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西楼······郑西楼满心震惊,他从小没少见身边的王族男人亵玩十四五岁秀美的男孩,看得多了,对衣冠楚楚的王公和脑子不清楚的小男孩们产生了抵触心理。簸鄢说出这话的时候他心里一片恍惚,暗道引波鸠是怎么教的这孩子,当娈童来养了?
郑西楼本身就对簸鄢这种漂亮天真的小少年有好感,霎时又对他多了几分怜惜。
他摸了摸簸鄢细小绒毛未褪的侧脸,“引波鸠也是通过这种方法来沟通六道将领的吗?”
簸鄢有点害羞,轻轻把脸凑到郑西楼耳边,“我技术很好的,你不用怕弄疼我。我还是第一次这么想和别的人做这种事呢。”
男孩的呼吸轻轻喷吐在郑西楼的耳根处,怀里是簸鄢清瘦的腰肋,一股逼人的酸麻从脖颈处席卷全身。郑西楼的眼睛一瞬间混沌,暗红的波涛起伏翻涌,他伸出舌头轻轻舔弄了下簸鄢的后颈。
后颈处是簸鄢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他呜咽一声软倒在郑西楼怀里,趁机把头埋在郑西楼胸口处,鼻尖贪恋地嗅着郑西楼干净清澈的味道。
郑西楼察觉到簸鄢抽动鼻尖的动作,好笑地把他的头从怀里扒拉出来,双手捧着他的脸颊,低头鼻尖碰鼻尖地与他四目相对。
男孩长而浓密的睫毛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极黑的瞳仁里深深地映出他的面孔。郑西楼含住簸鄢柔软湿润的唇瓣,用舌头挑开他的嘴唇,和他的舌尖缠绵地绕在一起,纠缠间发出“啧啧”的响声,簸鄢一直紧张地盯着郑西楼的眼睛,郑西楼被他瞪得有点心虚,伸手捂住他的眼睛,唇齿纠缠间含糊地道,“专心。”
簸鄢意乱情迷间感受到一只带着夜晚寒气的手从他的领口伸了进去,他把胸口向前挺,去追寻那只修长光洁的手。胸口的乳头在那人的指缝间摩擦,刻骨的痒意从乳尖传来,簸鄢迫切地希望郑西楼再揪弄亵玩一番。
郑西楼拖着他的腰回到耳房里,用脚把门勾上,昏暗的房间里安静幽谧。间或发出的水声与唇舌绞缠的声音靡靡地在房间里回荡,簸鄢脸色潮红地眯眼虚盯着房间中的某一处,腰间横过一条精瘦白皙的手臂把他向后按回一个暖热的怀抱里,身体里传来顶撞的快感让他闭上眼睛享受着纯粹的快意。
郑西楼把簸鄢按在自己的腿上,舒舒服服地在他身体里出了精,低头欣赏着怀里的男孩承受云雨后惊人的媚态。
他掰过簸鄢尖细的下巴,俯身用唇舌摩挲着他的脖颈,叹息着喃喃道,“真想把你带回去做我的郑夫人,我去跟皇上讨个诰命来,风风光光办酒席。”
簸鄢懒懒地靠在他的怀里,双腿无力地摊开,乳白的稠液从腿间挤出。肌肉修长的腿被玉关肆意把玩着,他轻声道,“你会离开我吗?”
郑西楼依在他的长发上,“若是老天有眼,就让你我能成眷属。”说罢泪水从侧脸上滑了下来。
簸鄢跪坐起来,搂过玉关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的颈窝上,偏头和他交缠在一起,他觉得玉关此刻是悲伤的。簸鄢想做些其他事来安抚他的情郎,于是伸手握住郑西楼的下身在指间滑弄讨好着,待那物重新抖擞起来后攀上玉关的身体,像一只邀宠的猫一样讨好着主人,他跨坐在郑西楼的腰上,缓慢地把他的器具捅进自己的身体,摆弄着腰肢吞吞吐吐。
两人在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纵情整晚,郑西楼抛却从小所习的道德教习,把一股股精液尽数射进了依附在他怀里的男孩的体内。
凌晨时分簸鄢的肚子都被灌溉得有些胀痛,腿也战栗着不能行走,但他坚持要在引波鸠回来之前回到自己的房间去,郑西楼把他横抱到他的床上,给他捏了会腿,才从窗户处离开。
簸鄢待他走后翻身下床,桌子上的花瓶里插了几支带刺的野蔷薇,他拿出一把藤条,用带刺的那一段狠狠地在胳膊和胸口上划出几道血痕。
早晨山间雾气翻涌时引波鸠裹挟着一身寒气归来,掀开簸鄢身上盖的被子躺进去,疲惫地松了口气,和簸鄢切切地抱怨着,“那群老家伙非要我看一晚上刑,困死我了。”
引波鸠最喜欢这个时刻,有一种他暗地艳羡很久的家的感觉,好像所有龌龊的勾心斗角都倏尔逝去,他只不过是个夜间外出打猎的普通丈夫,簸鄢是在家中一夜春睡的小妻子。
他把簸鄢捞到自己的怀里,手从簸鄢的寝衣间伸进去解开他的衣服,借着晨光看到簸鄢身上的淤青和伤痕。他皱眉道,“这是怎么回事,昨天还没有的。”
簸鄢眼睛也不眨,“夜间去采野蔷薇,掉到坏人铺着蔷薇枝的陷阱里了。”
引波鸠狐疑地盯着他,奈何看不出什么端倪,只得松手道,“那今天不折腾你了,你好好睡,我去打盆热水回来洗漱了再陪你。“说罢翻身下床,经过桌子时不经意地一扭头,眼睛瞟到桌子上的蔷薇枝,枝叶萎蔫,花瓣揉皱,全然不是新鲜的模样,引波鸠眼里闪过若有所思的神色。
他身后的簸鄢怔怔地盯着他细微的动作和神色,待他出去后轻轻地叹了口气,神明惩罚他这个骗子了。
神明应该惩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