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很头疼,非常的头疼。
天已经黑了,浴室的暖光打的却光亮的很,海兔人窝在浴缸里不让男人碰,瘪着嘴自闭。
四颗卵被放在保温箱里热着,扔也不是养也不是,真若是生出来,海兔人怕是一张嘴能咬死五个。
装模装样的敲了敲浴室的门,男人坐在浴缸边看着浴缸里的海兔人,海兔人把头埋在水里,凶凶的瞪着男人吐着泡泡。
这态度显然就是对待一个出轨的丈夫的埋怨。
男人从身后拿出一盒乳饮,撕开了包装,语气温和。
“饿不饿?”
海兔人睨了男人一眼,小脑袋从水里抬起来,盯着男人手里的乳饮,然后就看着男人把一盒乳饮全部浇到了自己的手臂上。
呵,狗男人。
乳白色的液体浇满小臂,一滴一滴的落到瓷砖上,男人递到海兔人嘴边,海兔人抖着触须,纠结着。
说不饿是假的,海兔人噘着嘴,它才不想下男人这个台阶。
男人倒是一脸坦荡,看着海兔人皱巴的小脸勾了勾唇。
“那我先去喂阿欢。”
尖锐的牙齿咬进手臂里,血液混合着乳饮滴下,海兔人伸出舌头,一圈圈舔舐着男人的手臂,留下轻轻重重的咬痕,漂亮的蓝眼睛闪着光,盯着男人有些蔑视。
一边蔑视男人低劣的激将法,一边却又轻易的上了勾。
胳膊上的乳饮被海兔人舔的干干净净,海兔人舔着唇边的血迹,钻回了浴缸,立着自己的小触须甩起尾巴拍着水花,明显心情好了不少。
手臂上深深浅浅的伤口与咬痕交错众横,男人放下袖子,起身把海兔人抱在怀里,海兔人哼哼唧唧不想让男人碰,叼着男人的领口磨着牙,警告意味颇深。
男人拖着海兔人的屁股,揉着柔软肥嫩的泄殖腔轻轻的搅着,撕裂的内壁还痛的厉害,泄殖腔分泌液体却也感受不到情欲,松开被自己咬的满是口水的衬衫,海兔人把小脑袋搭在男人肩上,姆姆的示了弱。
卧室被清理干净,洁白的床单一尘不染,海兔人陷进床褥里,空气中并不刺鼻的茉莉香气被吸进肺,海兔人看着男人手里的东西抖了抖触须。
男人两节手指掰开泄殖腔外的软肉,粉红的媚肉亮晶晶的吐着淫水翕动着,诱惑着男人来摘采。
撕开包装,生硬的导管被插入,冰凉的液体一点点顺着泄殖腔涌进深处,撕裂的甬道被迫被液体冲刷,刚生产完的身子敏感又脆弱,根本感受不到一丝情欲,海兔人呜咽一声,扭着腰想逃离。
“姆…”
液体被灌尽,小腹再次鼓起,与怀卵的感觉不同,小腹里充实感格外强烈,压的海兔人有些无法呼吸,轻轻晃动甚至可以听到水声。
趁着男人拔出导管,海兔人转身滚到安全距离,把头埋在枕头里,压着肚子里的液体姆姆的乱叫。
典型的顾头不顾腚。
男人任由海兔人瞎折腾,收拾掉导管悠闲的坐在椅子上看着海兔人滚来滚去。
液体屯在腹部,无论怎么受力挤压都无法流出,海兔人把脑袋从枕头下抬起,自暴自弃的躺床上发呆。
男人起身一把捞起海兔人抱在怀里,坐回了椅子上,海兔人闲不得静,扯着男人衬衫,一颗颗解开纽扣,结实的胸膛对着海兔人大敞,左乳红肿的牙印格外的显眼,海兔人扭头装瞎。
“怎么不看了?”
“姆——”
它为什么要虚?
平时自己天天都要被男人咬,今天咬他一下怎么了?
海兔人不虚了,不仅不虚还理直气壮了起来。
手掌摁上厚实的腰间,海兔人贴着男人伸出舌头,从锁骨向下,舔着男人的胸膛打着转,湿软微凉的触感传进大脑,男人捏了一下海兔人翘起的尾巴尖。
“……唔。”
牙印刻在胸膛,海兔人扬起脑袋得意洋洋的看着男人,伸出舌头又在被咬的破了皮的牙印舔了舔。
真是,得意忘形。
男人伸出手掌抚上海兔人脆弱的脖颈,一下一下用力的捏着,海兔人缩着脖子,气焰突然就不足了,看着男人撕开了乳饮的包装,眼睛狡黠的眯起,讨好的舔了舔男人的手臂。
“姆,姆姆…”
乳白色的液体顺着线条滑落,男人扣住海兔人的脑袋,鼻尖蹭上乳饮,海兔人配合的伸出舌头,舔舐着男人胸膛,根本不去抬头瞅男人。
海兔人舔的津津有味,却被男人拎起后颈,扔到了地上。
“唔…姆。”
男人手掌用力,海兔人脸颊被迫贴着男人鼓起的小帐篷,乖巧的蹭了蹭男人的下胯向男人示好。
男人收了手臂,后颈忽的一轻,海兔人伸出舌头隔着布料舔着鼓包,碎吟吟的喘着气,拉开了男人的裤链。
挺立的阴茎弹在海兔人的脸颊上,海兔人刮蹭着男人的巨物,脸颊染上清液,混合着脸上的绯红好不诱人。
男人哪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