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漫的日光暖暖的洒在井严的脚边,今天也是个闲散好时光,刚刚结束一早的课程,踏着地上零零碎碎的影,他打算回书房读会闲书。
他生性聪慧,先生的课业不成压力,就连身体也有着不错的根骨,习武也顺风顺水。父亲可能已无多少爱子之心但却仍是对他颇为重视,请了许多名声在外的先生和师傅来教导他。毕竟父亲已经老了,即使真能老当益壮,让那曹氏生下个儿子,大概也来不及好好栽培,他终归是这个家的大少爷,唯一继承人。
“吱呀”推开书房的门,可以说是毫不意外的看见井晖正坐在桌边的贵妃榻上。他几乎是每天都要来,有时是温习功课有时是请教问题,更多的时候是偷偷看着井严。
井严知道井晖总在看自己,男孩的书经常半个时辰才翻上一页,他并不在意,他只是猜想所有下贱的双儿大概都爱看男人,他才懒得去和一个天生的浪荡货计较。
今天的井晖似乎与往日表现的不太相同,他有些不安的坐在榻上,也没有做什么,只是揉着皱巴巴的衣角发呆。见到兄长进门,才施施然站起来,脸上就差明晃晃写着“有事”两字了。
井严绕过他,坐在桌前,随意的在堆起的书卷里挑拣着,找到了昨天没读完的话本。抬眼便看见井晖已经凑到他桌前,这个好弟弟可是从来不打搅他的,他不禁生出了些许趣味。
“哥哥,我的胸口好难受啊”井晖羞红了一张脸,把手放在轻薄的衣领上,里面里衣都没有穿,轻轻扯弄便露出大块雪白细腻的皮肤还有两点尚在发育的红樱,双乳微微鼓起好似两个小山丘。作为受宠的小少爷,即使是个无用的双儿,也被府里人照顾得极好,这颇为诱人的少年体态便是最好的证明。
原是发骚了。井严内心嗤笑一声,眼神轻蔑的打量上弟弟白皙的胸膛。“我可不是大夫,和我说有什么用,不如去问你娘。”
井晖感受到哥哥的视线落在自己的双乳之上好似一团火烧,更是羞赫难堪,身子也微微颤抖着,只感觉心跳如擂鼓。听到哥哥问话只好干巴巴的开口:“娘亲说忍忍就好了可是可是晖儿觉得揉一揉会比较舒服,哥哥可以可以帮晖儿揉一揉吗”
说完他抬起脸,眨巴着湿润的双眼,大着胆子挺着胸口用已经在兄长注视下硬成小米粒的乳头去蹭兄长的手臂。
井严下意识的抽开自己的手臂,厉声道:“浪货,给我站好。”
这严肃的威赫把井晖吓了一跳,身体很快老实的绷直,不敢再有动作。他也不敢再直视兄长的双眼,只能偷偷看兄长的表情。那几秒,时间仿佛停滞了,他的呼吸也要凝固了,他下意识的害怕起来,他怕他又惹哥哥生气了。
忽然一只白玉般的手伸过来,捉住了他左胸的一点,又是拧又是揪。他像是被烫了一下,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不知道是疼是痒,只知道一个劲的往兄长手里送,胸口发育的钝痛也好似在兄长的揉捏下有了缓解。
井晖小山包似的胸口被井严一只手没轻没重胡乱的揉着,留下了大片红通通的指痕,他只感觉自己的心脏也被送到了哥哥手里玩弄。从左乳传来酥麻的快感让另一边没有得到疼爱的胸口显得越发难受。他难耐的扭了扭腰,轻声道: “另一边哥哥帮帮晖儿另一边好痒啊”。
这话一出口,井严便收回了手。他的好奇心已经被满足,早已无了兴趣,现在看着骚货扭腰发浪,心底只有不耐,抬手便是一巴掌,扇在那微微隆起的肉球上。
“啊!”井晖细皮嫩肉,一下子便被这一掌扇得惊叫,眼眶也湿润了。还没反应过来,乳头又挨了两掌,胸口被虐待的痕迹瞬间燥热了起来,变成了无限的空虚与难耐。
“平时是怎么教你礼数的,居然在兄长面前卖弄风骚,袒胸露乳,为兄今天便为父亲罚你这个不知羞耻的浪荡货!”井严沉着眉眼,抬手又是一掌。
井晖被扇得身体一颤一颤却不敢躲闪,兄长的话如同雷鸣般在耳边回响,“好痛哥哥晖儿没有啊没有卖弄风骚”两颗乳头被打得红艳,像是熟透的樱桃,火辣辣的疼痛在兄长凌厉的注视和责骂的话语下变了味道,他悄悄夹紧了腿,这一切都让他感觉更是难堪了。
井严发泄够了,不再虐打井晖的胸口,手掌内被坚硬乳粒划过的微妙感觉还残留着,让他有些不自在。看着脸泛红潮被打得轻轻呻吟的井晖,他冷着脸低声道:“还愣着做什么,快把衣服穿好,像什么样子!”
井晖有些茫然,他还没有从这激烈的快感中清醒过来,兄长的冷言冷语又把他浇醒。“今天我罚你,你要是敢告诉你娘,我就把你发骚的事情告诉爹,让他赶紧把你嫁出去给老男人暖床。现在快滚!”
“哥哥!晖儿不会告诉任何人的不要把晖儿嫁给别人晖儿只想和哥哥在一起”他瞬时间哽住了,才要哭出来,又自己忍住了,他知道要是他红着眼眶从兄长书房走出去,一定会叫哥哥为难的,他只好赶快将衣服拢好,快步走到房门口,道:“那晖儿先走了,哥哥不要生晖儿的气”
井严看他终于离开,又坐回位置上,翻起闲书,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