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惊失色,又被自己的动作带累失去平衡倒出小马扎,软软地躺倒在地上,几番挣扎只半仰起身子,竟然坐都坐不起来。
中年男人任由她像只垂死的蝴蝶一样扑棱,开始硬着鸡巴慢条斯理地解扣子。
连衣裙是黯淡的紫色碎花,铺展在地面上,从领口到裙摆一溜下来白色的木扣子。
他先只从小腹的扣子解开一个,宽厚粗糙的手掌伸进去顺着小腹细嫩的皮肤探进了清雅的内裤,带着粗茧的手指梳拢几下那柔软的毛发,便开始揉弄少女的花蕊。
他伸手拨弄着那两片稚嫩的阴唇,两根手指扒开阴道口,粉红的嫩肉紧张的收缩着,钻进去磨着软肉快速抽插滑动。
脆弱的小穴很快便可怜兮兮地吐出几滴露珠晕湿了内裤。
清雅无力的夹紧双腿,拔他的手。
可是吃了药的身体十分不争气,随着男人的动作愈发无力,反倒像搭在对方手臂上一样。
察觉到包含着自己手指的花穴变得更加绵软之后,村长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三根手指在软多恁汁的小洞里不住搅动,大拇指头反复摩挲着充血挺立的阴蒂,在这双重刺激下她甚至连村长手指头上面的茧子都能感受得一清二楚。
这就是村长特制的麻药的妙处:
他既不喜欢草尸体,也不喜欢对方挣扎败兴,配出的药既能让这些不情愿的女人浑身无力,又不至于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的手在紫色的布料下打着转儿进入大半根手指后又拔出来,如此反复,让清雅的水流得更多。
那小穴被激起了春意,却只能不满足地收紧了一下。
他把手抽了出来,带着微微湿润的指头终于把扣子解完,开始把玩清雅的一对椒乳。
他将那粒粉色的糖豆按压进软绵的乳肉中,弹出来又按进去,按进去又弹出来,然后又用整只粗手包裹住面团一样的乳房,不停地玩弄。
此刻雪白的月光从房间的窗子透进来,照亮了清雅的身躯。
她的柳叶眉轻轻皱着,眼睛里盛着泪珠儿,解开的连衣裙搭在身体两边,裙子里穿的嫩黄色小背心和内裤都已经被老男人一把撕碎,坦露出雪白的胸脯细腰。
她时不时的挣扎也不过是半屈起腿又无力的落下。
她的奶子不大不小,被男人的大掌粗暴地揉来揉去,留下一堆淡粉色的痕迹。
村长蹲在她双腿之间,从裤兜里拿出一小盒油脂,挖出一疙瘩探进她的小穴里。
那小洞之前被玩弄得微微湿润,但依然紧紧闭合着。他用中指把油脂送进去便开始抽插。
清雅难受极了。
她躺在硬邦邦的地面上,只觉得男人的手指像一条肥肥的泥鳅死命往她身体里钻,她被钻的忍不住缩紧浑身的肉,僵硬的身体却渐渐被溶了淫药的油脂浸软。
她一只手臂无力地半撑起身体看着自己的下面被男人的手指抠挖开始流出滑腻的液体,另一只手用力阻拦对方的动作。
可她渐渐被捅得又热又软,那只雪一般的手也只能像雪花一样轻轻的落在那粗壮的手臂上,继而被对方的动作抖落。
村长把清雅的衣服都扒掉扛到了那张拔步床上。
这拔步床样式古旧气派,是破四旧的时候从外抢来的。
清雅赤条条地躺在这张大床上,就好像一个被乖乖放在纸盒子里的白面点心。
村长从角落的箱子里捞出一件红肚兜,一朵红色的纸花和一条大大的白手巾。
他把红花别在清雅头发上,肚兜挂在清雅身上,白手巾垫到清雅的屁股下。
“清雅,叔这就来与你洞房,以后你这闺女就是叔的媳妇,你把叔伺候舒坦了,叔让你回城。”
他把自己的裤腰扒下,露出他那又黑又粗的大鸡巴来。
为了今夜能够尽情享用这身皮肉,他已经有一个月没有睡女人了,两个精囊里储备了慢慢又黄又臭的精液。
就是为了能够把这个不知世事的小娘皮给操透,日熟,弄得她以后看见他就得乖乖送上屁股来。
“叔,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吧,你放过我,我以后给你当牛做马······你放过我吧。”
清雅细眉轻蹙不停地哀求着。
她踢腾着腿挣扎又被轻而易举地压在床上,身体被垫在被褥上。
她不得不眼睁睁地看着那只肮脏的鸡巴,用留着粘液的龟头反复地磨蹭自己淌着水的酸软花穴,缓慢而有力地一寸寸抵进去。
“不······”
她洁白的生命仿佛被这条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