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做爱。
他们说富家子弟都容易得性瘾症,似乎是没错的。隔壁秦哥偷摸着建了个俱乐部,每天都有一个房间留给我们。从后门进去后左转,向前走到头后沿右手边墙壁后退三米,在大概我侧腰那个位置能摸到浅浅的一处凸起,后脚跟在那凸起正对着的地砖上狠狠踩两下,就会出现一个密码屏。
密码是秦哥的生日倒过来输。
门后很干净,但我仍感觉空气中有股性爱的味道。使用房间的时间是固定的,所以秦哥会为我提前准备我今天的性爱对象——毕竟我这样的“三不管”人士不适合带人出现。
我第一次去的时候紧张得要死,开了门看见一个男人,长相是数一数二的,只是看上去偏理性一点,眼角眉梢皆泛着冷意。他半倚在床头,瞥了我一眼,脸上便露出略惊讶的表情:“长得真漂亮。”
“谢谢夸奖,您也很好看。”我冲他笑了笑,“有人跟您说过我的型号了吧。”
“是……”他话还没说完,我便迫不及待地去吻他那好看的唇,触感确实不错。伸舌轻舔,对面人也极缱绻地回吻,我能听到我们接吻发出的水声。腰被环住,对方小臂磨蹭我腰侧敏感带,手则是落上我的臀揉捏。我有些颤抖地伏在对方肩上,手指收缩攥紧他背后衣料。脖颈被亲吻,力道不轻,我推测留了吻痕。多个敏感带同时被触碰的我怀疑对方开了外挂,在如此短时间内令我前端高高翘起,休闲款西装裤上洇出一块色情极了的深色水痕。
被男人压在床上的时候我堪堪回神,高定丝绸坠感白衬衫扣子被不疾不徐地解开,胸前不争气的硬挺着的两点就这样以一个令人羞耻的方式呈现在对方面前。乳头与唇舌接触的感觉蔓延到全身,湿滑又粘腻地裹住我,快感沿着神经火山爆发一般涌入脑海。他一路舔舐到耻骨附近,扯下我长裤,露出委屈在内裤中早已硬挺的性器,隔着内裤舔弄。这感觉与口交又是不一样的,内裤的紧缚感与轻微的压迫感交织,我的内裤很快被唾液弄湿,极色情地裹在上面。我不自觉挺腰,急促喘息着:“唔……脱下来弄,这样不行……求您了。”
他便用牙齿扯下我内裤,性器弹出来拍打在他侧脸,分泌的前列腺液湿漉漉地在他脸上留下一道痕迹。他毫不在意地调整角度位置,垂眸含住龟头,从我的角度能看到他纤长的眼睫和起伏的发顶。不知道他究竟是给多少人含过,技术简直好得要命。他熟练地做着深喉,喉咙排斥性的收缩挤压着我的龟头,阴囊也被他骨节分明手指把玩着,同时后穴被指尖浅浅戳刺,我努力收缩穴口,他的手指却愈发灵巧地动作着,我甚至因此觉出爽来,顿时羞耻至极。突然龟头感受到一阵痉挛般的收缩,后穴的手指似乎一下子进了一个指节,灭顶快感席卷,眼前白光乍现,我难抑地呻吟出声,稀里糊涂地叫着“不要”“要射了”“别再继续”之类的话,言语间带了明显的哭腔。
堪堪回神时发觉自己已经与他吻在了一处,带着腥味的精液充斥于唇齿之间,后穴的手指借着润滑已进去了一根,我能觉出他试着伸入第二指,先前已整根没入的中指缓缓抽出,最后只留了一个指尖浅浅地插在里面,食指便试着插入。多亏了秦哥备下的高档货,润滑剂令本该艰难的扩张轻松不少,起码跟前几次做爱相比顺畅得多。进入两指后便顺利多了,只是将手指努力分开就能有效扩张,很快第三根手指也插入了我。三根手指的扩张结束,男人便将沾满粘稠透明液体的手指抽出,牵连出一条细丝。扩张充分的后穴一时半会儿可合不上,我便觉出过量的润滑剂正沿着我肠壁流出去,再怎样努力收缩穴口似乎也只是让这幅图景变得更加淫靡。不过好在他及时将性器抵上,在我臀缝间蹭着,几次擦过穴口但均未进入。从穴口泛上几分难言的痒意,我拿小腿蹭了蹭他腰侧:“可以进了。”
他点了点头,性器却依旧犹疑着不敢操进来,重重地在穴口顶蹭有种被进入的感觉,但我不满如此的隔靴搔痒,脚跟用力敲他尾椎。“现在进会很痛。”男人声音有点委屈。
我愣了一下,感觉有些好笑地冲他挑眉:“没事儿,操不坏。”毕竟我做过不止一次。
他这次没再犹豫,尺寸可观的性器干脆利落地顶入我翕张的穴口,擦过前列腺,直到龟头到达深处,阴囊在我臀上拍出“啪”的一声响。
爽到爆了。突然被性器填满时后穴有些微的不适,擦过前列腺时的快感与顶到深处的满足感混合,加上对方小腹撞上我时的微痛,简直就是这世间至高的快乐。他应该是操过我的人中鸡巴最大最漂亮的一个,我甚至要怀疑过了今晚我的穴壁就要被操成他的形状。我当时呻吟得挺大声,理智大概是原地蒸发掉了吧,我一边被操得浑身颤抖向对方求饶,一边还渴望他的肉棒再用力地操我,最好能操到我这辈子离不开他那根炙热的、粗大的、操得我淫荡不堪的肉棒。我可能哭了,也可能没有,唯一记得的是那天晚上床单被我的淫水浸湿,最后我做贼一样拿了秦哥准备好的黑色塑料袋把床单扔了,隔着垃圾袋我都好像能闻到我自己那股荡妇一般的味道。
看吧,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