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不用你使劲,来,躺下。」
说完把她从身上推了下去。
她支撑着勉强躺平,继父在她腰下塞了个枕头,然后爬到她两腿中间,用手
把她的膝盖向上两边推开:「呐,自己把着。」
她用手搂着腿弯,继父用手捏着自己的
鸡巴,往前挪了挪,顶在她的屄上,
往前一拱。
她顿时又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哦……」。
继父一下一下的用鸡巴抽插着,很快妈妈的手就搂不住自己的腿,松了下来。
他把这两条大白腿用手笼到自己身前,让它们高高向上竖起并分开,像一个
大写的V,他的脸就在这两条腿中间,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这个无力的瘫在那里
的女人。
一边耸动,一边问:「怎么样,这样得劲儿②不?嗯?大鸡巴好不好?嗯?」
妈妈随着他耸动的节奏叫着,断断续续的回答着他的问题:「啊……啊……
得劲儿……啊……好……啊……大鸡巴真好……啊……」
她的两个大咂儿,像两个没装满水的气球,随着他的节奏摊在胸两边来回摆
动。
继父顶了一会儿,弯下腰,把她的小腿架在自己肩上,压到她身上,双手撑
床,开始快速有力的用下体拍打她的屄。
那根鸡巴在她胯下大幅度的抽插起来,她的叫喊声也随之大了起来,头无力
的歪向一边。
「骚屄,你说你是不是骚屄,嗯?是不是贱货,嗯?」
「我是……啊啊……我是骚屄……我是……啊……贱货……啊……」
「肏死你这个……小骚屄……呼呼……」
「啊……肏死我吧……我是骚屄……贱货……啊……就喜欢肏屄……啊啊…
…」
「自己捏咂儿……使劲捏……」
她的手摸上来,抓着自己的咂儿开始用力揉捏。
张晓芬看见那个咂儿整个被捏得变了形,咂头儿从妈妈的手指缝间凸出来。
她抓捏了一会,把大咂儿用力往上推,被继父一口咬住咂头儿,吸得卟卟作
响,于是她妈妈更加疯狂的叫喊起来:「不行了……骚屄要肏烂了……啊……肏
死我了……要死了又来了……」
伴随她急促的叫声,继父突然勐的往下塌腰,闷哼了一声狠怼几下。
于是妈妈紧闭着眼睛又发出了一声听上去非常痛苦的叫喊:「啊啊啊啊……」
再一次全身绷紧,抖动起来。
张晓芬看见她朝天举着的那两只脚,先是勐的十指分开,然后又哆嗦着紧紧
勾起。
继父也在哆嗦,过了一会儿,才直起身来,把鸡巴从妈妈的身体里拔出来,
最顶端那个紫红色的肉头上,还带着些略显白色的液体。
妈妈的两条腿软软的耷拉下来,整个人瘫在床上。
继父拿过一条毛巾,在自己的鸡巴上擦了擦,然后扔到她妈妈的肚皮上:「
小骚屄,满足了没,去洗洗去吧。」
自己反手从床头柜的烟盒里拿出一支烟,点上坐那抽了起来。
妈妈喘了一会儿,睁开眼睛把腿转过来搭在床边,才用胳膊肘撑着床慢慢起
身,然后继续喘着,整个人都显得神情恍惚,被汗水打湿的头发胡乱的粘在脸上。
张晓芬看见她的屄毛都浸湿了,黏煳煳的粘在屄上,中间两片红肉耷拉着,
也有一些液体在淌出来,倒是几乎纯白的。
她知道俩人大概这是完事儿了,急忙轻轻的熘回后屋,上床假装睡觉。
不一会听见拖鞋响,然后外屋先是传来一阵尿冲在桶里的声音,后是用盆接
水,然后哗啦哗啦冲洗什么的声音,最后拖鞋又啪嗒啪嗒的走进里屋。
她的心脏在砰砰跳动,口干舌燥,刚刚她妈妈被肏到失神的时候,她感觉自
己的屄被手指搓得痒的发麻。
于是忍不住又把手伸下去。
下面流出来的水已经把内裤沾湿了,她索性脱了内裤,叉开腿,用手指按在
屄缝上揉搓起来,越揉越觉得水从里面流出来,把屄上全弄得黏煳煳滑熘熘的,
越搓越觉得屄里痒得厉害。
她咬紧牙关,手因为动得太剧烈,开始麻木僵硬,直到这种感觉再也压抑不
住,突然爆发了出来。
在她眼前彷佛突然盛开了无数的鲜花,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她终于经历了生为女人的次高潮。
①卵子:东北方言。
正确发音应为「懒子」。
泛指阴囊和睾丸。
②得劲儿:东北方言。
得字为三声,部分地区发音为ě劲儿。
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