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秉章根本忍不到第二天,他晚上又翻进小院,踩着一楼的窗户爬上了二楼,花了点时间撬窗户,因为窗户被人用铁丝从里面铰上了,他翻进屋,摸到床上,黄似语依然如昨天一样,双手被拷在床沿,惊慌道:“我不会叫,你别堵我的嘴!”
严秉章没有回应,却也没有把破布从口袋里掏出来。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黄似语带着悲愤,控诉道,“你看我,我夜里被拷在着床上,被喂了春药,下面还被塞着、塞着东西,你难道没有一丝恻隐之心吗?你再奸污我一次,我明早上就去死,死前定要让人知道我是被人奸污的,马将军掘地三尺也会把你找出来的!”
严秉章站在床边,压着嗓子问:“那你为何现在不叫,你要是叫了,我定跑不了。”
一句话便揭穿了黄似语的虚张声势,黄似语不会死,他还不能死,他更不敢让人知道他被贼人奸污,别人会怎么看他,马将军真会给他主持公道?怎么可能呢,到时候被问罪的只有他自己和守夜的小翠!而他现在叫破喉咙,引来的也只有小翠,小翠一个人能打得过这个孔武有力的男子吗?
他不敢赌,拿小翠的性命去赌。
黄似语不回答,那人也不在意,反问他:“我日你,你不快活吗?你的逼水流的那么多,奶子也出了这么多奶,你明明就很快活,为什么不让我日你?”
“我是被喂了春药!”黄似语愤怒的辩驳,“要不是被喂了药、要不是被喂了那种药,我怎么可能那样!”
明明进马家前,他的胸脯还是平平的,上面只有一个小小的奶头,吃了两年的药,才渐渐鼓起包来,都是这药的问题,要不是这药,他也不会被贼人碰一下就敏感的流水,也不会在他强暴的时候感到快活。
严秉章低声笑了笑,坐在床边,伸手想摸黄似语的脸,手刚伸过去就被黄似语狠狠咬住,严秉章“嘶”的一声,想收回来,黄似语却紧紧咬着不松嘴,严秉章没办法,只好捏住他的下颌骨,黄似语才吃痛放开,严秉章趁机又把布团塞进他嘴里。
严秉章的手这几日在黄似语这里没讨到什么好,被擀面杖打,被他咬,严秉章感觉小拇指流血了,他在裤腿上随意擦了擦,脱了裤子在黄似语身上,将黄似语的睡裙往上一掀,无视他的挣扎,手指伸进他腿间的密处,探到了水淋淋的入口,一下子将并在一块的三根手指捅了进去。
黄似语吃痛,双腿胡乱的踢打在严秉章身上,可怜他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
严秉章把还干缩着的枣子从穴里抠挖出来,放进自己口袋,然后抓住他两条乱蹬的双腿,下身一沉,坚硬如铁的阳具长驱直入直捣花心。
紧致的穴肉将鸡巴包裹的严严实实,严秉章满足的叹了口气,手在黄似语的腰线上来回摩挲,顺着细腰往上摸,很快摸到日思夜想的小奶子上,严秉章难耐埋在黄似语胸前,吃他的奶子,两只小龙包大小的奶子鼓囊囊的挺立着,奶头被他吸进嘴里,粗糙的舌头在奶头上摩擦着,黄似语不由自主生出一阵战栗,本就被春药浸润的身体很快得趣,不一会儿就流出奶水来。
严秉章满意的极了,大口大口的吸着奶水,吸着一边,手还紧紧握在另一个上,下身一下又一下的捣弄起来。
黄似语疼痛中夹杂着被填满的快感,恐惧中带着隐密的刺激,被人就这么一边操着逼一边吸奶子,过了片刻,春药激发出的情欲,使得快感战胜了理智,他闭上眼睛,岔开大腿一动不动的瘫在床上,被动的接受那人疯狂的抽插和亵玩。
严秉章跪坐在床上,抱着黄似语的腰,托着他的屁股,一下下往里冲,还腾出一只手来按在黄似语的花蒂上,狠狠的摁着、掐着,把小小的花蒂掐的膨大如樱桃,花蒂脆弱又敏感,比花穴的快感更加汹涌,黄似语不由追寻着快感,跟着严秉章的动作扭动腰肢,严秉章便操弄的更加卖力,连黄似语的小鸡巴也照顾到了,不时握着抚弄几下。
这次黄似语是在清醒状态下高潮的,攀上了极致的快感之后,下身跟决了堤的黄河口一般,骚水一阵阵往外涌,那人的阳具半硬着在里面搅动,粘腻的水流顺着交合处溢出来,黄似语的屁股下面湿了一大片。
那人在他身上趴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将阳具拔出来,口子打一开,淫液稀里哗啦的往外流,花穴立刻感到一阵莫名的空虚。
严秉章没有立刻离开,而是迷恋的将黄似语从头到脚亲吻了一遍,吻黄似语的脸、耳根、手指.......甚至是脚趾头都放进嘴里吸了一遍,颇有些顶礼膜拜的意味。
黄似语只觉得这人真是变态,舔他的花蒂和逼就算了,连屁眼都舔的啧啧有声。
“你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那人在黄似语耳边说,将黄似语嘴里的破布扯出来,“我明晚上再来看你。”
黄似语听到穿衣服的窸窣声,那人穿完衣服后,把他的睡裙从胸前拉下来,拉到小腿边儿,再把毯子给他盖上。黄似语看着那个人影在黑暗中忙活半天,最后胳膊又伸进自己的腿间,手指戳了戳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