先洗澡吗?”

    他微微翘起嘴角:“你还记得?”

    “记忆怪深刻的,”我也附和着笑了笑。

    我进了浴室,发现他也跟了进来,在我身后脱衣服。

    打开花洒,我试了试水温走到花洒下,冲湿了头发,一只手从我身后抱紧我,我了然的手撑在瓷砖上撅起屁股,等待被插入。

    也不是没遇过喜欢硬来的人,但我还真不懂有什么好,不但我疼,他们也疼的吧。

    穴口可能裂开了,热水打着更疼了,我被撞的头顶在瓷砖上,咚咚作响,头晕目眩。

    “还在存钱吗?”

    他一边锁我的身体一边说,似乎他就是这个风格。

    杀人前何必套近乎,聊熟了不会下不去刀吗?

    “不存了。”

    “也没见你给自己买什么了。”

    我闭上眼,靠在自己手臂上,找个舒服点的位置。

    “该买的已经买了。”

    “心满意足?”

    我想了想:“也不是,松了一口气吧。”

    “你还真特别。”

    “我既不聪明也不特别,”我也问他,“你为什么喜欢打人呢?”

    我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毕竟他是客人,毕竟这个问题对他这种人应该比较敏感。

    “心里没有被填满,”他顿了顿,“看到年轻孩子痛苦的呻吟,才会有泡沫一样的东西把那里填满。”

    还真是奇怪的回答,果然我是不会理解的。

    “泡沫很容易消失呢,怪不得你总是满大街找人。”

    他的一只手稳定的抵在我的后腰,类似皮带的东西碰触着我的臀部,却又突然失笑:“我哪里满大街找了?”

    “你比我幸福,你还能找到我,你也有钱,”我握紧拳头,准备承受接下来会发生的。

    我应该可以理解他的一分两分,因为我心里也有空洞,那种空洞叫爱而不得。

    悬吊时拉伤了肌肉,我在小区旁边的药店买了扶他林,一出药店就看见弟弟推着车过来,我刚想打招呼,发现他身边还有一个女孩子。

    他们聊得很开心,不知道弟弟说了什么哄的女孩脸红了,然后女孩突然踮起脚亲在弟弟的脸颊上。

    他看见我了。

    我勉强的对他笑了笑,转身回去了。

    在照顾他恢复的时候,我一直都乐在其中,因为他会在我身边。

    现在他病好了,要享受属于他的生活。

    我知道但不愿意承认而已,属于他的生活不一定会有我。

    将番茄放入锅里,油滋滋的声响伴随着开门和关门的声响。

    弟弟进入厨房,要把铲子接过去。

    平常,我都会交给他,毕竟他做的好吃,今天,我却不想放手。

    “哥,别这样。”

    他说的好像是我无理取闹。

    我把铲子扔在锅里,出去了。

    晚饭吃的索然无味,还要被他偷偷瞄着,好像在观察我是不是在生气。

    我是在无理取闹,我是在生气,生自己的气,连装一下都不会。

    吃完饭,我先洗了澡去房间了。

    手腕和后背都疼,药膏擦得了前面,擦不到后背。

    “我帮你。”

    我惊得从椅子上站起来,看着门口的弟弟,他的眼睛像海一样深。

    “我——”

    “别编了,我早猜到了,”他打断我话,从我手里拿走了药膏,“坐床上。”

    “我自己弄。”

    他坐在床上抬眼看我:“后背的伤痕我也看到了,你安心坐下吧。”

    我闭了会眼睛,背对他,坐在床上。

    “我锁门了,你怎么进来的?”

    “哥你忘了,上次的备用钥匙,我拿出去配了一串。”

    “你真可以,还偷配自己家钥匙。”

    他的手指滑在我的后背上:“这里吗?”

    指尖摩擦皮肤的触觉不很明显,却撩骚着我的内心。

    “嗯。”

    揉烫的掌心压在我的肩肘上,力度很舒服,摩擦着那里的皮肤,慢慢的,那里也烫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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