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2020年2月4日
张晓芬过年回了趟家。
自己一直说是在外打工,但却连每月赚的钱都不敢全打给家里。
她怕露馅。
过年要是不回去,也难免家里生疑。
她的家在比邻S市的F市。
这里地质蕴藏丰富,到处都是各种矿场和矿石加工厂。
当初她和丈夫在同一家厂子上班,后来厂里宣布破产,转手就被厂委书记联
合了几个地方上的人收购,变为私有资产。
那么大的厂区啊,还有那么多的设备,据说才卖了几十万。
厂里的职工联合起来到处上访,甚至把电话打到了中央电视台。
《东方时空》反馈的意见是需要有确凿证据,才能安排记者来采访。
一群整天在车间干活的工人,谁有证据?于是最后也就不了了之。
就这样两口子一起下了岗。
丈夫没有别的手艺,辗转着找了个矿上力工的活儿,赚的钱那就别提了。
她把孩子托付给老人照顾,和两个姐妹跑到S市来碰运气,到了才知道,S
市也在大下岗。
无奈之下,一个姐们在饭店刷了一个月盘子后又辗转去了别的城市,另一个
姐们在旅店当服务员,当着当着就成了床上服务。
只有她从开始就一头扎进了舞厅,再也没走出来。
她和李秀玲不同,从小对男女之事就有所了解。
她爸干了二十年矿工,结果积劳成疾,正当壮年就撒手人寰。
之后没多久她妈又嫁了个矿上的头头。
此人造反派出身,五大三粗精力旺盛,经常跟她妈做爱,且不喜欢关灯。
她妈刚开始还多少有些避讳,怕大声喊叫影响到孩子,又怕邻居听见了传闲
话。
后来一则她继父体力充沛,二则其人就喜欢听女人情不自禁的叫床声,她越
是压抑,他就越发弄出各种各样的玩法,直到她崩溃。
渐渐的,她被肏弄熟了,索性也就没了什么顾及。
张晓芬还能记得,那是自己小学刚毕业的暑假。
往常她睡觉比较沉,即使半夜听见什么动静,迷迷煳煳的也就睡过去了。
偏偏那天晚上睡觉前她贪嘴多吃了两块西瓜,半夜被尿憋醒去上厕所,就听
见她妈那屋有些动静。
继父在说着什么,不时还有几声她妈听上去很痛苦的哼哼声。
那屋门上有道很宽的缝,贴了张旧年画,早就开了胶。
她一时好奇,就趴在门外,揭起那张年画往里张望。
她妈正横躺在对面床上,全身一丝不挂。
女孩总是心理发育得早些,哪个学校都会有那么几个坏小子,早早就学会了
脏话并到处叫嚷,她虽然不好意思仔细听,却也多少明白了,女人胸前鼓起来的
是咂儿,两腿间尿尿的地方叫屄,男人尿尿的地方叫鸡巴。
此刻只见她妈靠门这边的咂儿摊在一旁,上面的咂头儿黑里透红,涨的像个
小枣。
继父也光着身子,正跪在她妈身旁,面朝着门的方向,一手捏着她妈另一侧
的咂儿,一手伸到她妈弯曲并大开着的两腿之间不停抖动,那里被她妈的腿挡住
了。
她虽然懵懵懂懂,但也知道这样的场景自己不该偷看,偏偏身体像凝固了一
样,怎么也挪不开腿。
她看见继父掏在妈妈两腿间的手越抖越使劲,以至于妈妈整个人都跟着颤动
起来,摊在靠门这侧身旁的咂儿来回晃动,带着顶端的咂头儿在空气里震颤。
她妈随着继父的动作一波接一波的浪叫着:「啊……受不了了……啊……啊
……我不行了我要死了……啊……屄要抠烂了……」
继父嘿嘿笑着:「贱货……舒服不?嗯?就喜欢抠屄,是不?……」
他挺起身,左手用拇指和食指揪起另一侧的咂头儿捻弄,张晓芬看见妈妈的
咂儿被揪成了一个圆锥形,高高的吊在继父手指间,随着他的捻弄,整个咂儿上
不断出现细小的褶皱,一下向左,一下向右。
所有褶皱的中心就是那个被揪得高高的咂头儿。
妈妈的左手紧紧抓在床上,把床单都抓皱了。
从她的两腿间开始发出奇怪的呱唧呱唧的声音,妈妈表情彷佛极度痛苦,一
边喊叫着,一边却用右手摸到继父的胯下,那里有一丛黑黑的毛,中间是一根模
样狰狞的肉棒,又粗又长高高翘起,顶端有一个紫红色的肉头。
下面还悬着一个同样长满黑毛的不规则形状袋子。
那大约就是继父的鸡巴,只是看上去和邻居家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