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嬉笑的男子,见澹台雯死死看着自己,倒也不以为意。只笑眯眯说道:“别看了,我知道你恨死我了,却还知道你虽然是这世上仅次于仙长的大宗师,但也拿我没辙。”他说着轻轻抓了抓澹台雯的头发,“再说,你再恨我又怎样?想要的时候,难道少在我怀里腻歪过?”
澹台雯面上一红,仿佛要烧起来。
他刚有孕时并不知情,只道是因为被迫尝了禁果,身体便对此事敏锐起来。然而孕期越久,身子便越渴求与男人交合。但他自幼被告知此事极为肮脏,只能一昧忍着,痛苦不堪。
因他强自克制,不肯自行纾解,百倍难熬。夜间春梦频仍,终于在梦中将自己亲手为清海宗仙山封上的封印打破,唤来的魔神,就是这司土的无垢。
那夜春色无穷,缱绻旖旎,澹台以为只是大梦一场,极尽依恋,无垢从未见这清冷少年如此,不由百般怜爱。直到天将明时,似梦非梦,澹台雯怕这触手温柔转瞬而逝,明明有几分意识了,依然忍不住跪在无垢身畔,求他与自己又交媾数次,直到满床狼藉。待到澹台雯彻底清醒大悟,已是不可挽回,痛悔不已。
他虽因被魔神强暴而早已结胎,只是当初身不由己,这次却是心甘情愿。且在这次梦中缠绵时,无垢向他透露,正是腹中魔胎令他日夜煎熬,屡屡不顾宗师德行,想行不耻之事。澹台醒后,想到自己竟因三月前被强奸而以男子之身怀胎,又因有孕而甘愿对魔王再次雌伏,大受打击。此后疯疯癫癫身处魔窟时,见到别的魔神都还好,只是一见无垢,便极为害怕,心智崩溃得犹为厉害。
然而这无垢偏偏又是澹台雯知人事后第一个情愿耳鬓厮磨,肌肤相亲,难舍难分之人。故而他每与众魔在床榻间纠缠,被磨到难以自控,哭泣求助时,总是本能地爬到无垢脚边,是以竟还是与他做的次数最多,最为酣畅淋漓。时常第二日醒来,便发现睡在无垢怀中。
澹台雯此时挺着庞然大腹,将要临盆,心中自然是深恨众神魔对他所做之事,不愿见到无垢的。然而临产的恐惧之下,他又不禁在内心最深处,庆幸无垢陪伴在身边。
无垢揉着澹台雯的头发,轻声笑道:“你虽然最后总觉得我好,开始却只要别人。你口是心非,我也总得成全你。”
无垢刚刚说完,澹台雯就感到另一个魔神出现在自己身后,他正用两手的食指指甲,沿着澹台极为敏感的后颈,从脊椎线上,一路划到腰眼。隐隐的酥麻从腰部透出,牵扯着少年因为怀孕而变得更为挺翘丰满的两个臀瓣间那处极为隐秘的部位。
“阿雯,”身后白衣的男人咬着少年的耳廓,濡湿地念着他的名字“你怎的这般绝情?你说的魔障和孽种里,也有我和我的孩子么?”男人问道。
这白衣魔神乃是魔界的水神潇,虽然身为魔神,却丰神如玉俊美无双,宛如神仙中人。
水神轻笑道:“我本以为你并不讨厌我。看来,还是我自作多情了。”
水神在床笫间却算不上温柔。
他双手握住澹台雯因重孕而肥厚的臀,狠狠地捏了一把。澹台雯倒抽了一口气,感到潇的双臂绕过自己的臀峰,由后腰上环抱住自己高耸的肚子。无垢托在澹台腹底的手与身后潇的手交汇在一起,一同轻轻按着那高耸又下沉的肚子。
潇感叹道:“这么大了?阿雯怀得很辛苦吧?”
那巨肚里艰辛孕育着新的魔神,且是澹台最敏感的地方。澹台不由得将手也覆了上去,本意是让两人将手拿开,最后却变成六只手在那巨腹上不断按动摩挲。因强奸而受孕的大肚被尽情抚摸,澹台雯却一时顾不上羞耻,嘴里软软的“嗯嗯”不停,一边将已经快坠成水滴状的肚腹更主动的送到无垢和潇掌心,甚至主动挺动起高高的大腹,上上下下,以便腹底得到两位魔神更多的爱抚。
无垢最了解他的身子,顺着他巨肚上的敏感地带,不断打着圈摩挲,一会儿便见他身下的东西挺翘起来,顶端还不断分泌着泪珠。
澹台雯虽然容貌清丽绝俗,天下罕有,但全身劲痩的肌肉和分身的尺寸,都很见男儿风采。无垢微生醋意,握住澹台雯的分身,含酸问道:“澹台公子这物倒生的甚好,若是将来娶了哪家姑娘,她倒是有福分。”说着,拇指在顶端环绕摩擦,那肉棒被握着这样直接刺激,立时变得更加粗壮狰狞。澹台雯一边厢被男人操得马上要生孩子了,另一边自己那能让别人受孕的东西更加昂扬的抬头。他只觉此情此景淫靡畸形至极,自己近二十年来都远避此事,一碰也不肯碰,哪知竟会沦落至此。他忍住情动,自嘲道:“你说得那位姑娘,若是见到我此刻的模样,只怕宁愿死了。这么脏的身子,你知道,我若是能死得了,此刻已经化成灰了……”
无垢听得又恨又气,见澹台雯一双妙目里聚集了越来越多耻辱的泪水,终于顺着脸颊掉落,故意极快的又帮澹台雯撸动了数下下分身。澹台受了这刺激,一时又喘又抖,情不自禁喊出声来,用力扶住肚子两侧,不住的挺,几乎支持不住,瞬间哭得更厉害了。肉棒顶端也随之不停流下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