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又和男人做了几次,他告诉我他姓楚,我当然也就从善如流地和他说我姓林。
“林先生。”他有些拘谨地叫我。
“哎呀哎呀不要那么生硬嘛,”我笑着冲他摆手,“叫我小林就行,楚……哥哥?”
原本有些局促的男人顿时更不好意思了,头要偏到一边时被我用手扳回来和他接吻,另一只手隔着裤子帮他按揉听到“哥哥”后就硬了的肉棒。他很快反客为主,把我压在墙上吻着,两手去解我衣服,腰部则轻轻挺动着,肉棒隔着布料在我手上磨蹭,留下炙热的温度。我自然不甘落后,他舔弄我乳头时我已经解开了他的腰带,双手撸动着那根粗长的肉棒,指尖骚弄马眼,另一只手揉捏他卵蛋。乳头突然被牙齿扯了一下,疼痛就是最好的催情剂,难抑的呻吟从我口中流出:“啊……!哥哥,别、别这样……嗯……哈啊,痛,不行——!”
楚没有理会,只是在我两颗乳头都被玩弄得红肿挺立时安慰性地吻了吻,激起我一阵颤抖,双手一边服侍他一边喘息着说:“哥哥,我想吃……嗯,大肉棒……哈啊,想吃、啊,哥哥的……精液。”
手下的肉棒顿时又胀大几分,楚坐到旁边的椅子上,粗暴地把我的头按到他胯间,挺了几下腰,龟头蹭着我侧脸,闻到的是令我激动得发抖的腥味。“吃吧。”他垂眸看我,像是高高在上的主人对狗的施舍,“不准浪费。”
我迫不及待地低头,含住待会儿就要操得我欲仙欲死的肉棒卖力地吮吸,舌尖舔弄马眼,努力做着深喉,肉棒顶入喉管的感觉又难受又爽,呕吐感反倒令我想吃得更深。我吃了很久,最后楚将要射了,便按着我后脑勺挺腰,龟头触及深处,我难以控制地干呕,喉管挤压着,楚反倒抽插得更快。精液突然在顶入喉管时射进来,我努力想一滴不剩地全吃进去,但忍不住地咳嗽起来,精液顺着下巴滴落到我身上,看上去狼狈极了。
楚温柔地抬起我下巴,细致地用手抹开我下巴上残余的精液,轻声道了句:“该罚。”
我瞳孔有些失焦,身体却已经条件反射般颤起来。楚似乎满意了点儿,拿手搓揉我耳根:“去地毯上趴好,自己先扩张,我去找点儿东西。”
我没有反抗,乖乖地趴到地毯上,臀部高高翘起,沾满唾液和精液的手指试探着伸入穴口。性器刚好被地毯上的绒毛蹭着,我不由自主地摆着腰来缓解前端无人照拂的难耐。在我刚进入第二根手指时楚过来了,把我身体翻过来,我才得以看清他拿了什么——有假鸡巴,AV棒,肛塞和一堆跳蛋,肛塞后面还缀了根毛茸茸的尾巴。
楚看到我的视线在那条尾巴上停留了一会儿,便把那个递过来:“喜欢这个?正好我本来也想让你先试试它。”
说着他便往我后穴里塞了一颗跳蛋,然后把肛塞塞好,拍拍我臀瓣:“屁股好好夹紧,不然会掉。”
我收缩着穴口,内里突然传来一阵震动,好死不死刚好抵着我前列腺。我尖叫一声,射了精,小腹上沾上粘稠的一片,后面的肛塞也险些滑落。楚注意到了,毫不留情地又用力一塞,好让它能再严丝合缝一些。我呜咽着,下意识地躲避,又被他以一种不容置喙的方式摆正,乳头和性器都被安置了跳蛋,每根线都被妥善地固定在我身上,我的身体因期待而颤抖。
楚没有磨叽,全部固定好之后就一个一个地打开开关,敏感带传来的震动全部转化为蚀骨的快感,我难耐地大声呻吟,声音粘腻得简直像发情。楚把我扶起来,示意我可以靠着他,我照做了,手腕被轻柔地扣住,然后是棉质的料子接触我腕关节,不用看我都知道是束缚用具。他把我手腕在背后扣好后顺着我脊椎极色情地抚摸,尤其喜欢揉弄臀瓣,间或响起响亮的“啪”声——是手掌落上臀肉的声音。
每次被打我都会止不住地呜咽一声,全身条件反射一般颤抖,最后崩溃地和他接吻,分泌过多的唾液吞咽不下沾了满身,性器也在没有被撸动的情况下射出一股股白浊。
楚看我浑浑噩噩地只是颤抖着呻吟着,也担心我会太累,把我压在地毯上,拔出我后穴的“尾巴”——还牵连了一条银丝——然后毫不迟疑地操了进来。才几天不见,我的后穴却愈发淫荡,壁肉争先恐后的裹住粗大的肉棒,淫水也流出来,又被紧接着的操入拍打在臀瓣上,变成可怜的、色情的泡沫状。跳蛋被推入更深处,在无人曾达到过的地方肆意震动。我浪叫着,不得章法地扭动着腰,一遍又一遍地喊着爽,肉棒狠狠插入时我的灵魂都要爽飞。楚今天忘记带套了,肉棒上的青筋与血管也一并被我裹着,微小的凸起使我呻吟不断。最后射精我内壁绞紧,楚则毫无留恋的抽出肉棒,撸动着射在我脸上。我伸舌舔走唇旁边的精液,腥。
可能是我看起来一副被操坏了的样子吧,楚颇为歉疚地俯身拭去溅了我一脸的精液:“辛苦你了。”
我没说话,冲他笑了笑,看上去应该很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