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自家宝贝最近的心理状况,男人思来想去,在某一天从外面带回来一只浅粉色的海兔人。
浅粉色的海兔人姆姆的叫着,关在盒子里打量着陌生的环境,妘被男人抱在怀里,看着男人神色冷漠的把海兔人扔到自己的窝里。
这是陈晓建议的,他干了这么多年的调教师头一次对于海兔人会抑郁这种事感到震惊,随后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它会不会是寂寞了?”
于是就有了今天这一幕。
两个海兔人被迫的同居了,男人连名字都没有给新来的入住户起,或者是忘记了,又或者是根本没有起名的必要。
妘看着海兔人贴着玻姆姆的叫着,看着海兔人吃饭,看着海兔人拉屎,看着海兔人睡觉。
但是它就是不去亲近海兔人。
这算什么?变异种的高傲感吗?
陈晓看着水箱里两只隔得很远的海兔人,迷惑着。
但最起码海兔人呆呆傻傻只会吃喝拉撒的模样确实缓解了妘的低落情绪。
男人从来没有亲热过海兔人,海兔人每次只能隔着玻璃看着男人亲吻着爱抚着与自己完全不是一个层级的变异种。
满是浆糊的脑袋感受不到任何情绪,依旧只会吃喝拉撒的海兔人却也终于迎来了到达这个家第一次的发情期。
男人带着做完例行检查的妘回到家,看着紧贴着冰凉的玻璃缓解着情欲的海兔人,挑了挑眉。
妘扭动着身子想回窝,却不见男人松手,不轻不重的隔着衣服咬着男人的小臂,“姆?”
男人任由着怀里的海兔人咬着自己的袖子,抚着海兔人头上的白色触须,盘算着什么。
抚上泄殖腔,不轻不重揉捏着,妘扭动着身子抗拒着,咬在袖子上的力道多了几分。
“乖一点,你看它不可怜吗?”
海兔人紧贴着玻璃摩擦着,脸上一片绯红,泄殖腔外翻着,紧紧贴在玻璃上。
妘扭动的更厉害了,姆姆的抗议着。
让自己草它?开什么玩笑?
当事人不愿,男人只好作罢,手指插进泄殖腔玩弄着怀里的小家伙。
本来有些躁动的妘被插得兴奋,乖乖的躺在男人怀里任由男人猥亵着。
唯独咬着袖子的嘴没有松开。
海兔人看着面前的活春宫,越发的兴奋,姆姆的哀叫着。
男人从始至终都没有多看海兔人一眼,眼底仅存的那点暖意也是看向怀里的变异种的,海兔人受情欲的影响,大着胆子一点点从箱底爬出。
啪叽一声掉在地上,海兔人扭着身体蹭着男人的皮鞋,皮鞋被蹭的发亮,男人抱着怀里陷入情欲的妘,似笑非笑的看着地上的海兔人。
“姆姆”
手上温柔的抚着陷入情欲的变异种的头,脚下却用力的踩着海兔人的下体。
海兔人哀嚎着,下体一点点被挤压,浅粉色的半透明器官逐渐变成深红色,大概是器官被踩碎了。
格外脆弱的,被迫承受着人类的变态欲望的,可怜的海兔人。
下体被踩碎,男人的皮鞋难免沾染了些污渍,上半身还完好的海兔人还受到发情期的控制舔着男人的皮鞋。
逐渐的被麻痹,海兔人躺在地毯上不动了。
妘在男人怀里蹭着,小脑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眯着眼睛享受着男人的按摩。
如此温馨的画面,如果海兔人没有看到镜子倒影话。
和自己共处一窝的海兔人,下体被踩碎,躺在地上还从上半身流着血。
作恶的男人此时依旧面无表情的捋着自己的毛。
男人怀里的海兔人突然剧烈挣扎起来,挣脱男人的怀抱钻进水箱里,扭着头不去看男人。
?
男人权当海兔人随意的在耍小性子,叫来助理清理现场,没有把这个小插曲放在心上。
然而好几天海兔人都是这个爱答不理的样子,男人才后知后觉。
他被自家的海兔人冷暴力了。]
结合着费翔的说法和前几天的插曲,男人终于在海兔人冷暴力的第五天明白了海兔人为什么对自己冷暴力了。
男人有些哭笑不得,这要怎么办,他应该带着珍贵的变异种参加海兔人平权委员会吗?
那可就有些嘲讽了。
太过聪明也不是一件好事,居然还有闲心去思考伦理问题,男人敲着桌面,思索着解决办法。
虐杀海兔人这种东西以后还是不要放在明面上了,虽然男人想不懂为什么自家的海兔人要自降身价和低贱的消耗品联系到一起。
但他总不能真的带着变异种去参与平权活动吧?!
市最大的海兔人市场运营商叹了口气。
海兔人穿着男人的衬衫躺在沙发里玩着拼接积木,头上的医用绷带格外的显眼。
这要追溯回三天前,海兔人还在耍脾气,男人强行把海兔人从窝里捞出来,试图跟它面对面讲道理,然而海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