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郁随使臣来到楚国大殿那一年刚十五岁。那是他第一次见到楚王商将。这个他从出生开始就命定服侍的男人。可以说他从出生起的一切就为了这个男人。
商将坐在高高的王座上,单手撑着脸颊,自下而上的看了看来自西贡的使臣谄媚的脸,面上轻蔑,而后看到了他身后的晚郁,男人眯了眯眼,似乎看透了晚郁那白色圣袍。
晚郁所出生的部落叫做西贡,他是部落首领的小儿子,出生那天,族他的父王高兴极了,连忙从产婆手中接过这个白嫩的婴儿,他不似一般婴儿那般红皱丑陋,反而雨雪可爱,西贡的首领对于这个小儿子的到来很是开心,可随后,却见首领忽然铁青了脸。王妃虚弱的靠在床上,眼睑着大王面色变化,忧心忡忡。
只见大王再次细细查看了婴儿,说道,“如此妖物!断是我西贡祸害,纵手我儿,也决不可留他性命!”
原来,在婴儿男性器官后,竟然有一隙缝,这是个罕见的双性人。
大王抬手便要摔死孩子,王妃来不及阻拦,这时,巫师破门而入,阻止了大王。巫师在西贡地位仅次于大王,年迈的老人呵住大王的行为,说道,“我西贡一族十五年后会有一大劫,而这个孩子,能救我一族。大王切莫要动手啊。”
自此,晚郁变被奉为西贡圣子,养于圣殿之内。他自小就知道自己身体与常人不同,十二岁时,他的女性特征开始明显,柔软的胸脯开始发育,白嫩的奶子隆起,乳尖较寻常女子红艳,直直凸起,如不绷着束胸,穿着外衫也可看到激凸的乳尖,很是香艳。
因为预言,他被当作女子供养,每日牛乳沐浴,花瓣护养,肤若凝脂,唇红齿白,青丝及腰,小小年纪已然一身媚骨,浑然天成。
“嗯啊…嬷嬷…饶了晚郁吧…受不住了…嗯啊”
“圣子殿下啊,老奴也舍不得你这样啊,可是为了以后少受些苦,您要慢慢学着忍受,习惯啊。”说罢,老嬷嬷手下加重,晚郁扭着肥嫩的臀不住摇晃,白腻的身子渗出细汗,青丝几缕贴着身子,黑白对比很是明显。少年双手扶着横在面前的木横上,宽摆着腰肢,身后的粗长玉势含在菊穴中不住抽插,少年前方女穴被涂了秘油,此刻已经酸痒难耐,但是却不被允许触碰。
晚郁忍不住伸手想抚慰翘起的玉茎,却被嬷嬷用藤条打了手。
“圣子殿下,您是不能用前面的。”
晚郁张着湿红的檀口,艳丽泛着泪光。他虽然贵为西贡圣子,锦衣玉食,有至高无上的地位,却其实是部落为了献给中原霸主的礼物,晚郁自幼被调教,身子本就特殊,经过特殊调养更是敏感极了,素日出现在祭典中都是以白纱蒙面,圣洁高贵,即便如此,只要他出现,也都会引起部落男人们争相观看。
平民是不被允许抬头直视高贵的圣子的,他们只能偷偷的看,看晚郁露出的一双眸子,犯了春水一般。
平日里,只有他的哥哥络达可以来看他。络达是他同母的哥哥,高大威猛,是部落里的勇士,也是下一任的首领。络达并不知道他的弟弟为什么被困在圣殿不能出去,也不知道他的秘密。络达有时间就会来陪这个年幼的漂亮弟弟,带些外面的稀奇玩意儿讨他开心,直到晚郁十五岁那年,父王要送他去楚国。
络达去找了父亲,怒气冲冲的质问他为什么,西贡的王冷静的看着这个已经比自己高大的儿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这是晚郁的命,也是为了我们族人。西贡地处边境,风沙走石,大部分土地也不适宜农种,你看看中原人吃的是什么?而我们西贡的子民吃的又是什么?肥沃的土地,富裕的生活,你是王子,你过得锦衣玉食,可你想过西贡的百姓吗?同样生而为人,为何正在西贡,就要过这样的生活?他们也要远离走兽,在平地上建造高楼,吃精细的粮食。如果只是送走一个晚郁,就能换来大楚的资源,何乐不为?”
“可是…晚郁…”
“别说了,络达,你要让西贡强大起来,这样,晚郁在大楚也会过得好些。”
晚郁走的前一晚,络达去看他,那只纤细白嫩的手附在络达的手上,晚郁垂着羽睫,“哥哥,你别难过。”
络达揽他入怀,“你等着,哥哥会接你回来的。”
晚郁尚小,听到哥哥会接他回来,心里高兴极了,猫儿似的所在络达怀里,乖乖的应着。络达感觉到怀里的人儿似有异香,便低头在晚郁细白的颈子处闻,男人的鼻息让晚郁感到痒,扭动起来。
络达忽然脸红,推开了弟弟。临行前又拜别了父王和母妃,第二日,他是着西贡的使臣,踏上了前往大楚的路途。
西贡地处偏僻,抵达大楚需要十日路程,道路艰难,幸而王室出行,阵仗甚大,晚郁身为圣子,也吃不上什么苦头。晚郁穿着白色圣袍,因为袍子料子厚重,他便也不怕乳尖突出来,偷懒没用束胸,这日,因为暴雨他们不能按计划在下个城镇休息,只得在山中过一夜。侍女撩开宽敞的马车车帘,端了点心过来。
“殿下用些点心罢,都怪这大雨,让我们耽误了路程,今儿只能在这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