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下朝后径直回了寝宫。楚王迟了早朝这事儿很快就在后宫传开来,妃嫔们绞着手帕嫉妒,说道“哪里是甚么圣子,怕是个荡妇,小小年纪就知道缠着男人。”
晚郁正在沐浴,他双腿酸软几乎站不起来,养春服侍他沐浴,见白皙幼嫩的身子上遍布红痕,心疼不已。“殿下…楚王也太野蛮了…”
“莫要这么说,养春,我们现在在楚宫,不再是西贡了,小心说话。”
“是,殿下。”养春低着头,小心擦拭着,此事,楚王掀帘而入,见此眯起眼睛,挥手让养春退下。养春稍有迟疑,缓缓退下,晚郁想起身行礼,可赤条条的泡在水里,正不知如何是好,那楚王径直走来,“孤替你清洗。”
“不…哪里劳烦王上…嗯啊”事后敏感的身子被男人大手抚弄着,晚郁浅浅被揉的动情,男人健壮的手臂身下水中,那水面布满花瓣,看不清水下动作,只见晚郁突然仰起纤长的脖颈,猫儿一般的细细哼着,楚王低声笑道“小荡妇。”说罢手上猛然抽动,狠狠抵按那点,竟然生生给人用手cao到高潮。
楚王很是满意,亲自为其清理了身体,抱起湿漉漉的少年,用锦缎擦干身体,少年瘫软在楚王怀里,娇小极了。
楚王的第一个儿子夭折了,如若那个孩子还在,比怀里的晚郁都要大了。着实是个娇嫩可怜的少年。楚王讲他抱到床上,正是正午,日头晒得外面通亮,楚王将裹成茧的少年放在床上,从桌上取了一件金饰,走到床边,摸上了床塌。
“郁儿,昨夜昏暗,孤没看清。你现在给孤看看。”
晚郁听得一颤,这青天白日的…
见他不动,楚王说道,“孤可以赐给西贡的土地财物,自然也可以收回。”
晚郁羞耻的从茧中出来,楚王衣冠整齐,看着床上小美人赤裸着身体,只有及腰的黑发遮掩,身上满是自己的痕迹。帝王的占有欲得到了满足,很是高兴。
“张开腿,给孤看看。”
晚郁只得双腿大张,两手握住细嫩的腿根,屈辱的展示自己异于常人的下体。
楚王看得着迷,那小巧可爱的玉茎下,一张艳红的小嘴正正瑟缩着,晚郁那处没有一根毛发,干净可爱,动情时还散发出浓郁的香气。少年红着脸,低声唤着陛下。
“妙,真妙。郁儿真是天生的尤物。”说罢将手中金饰,给少年带上。那是两朵金色雕花扣,被一左一右扣在两个乳尖上,将红艳艳的乳头覆盖住,冰凉的,又有一丝疼痛,金饰衬着两只饱满的奶子,看起来奶头是两朵金色花朵。极嫩花用致纤细的金链子,然后坠到下身,一只精巧的机关锁扣,束缚住了那小巧的玉茎,然后链子嵌入肉穴股沟,绕过纤细的腰肢,环绕一圈。
“嗯啊……”
楚地用力拽了下链子,晚郁发出甜腻的呻吟,那链子牵动被扣住的乳尖,而后磨擦柔嫩的花穴,中间还坠了小铃铛,很是清脆好听。
“这饰物是孤赐你的,不得摘下。”这淫器本是宫中巧匠研制,帝王多续男宠娈童于宫内,为添趣味并不会去势,与宫中嫔妃多有不便,于是便用此物,锁住男物,使其无法勃起,扣乳首坠金铃更添趣味。
金色趁着少年幼嫩雪白的肌肤,更添艳色。楚王拍手,立马有内侍入门,手捧药汤。楚王亲自接过,喂与床上的美丽少年。
晚郁乖巧的喝了,只觉那汤药腥苦,皱起眉来。楚王捏了捏他的脸,说道,“郁儿到底是西贡圣子,身份尊贵,不能白来了这楚宫一趟,孤便许你妃位,如何?”
这是极大的恩赐。楚王后宫除了王后以外只有余妃和淑妃两人是妃位。
楚王摸上少年白嫩的肉臀,“冰肌玉骨,就封玉妃吧。”
“郁儿谢过王上恩赐。”晚郁知好歹,他有了位分,也在这楚宫占稳了脚,于西贡一族也是极大的荣耀。
“怎么谢?”楚王挑眉。
晚郁压低纤细的腰肢,将肥臀撅起金色的链子没入股间,冲向了楚王。
“请…嗯…请王上享用。”
楚王大笑,大掌狠狠抽打那雪白肉臀直到泛红,笑骂道,“小娼妇!”
关于玉妃的事情,淑妃立马跑去宿敌余妃那去,二人都是妃位,你争我斗有些年头,倒让个新来的狐媚子占了风头。
“妹妹啊,要我说,你也不用急,你膝下好歹有一王子,你再看看姐姐我,好不可怜,陛下这几日都宿在那狐媚子那,诶,姐姐苦不堪言啊。”淑妃理了钗环,娇艳的脸上保养的再好也有些岁月的痕迹。
“姐姐,你还不知道王子绝么,一个小傻子,五岁了,还不曾开口说话,王上哪里曾主动召见过,都快忘了这个儿子了,再加上又不是我亲生,诶。”余妃想起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就生气,本来陛下让她抚养死了母妃的王子,她是极高兴的,可是哪里知道这王子绝呆呆傻傻,一直咿咿呀呀的,竟然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哼,说起来你我急什么,要先急的不是那个自持身份最爱忠言逆耳的王后么?”淑妃说道,初入宫时因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