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头刺入舌尖,特质的药剂缓慢打进海兔人身体里,海兔人颤着睫毛,伸着小舌头忍着不适感。
半管的药剂打完,男人收起针管,处理完毕扔进了垃圾桶,海兔人舔了舔发麻的舌头,含糊不清的姆了一声。
药效发挥的很快,海兔人趴在沙发上晃着晕乎乎的脑袋,身体使不上一丝力气,男人把海兔人揽在怀,修长的手指穿进白发,拉扯着给海兔人扎了一个高丸子。
修长的后颈暴露在空气中,被男人轻轻重重的揉捏着,海兔人枕着男人的肩,半瞌着眼。
浑浑噩噩感觉到捏着后颈的手移到了后脑,海兔人习惯性的蹭了蹭,随即猛的一激灵。
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操弄着把东西刺进自己的身体,一针接一针刻进肌肤,敏感而又脆弱的后颈被刺的红肿,纹身笔的噪音在耳边爆炸,海兔人眨着眼,疼痛逼出的泪水一滴一滴染湿男人的衬衫。
预谋许久的工程可不会因为几滴眼泪停下,男人揉着海兔人的脑袋安抚着,看着勾着墨的针刺进苍白的皮肤下,目光深沉。
将近三个小时的折磨在清洗完墨渍之后宣告结束,海兔人整个后颈红肿不堪,干净整洁的线条冒出几处明显的血尖,纹身师见怪不怪,毕竟这种东西娇弱的不行,更何况还是最脆弱的后颈,不说一句废话,纹身师收拾好工具便离开了。
男人吻了吻海兔人挂着泪珠的睫毛,药效还没过,海兔人闭着眼恹恹的任由男人亲吻,即使失去了感知后颈那股痛意也格外清晰。
海兔人叼着男人敞开的领口,唯一还有知觉的尾巴尖刮蹭男人的大腿,连挠痒都算不上的力道表达着它的不满。
男人今天休假,只穿了一件宽松的黑色衬衫,此时被挂在身上的小家伙扯咬的凌乱,男人拍了拍海兔人的屁股,又想起现在怀里的海兔人没有知觉。
手指摩擦着因疼痛紧缩的泄殖腔,干涩的手指挤进一节浅挖,海兔人的尾巴尖卷起,发出破碎的音节。
应该是拒绝。
像一只待宰小羔羊的祷告。
海兔人的泄殖腔早因疼痛涌出一股热流,湿乎乎的裹着男人一节手指,男人寓意不明的拉着长音嗯了一声。
海兔人气不过,白色睫毛颤着,也拉着长音嗯了一声,嗯的不怎么标准,反而像拉着气音哼了一声。
阴茎插进泄殖腔,海兔人咬着衬衫感受着下体传来的充实感。与平常不同,能感受到的只有撑开泄殖腔的涨感,海兔人闭上眼,照着男人肩膀就是一口。
“唔。”
总是耍些莫名其妙的小脾气。
男人托起海兔人让自己进的更深,比平时还要紧致的甬道让男人舒服的吸气,怀里的海兔人除了cao狠了会发出几声难耐的气音以外,安静的随着男人起伏,像个精致的拉闸娃娃。
这种感觉让男人很新奇。
对,新奇。
平常的娇气鬼在床上会动,会嗲着嗓子姆姆的叫,而不像今天这样安静而又色情。
泄殖腔被男人整根cao的外翻,白沫伴随着撞击声积在外腔口,海兔人把头埋在男人炽热的胸膛,感受着男人胸腔里的震动。
安静的房间只剩激烈的碰撞声,药效退散了一些,海兔人抖着手指扯住男人满是褶皱的衬衫,想要起身换个舒服的体位,却一个脱力把男人的抽出的性器整个吞到了底,衬衫蹦坏了两粒纽扣,露出男人挺实的胸膛。
“这么着急?”
男人拖着海兔人在沙发上换了个稍微舒服的位置,捏着海兔人细弱的侧腰把它拉起,抱在怀里低眸打量着海兔人后颈伤痕红肿的纹身,性器狠狠的cao弄进海兔人柔软的内腔。
海兔人喘着气,感受着药效的挥散和身体一寸寸的归位,后颈的伤口依旧很痛,和男人给它带来的快感一样痛。
海兔人又照着男人的左胸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