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呢。”
“两百六十,两百六十,不能再少了,看您这气派,肯定也是富贵人家的小公子,您也不缺这十两银子吧,我这儿兜里还有几包迷药,也给您了,这倔驴敢不听话,你就朝他撒一点,保准他服服帖帖的,我们试过好多次,百试百灵。”
“试过好多次?!那他身体里肯定有迷药的残毒了啊,我不得再多花银子给他解毒啊,病怏怏的软脚虾怎么陪本公子玩啊?就两百四,他也就值四十两了。多一文,这三个我都不要了,你就等着看看,这朶阳城里还能不能再有像本公子这样有钱的人。”
“诶诶哎,别介,公子。好好好,行,这大户人家的少爷就是伶牙俐齿,成交,就两百四十两。”生怕说多错多,严朗会再砍价,他立马就答应了,“我们给您送上去。”
“好,走吧。”
严朗心情大好,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进客栈:“小二,开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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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给您送上来了,这钱......”
“银票收不收啊?”
“收,当然收。”看见银票在严朗手里晃荡,这几个大糙汉子,正想一把抢过去。
“喂,敢抢?你们知道,我爷爷是什么人!我爹爹是什么人!我哥哥是什么人吗!得罪了我,你们还想活着走出朶阳城?”
估计是严朗这蛮横富贵的架势太足了,立马唬住了他们,唬不住也没事,反正他也能打。不过开打的话,动静太大,太惹眼了,能不用武力最好还是不用。
“不敢不敢,您还有什么吩咐?”
“银票给你。找的六十两白银,铁锁的钥匙,卖身契,还有之前说好的赠品都给我放桌上。”
“好好好,给您放下。”看着手里接过的银票,他们笑得那叫一个高兴猥/琐啊,“这三个可够你玩了,我们走。”钱到手了,“您”都不用了,直接用“你”了。
严朗把三人的锁解开,把卖身契递给了他们,然后慢条斯理地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一饮而尽,刚刚和人牙子费了那么多口舌,有点渴了。“你们是因何落入这些人之手?”
“唐兄与宋某乃是读书之人,怕路途有意外,便提前了三个多月,结伴进京赶考,想着要是早些到,也可在京城结交一些朋友人脉,哪知路遇盗贼,包裹被抢,随从为护主而死,我俩皆受伤昏迷,醒了就发现已经落入他们之手了。”哦,敢情是被捡尸了。撇去满脸的灰土不说,气质倒像是两个有着书生意气的读书人。
“是啊。我与宋兄,是九死一生啊。”
诶,这个自称宋某的,咋那么那么的眼熟呢?“你,宋兄啊,可否把脸擦擦?”
那个宋某人很听话地用自己还算干净的一只袖子用力擦了擦脸......
“甄得道?!”严朗惊了,逛一次街不仅见到了老情人,还见着了老朋友。
“什么真得到?”宋某人一头雾水。
“额......真的到了擦不干净的地步了,你还是别擦了,等下洗洗吧。”
“好的,宋某也是如此打算的。”
剩下未开口的那人一直挺着背,端正的坐在凳子上,这气派,倒像是他买了严朗。
刚刚有阵风吹开了那人的乱发,严朗已经瞧见了他的脸了,自家男人,不用擦干净,他也能百分百确定了,那就是这一世的何骥朗。原来,真的就靠缘分遇见了他,可毕竟这儿是保守的古代,一个男人贸贸然对另一个男人太过亲昵,肯定会被当成异类的。反正人都已经找着了,其他的事儿得慢慢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硬是克制住了自己激动兴奋的情绪,故作淡然地问道:“那你呢?”
那人一直都不搭理人,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在严朗以为他根本不会回答自己的时候,他轻轻动了动嘴皮子:“和他们一样。”然后便戛然而止。
哼,鬼才信你是个普通的读书人呢,不说实话算了。还是萌萌哒的何骥朗可爱,有问必答。
“从朶阳到京城,可远了,我放了你们,你们还来得及到京城考试吗?”
“真的会放了我们?”
“嗯。我留你们也没用。”
“哎,是来不及赶考了,不用妄想了,除非快马飞驰而去。”
“快马倒是有的是,你们会骑吗?”
“会,我家是靠运输货物起家的,虽从小以读圣贤书入仕途为志,但这骑马的本事,家父也没让我落下,宋兄与我家比邻,也曾与我一同学过骑马。”
“那你呢?”
“不走。”又是简单的两个字。
“嘻嘻,不走更好。”严朗心想,“你就是想走,我也得留住你。”
“兄台为何不走,看兄台一身傲骨,必定满腹诗书,不去仕途施展才华,甚是可惜啊。”
“不会骑马。”
要靠琵琶骨和迷药才能压制住的人,肯定是个练家子,不会骑马?谁信啊?那么喜欢骗人呀,也不是那么无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