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洁白的生命仿佛被这条脏东西劈开两半,一阵清冽而刺激的酸软伴着些许疼痛撕开了她的羞耻,她仰起头,两行清泪滚入了鬓角。
“啊……”
清雅双手无力地挠着身下的旧床单,那根鸡巴太长了,像一条肥肥的虫被下体全部吞入之后又疼又爽连后背也轻颤不已。
“疼……”
一缕红色从她的粉嫩的身体里流了出来,滴落在屁股下的白手巾上,晕生成一朵血色又淫秽的花。
“他妈的,处女就是紧,雅啊,你下边这小嘴可真骚啊你看看,咬着叔不放,把叔的魂儿都要吸出来哩。”
村长揉弄着她的臀肉,把她的腿往两边掰,开始摆着腰慢慢耸动了起来。
她愣愣地争着泛泪光的眼睛看住那朵花,被动地缩紧身体被村长抽插着,那鸡巴太大, 撞得她好疼。
一阵阵酸软被老男人的臭鸡巴无情地鞭挞出来,顺着小腹窜进她天真的灵魂,淫药发挥作用,她陡然被撞得一哆嗦,一阵强烈的快感击中了她,让她感到舒服极了又难受极了。
“啊~呜呜呜······饶了我吧,疼啊,叔······
你轻点吧叔,你轻点呜呜呜······”
村长不理会她的哭泣,在清雅白嫩的胸脯上又揉又捏,开始使劲儿撞击下面那张小嘴:
“天天下地干活太阳晒着,你怎么长得这么细白,这奶子还这么白这么嫩,有没有自己玩过?
你弯腰干活的时候俺就知道你得长了这么一个骚穴,爽不爽,爽不爽,小骚媳子?”
“啊······不是,我不是小骚媳子,我是被你强迫的······”
村长捏着她的乳头不停耸动:“你现在被叔破了瓜,就是叔的小母狗,叔想怎么操弄你,就怎么操弄你,你给只管叔乖乖夹紧屁股,知道不?”
那乳头被搓得又红又肿像是路边成熟的野枸杞,朝着床顶挺翘着。
清雅崩溃地摇着头,她慌乱地捂着小腹,被村长夯地基一样操着,只感觉肚子都要快被捅破了。
一阵阵舒爽涌上身体,像潮水一般淹没她,她好像一片落叶任水波冲荡,连夜间的昏暗都好似明亮起来,照进她的脑海,照亮了她的欲望。
可怜的清雅只能断断续续的小口喘气儿,到后来只能张嘴哭叫,底下一边被高速抽插着一边往下流水,半透明夹杂着几丝乳白色的液体,流出她被卵蛋碾弄得红艳艳的花朵。
村长可太喜欢这个女知青的肉体了,他每次冲劲都使出拉牛的力气冲进她柔嫩的身体,几乎要把那鼓囊囊的卵蛋也都挤进去。
“啊啊啊……饶了我吧叔……不行了……我以后给你当牛做马,你别弄我了,我受不住。”
下边刺激得她要喘不过气来,她的双手无力地推搡对方的肚子想让那野兽一般的撞击迟缓一些。却只能无奈地摇着腰都这退被那直击天灵盖的酸软拽进这欲海里。
“乖妞,不用等到以后,你现在不就是给跟叔当牛做马,叔今天就好好草弄操弄你这批小母马。”
他技巧高超,不像村里那些只知道蛮干的后生,早就找到了这个女知青的骚点,只一味的撞击这如蚌肉一般娇嫩的小嘴,挤出一股又一股甘甜的花蜜来。
伴着对方激烈的撞击吱吱的木床声,她在摇晃的躯壳不甘地意识到:
我被彻彻底底地玷污了。
啪叽啪叽的声音大而有力,村长扣住她的细腰埋头啃着她小巧的粉色乳头,胸口被胡茬扎出一片片粉,床帐被带地摇摇晃晃,如同她细白纤细的腿。
她被撞得拱起了身体,抽搐着夹紧了身体里那条大虫,内心的世界似乎在下一个瞬间就是崩裂倒塌。
她的脑袋时不时就会因为强有力的撞击而磕到床架,村长见了把她往下一拖,后腰垫着枕头,整个臀部朝着他的鸡巴仰着,仿佛个可爱的尿盆,又仿佛一朵被骤雨袭击的小花。
“轻点——你轻点叔……啊……不要插了!我想尿了······你放过我吧!”
村长哈哈笑问她:
“不插了?小骚货,你可要想好,你现在被老子开了苞,你可不清白了,你现在就是个脏货。”
他使劲把那又圆又大的龟头顶到她最里边,威胁她:“现在老子放过你,你可是没机会回去城里了,算是白白被俺糟蹋了。”
“不······”
清雅挺着胸脯喘着气,发出一声哀鸣。
她嫩乎乎的阴唇整个嫣红,粗壮的肉棒进出间带出的黏液被撞出点点白色的泡沫。
她的喘息被撞碎被摇晃得无力,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