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子里的炭啪嗒啪嗒的烧着,后半夜下了一场雨,气温陡降,薄薄的夹袄穿在身上已经有些遮不住寒气。
黄似语把线咬断,将裘皮大褂拎起来抖了抖,朝严秉章身上比量了几下,“我把肩头和腰上放了几针,还可以吧?”
马将军不会短了黄似语吃穿用度,他的衣服都是派人从成衣铺子买来的,尺寸常常不合适,不是短了就是长了,黄似语从衣柜里找出不合身的、还崭新着的几件,将尺寸改大了些,给严秉章穿。
严秉章接过大褂,美滋滋的套在身上,“很合身,谢谢语哥儿。”
“谢什么。”黄似语笑,看他缠着一团纱布的手掌,歉意道,“之前包扎的不细致,就包扎了中间几根手指,没想到其他几根也疼起来了,要不你出去找个郎中给瞧瞧吧。”
严秉章点头,语气含糊:“我吃完饭就出去瞧瞧。”
黄似语从口袋里摸出几个袁大头塞进严秉章手里,严秉章推辞,“你收下吧,余下的给我买本戏本子来。”
严秉章只能收下,问:“你想要什么戏本子?”
黄似语一大书柜的戏本子,想看新的了自会有人给送来,他黑溜溜的眼睛在严秉章身上转了一圈,道:“我戏本子看腻了,阿章有什么想看的书吗?”
严秉章想看的书实在太多了,他沉默了,却摇头,“没有。”
“怎会没有?”黄似语的手抚上他的肩头,无声的鼓励他,“阿章这么有学问,买本书来教教我吧,我没上过学堂,听人说学堂里有国文课,算术课.......还有洋文课,阿章什么学科学的最好?”
“我.......我什么学科都很好的。”严秉章喉头哽咽,语气却越来越坚定,他抬头看黄似语,“真的,我哪一科都很好的,外公和先生都说我是学习的材料。”
黄似语笑,“那很好啊,阿章就找一本你最喜欢的书吧,我等着你教我,你不会不愿意吧?”
“我愿意的!”严秉章连忙说,“我愿意教你。”
“那我等着阿章老师啦。”
深夜又下起雨来,黄似语躺在床上听着淅沥沥的雨声,祈祷那恶人不要再来,没想到那恶人竟然冒着雨从窗户爬了进来,带来一层潮湿的水气。
那人脱了外衣,随意的扔在地板上,他没有再堵黄似语的嘴,一言不发的屈膝蹲在床前,舔黄似语的手指,一根根的放进嘴里濡湿,从手指尖舔到手掌,像条讨好主人的狗。
把黄似语的两只手掌舔的湿漉漉的,又跪伏在床尾,顺着黄似语的脚尖舔到大腿根,掰开黄似语的大腿,把黄似语的半硬的小鸡儿含进湿热的嘴里,深深吸进喉咙里,黄似语本就全身被他舔的发软,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呜呜呜啊啊啊”的淫叫几声,很快又咬紧牙根不发出声来。
可那人好似看透的黄似语的假正经,吞吐的更卖力了,手指伸进花苞里快速摩挲,阴蒂跟快充血硬了起来,黄似语不由得挺腰在那人嘴里抽插,激烈的双重快感下,黄似语根本禁不住,很快就射了出来。
龟头的淫液被那人用舌尖舔舐的干干净净,黄似语知道那人把他的精液吞了进去。
黄似语害怕那人让自己给他口交,高潮后便忧心忡忡的,没想到却没有,那恶人将他的小鸡儿吐了出来,就开始舔他的逼。
那人抱着他的大腿,用舌头百般讨好他的逼。
花苞被他一层层舔开,淫水被他卷进舌头里,吞进肚子,黄似语甚至听见了他的吞咽声,舌头插进花穴里,模仿阳具的动作,一下下快速的抽插,花穴本就空虚的很,被他这样刺弄,反倒不满足,穴肉绞在一块儿,期待着更粗更硬的家伙捅进来。
黄似语急促的喘息,不时发出“嗯嗯嗯啊啊啊”的呻吟声,声音很轻很轻,在这个安静的雨夜里却显得那么的重,严秉章一万次想不管不顾就提着阳具插进去,可他忍住了,他今晚上不想让黄似语感到一丝不快。
也许以后也不想,不想他因自己而不高兴。
那恶人手口并用的将黄似语再次送上高潮,黄似语头脑一片空白,额头上一层薄薄的汗,还未反应过来,那人的手已经摸上了他的胸,黄似语不由扭着腰多了下,不想那人竟然将手拿开了。
黄似语琢磨不透那人的心理,总觉得今晚上怪怪的。
那人好似对他特别小心,不愿拂了他的意一般。
黄似语有心试探,“.......你能不能别再这样对我?”
“可你吃了春药一样很难受。”
那人声音沙哑,可不知为何,黄似语如今有种熟悉的感觉,也许是跟他打交道久了,便觉得声线和气息没那么陌生了。
“那我倒也谢谢你?”黄似语气笑,敢情这家伙还抱着解救自己的心态来奸淫自己?简直不可理喻!
那人半响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走吧,我要睡觉了。”黄似语耐心告罄,赶他离开。
“我等你睡着再走。”那人将黄似语的睡衣拉下来,把被子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