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端坐在沙发上,面前的酒杯被灯光映的有些迷离,旁边的几个友人说说笑笑,话题从赚了多少钱演变到花了多少钱买到多贵的海兔人。
手轻轻搭在身旁鼓起来的西装外套,从外套里露出一双蓝色的眼睛,叼住男人的食指,探出小脑袋。
一点点顺着手臂磨蹭到男人怀里,海兔人有些没睡醒,哼哼唧唧着蹭着男人撒着娇。
男人拍着海兔人的后背,海兔人满意的蹭了蹭男人的脸颊,在男人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补起觉来。
男人任由海兔人抱着,引来好友一阵嘲讽。
“成年人的酒局晟哥怎么还带孩子?”管铖把酒杯倒满,递到男人面前,“大龄父亲过得也不容易啊——”
男人笑了一下,接过抿了一口,把玩着海兔人柔顺的白发,心不在焉的看着不远处的表演。
浅紫色的海兔人被表演者扯着头发,肚子上青青紫紫的伤痕袒露在灯光之下,旁边锁着一个相似的海兔人,正在舞台上蠕动着。
表演者一拳砸在海兔人的肚子上,海兔人的哀叫使得周围看客更加兴奋,浅紫色下体已经开始混着血。
母种被钉死,无助的在地上蠕动着,看着自己的孩子一点点丧失活力。
母种生下幼崽以后,人们会留下一只健康良好的幼崽放在母种身边,待幼崽成熟以后,人们就会当着母种的面进行各种的玩法,直到幼崽断气为止。
随后母种也会在绝望中被处死。
卑劣却又令人兴奋的玩法。
男人淡淡的收回目光,又抿了一口酒。
最近这群人的玩法真是越来越多了。
人群中传来欢呼声,看样子那只海兔人是死了,怀里的海兔人不安稳的蹭了蹭,睁开眼睛噘着嘴委屈巴巴的看着男人。
男人拨开海兔人脸边的碎发,语气温和,“不是你自己非要跟来的吗?嗯?”
海兔人姆姆了两声,凑过去亲了男人一下。
微凉的唇像点水一般碰到男人的薄唇,男人按压着海兔人的唇,似笑非笑。
海兔人讨厌接吻,男人总是只有在海兔人陷入情欲的时候才能偷袭成功,还要防着舌头被咬的风险。
而出现海兔人主动吻男人的现象,只有两种情况。
做错了事或者有求于人。
男人松开海兔人唇边的手,好以整暇的看着怀里的海兔人,“求人就要有诚意。”
海兔人果断装憨憨,仿佛听不懂男人说的话。
“姆姆?”
那边的欢呼声更旺,男人看去,母体已经被拽起,表演者粗壮的拳头直接塞进了母体的泄殖腔,压的体内的部分器脏破损。
染色的下体居然与地上断了气的海兔人下体如出一辙。
拳头混合着血水一进一出,泄殖腔被撕裂,母体被疼痛盖过,仰着头呼吸困难,拳头再次捅进泄殖腔,连同表演者的手腕都埋进半寸。
母体在这种情况下高潮了,血液混合着透明液体流到地上,表演者抽出手,把半死不活的母体扔到断气的海兔人身旁,宣布着这场表演已经结束。
周围的嬉笑,指点,甚至闪烁着的闪光灯,无一不证明着人们是有多么满意这场凌虐表演。
妘看着男人扭头发着呆,不满的扯了扯男人的领带,凑上前去舔了舔男人的唇,生涩的舌头钻进男人的口腔,却没了下一步的动作。
男人也不动作,就任由着海兔人的舌头停留在男人的口腔里。
海兔人含糊不清,向男人求助。
“姆”
男人扣住海兔人的头,吸吮着海兔人的舌头,一点点逼进海兔人的口腔,海兔人努力吞咽配合着。
周围响起接吻的水声。
等男人吻够了,松了手,海兔人躺在怀里咬着男人的肩膀,手抚上海兔人的泄殖腔,湿润的触感传来,男人笑了。
海兔人权当这个笑是嘲笑,扭动着身子不让男人碰,钻回西装外套里,当个缩头小王八。
男人捞起海兔人抱在怀里,拍了拍安抚着。
今天做东的管铖非常有眼力见道:“谁先离场谁买单啊。”
男人的手钻进西装外套里,揉着海兔人的触须,“听到了吗?要你买单呢。”
海兔人姆姆两声,噘着嘴钻出来翻着男人身上的口袋。
把钱包翻出来以后自豪的拍了拍男人的胸膛,另一旁的欢呼声突然响起,吓得海兔人瑟缩了一下,男人失笑。
只会窝里横的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