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冷站在白荀面前,面皮瞬间涨红。身体微颤,飞快的低语几句。转身夺路而逃,白荀笑眯眯的看着阿冷消失的背影。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淡定,像是等待猎物自己回到笼子里的猎人……
从一数到一百,阿冷再次出现在山洞内。脸色更加红润,浑身上下都湿漉漉。明显是在水里泡过的模样……
“冕下……”阿冷小声喊了一句,乖巧的坐在石床的边缘。眸光柔顺的不可思议,身体因为期待而绷紧。白荀低笑出声,顺着脖颈向下抚摸。皮肤还带着一点点湿润,热度通过指尖一点点传递。
胸口的肌肉微硬,充斥着随时可能爆发的巨大能量。阿冷被摸得又羞又燥,想退开身体却又禁不住隐秘期待。最终只能僵着身体,任由思绪在专注与分散中游走。
今天会做到最后吗?
双手不自觉握紧,阿冷垂眸之后又忍不住用余光打量。白皙的手掌抚过胸口,柔软的蓓蕾被夹起。阿冷猝不及防的痛哼出声,身体反射性后撤。
白荀收回手,静默的看着阿冷。他自然知道阿冷不过是下意识的自我保护,但是依旧恶劣的勾起嘴角。捻起不知何时滑落的兽皮扔到线条匀称的大腿上,看着这人抓着兽皮慌乱无措的抬头。
“出去!”声音不大,但在阿冷耳朵里不异于惊雷。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都贴到了白荀身上。完全依靠本能,没有任何犹疑。即使此刻阿冷回过神,心生惧意也不愿放开环绕着眼前人的手臂。
“冕下,阿冷错了……”语气越发紧张,有些尖锐的银饰在轻轻刺痛他赤裸的身体。但阿冷已经顾不得这些,急切又生涩的拉住对方的手放回自己的胸前。有些瑟缩的蓓蕾被强硬的挤进指缝,皮肤熨烫着掌心。
回忆着第一次亲密,阿冷努力扭动着僵硬的身体去磨蹭着白荀。隔着衣料,面无表情的祭祀,完全是一个人的独角戏。羞耻,不安,但他不能停下来。
一个衣着整齐,一个浑身赤裸。
这像什么?阿冷不清楚,但此刻已经无法后退了。好在白荀没有继续为难,手指捻起蓓蕾用力拉扯。瑟缩的蓓蕾又俏生生的挺立起来,鲜艳夺目。像是蛋糕胚上的一点草莓,勾引着人去品尝。
白荀低下头啃咬人的肩膀与脖颈,或深或浅的咬痕从上而下蔓延。而阿冷一边仰着脖颈一边下意识向床边靠拢,他能够感觉炽热的手掌从腰腹摸到臀瓣。至于兽皮早已不知道掉落到了哪里。
“冕下……”重新接触到石床,阿冷借着一时涌上的冲动抬起双腿勾住人的腰。浑圆的臀部借力抬起,手掌拍打不由晃了又晃。藏在深处的小穴被刺激的禁不住开阖,连带着周围都慢慢变得湿润。
白荀顺着阿冷的动作趴伏在人身前,从胸前的蓓蕾一直咬到平坦的小腹。敏感的肚脐像是一张微微漾开的笑脸,在和他打招呼。
阿冷的大腿结实有力,平日里站着几乎严丝合缝。如今被白荀强势挤入,仅仅能夹紧了腰肢求饶。尤其是手掌顺着腰腹滑下,揉搓到大腿内侧的嫩肉。饱满的手感让人禁不住想要掐揉。
“起来……”白荀做到这一步才发觉这世界没有润滑液,只能让阿冷用嘴巴给他含湿了。阿冷忍着羞涩坐起身跪在床边向前探头,将带着浓烈祭祀气息的火热含进嘴里。他的动作生涩又热情,偶尔被牙齿轻轻磕碰到也别有一番刺激。
阿冷一边按捺羞涩一边顺着勃起的青筋向上勾舔。眼神逐渐变得迷乱,而白荀有些难耐的扬起头,汗水顺着额角滴落。只是他还没有失去理智,今日要做的可不止这些。
“阿冷,你是我的了。”猝不及防的推倒侵入,痛哼被掩盖在禁闭的唇舌里。手掌与脚趾因为突如其来的胀痛蜷缩,眼角渗出的水渍显得尤为可怜。
“阿冷是冕下的……”身体被异物侵入,下身传来陌生的痛感。阿冷语调破碎,勉强才能听的懂。白荀闻言不由勾唇,下身却没有丝毫怜惜的继续向前顶撞。处子穴高热又紧致,每一寸都紧紧吸贴着根茎。
不断的顶弄迫使阿冷身体向前,下一秒又被拉回继续冲撞。白荀按住阿冷的大腿,大力掰成M方便自己进出。肠肉随着动作暴露又隐藏,鲜艳又荼靡。
越来越有力的冲撞,撞得阿冷嗓子沙哑。痛楚之后是极致的快感,从身体到灵魂都被汹涌的浪潮包围。力量逐渐失控,雪白的虎尾与虎耳蓦然冒出。半圆形的虎耳藏在发间,煞是可爱。
“居然把好东西藏起来?嗯?”白荀恶劣的朝人的痒处顶撞,直顶的阿冷神色恍惚。还未回过神,敏感的尾巴和双耳就被拽到了手里。不同于兽型时毛发坚硬,此刻尾巴格外柔软。同样也格外脆弱,不过拿手轻轻撸动两下就听到阿冷难耐的求饶声。
想到现世对于猫耳兔儿的特殊含义,白荀禁不住用力拽了两把。别人顶多玩玩cos,而他却是真的在艹有着可爱尾巴的兽人。
虎耳的暴露让阿冷完全沦为欲望的奴隶,只有不断的呻吟。白荀拽着尾巴由着火热被肠肉包裹,被服侍的正爽。下一次要想办法先把兽耳兽尾早早逼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