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人在说话?”
“我也听见声音了,有谁在器材室吗?”
器材室外,走来了两个男生。
“没人啊?”
“你听错了吧,学校里野猫野狗挺多的。”
“我操,这是什么味啊”
“这个味道,怎么他妈的有点像刚撸完?”染着一头黄毛的男生率先推开了器材室的门,嗅了嗅味道,连着扇了几下风,站在门口不肯进去,“哪个傻逼这么没有公德心,在器材室里撸管。”
黄毛后面跟着一个戴眼镜的,外号四眼。
四眼往放篮球的地方走过去:“别管了,体育课老师等着咱们拿器材呢,十班那几个逼今天胆肥了,瞎几把撒泼。”
黄毛:“行行行,抬一框篮球,还带几个排球过去。”
黄毛和四眼在器材室里面收拾东西,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四眼捡完球,挠了挠头:“也不知道校草怎么样了,今天焰哥不在,那几个小逼崽子就开始跳了。”
十班是特长班,班上的男生都是体育生,一个个又猛又壮,也就只有沈焰之能镇住他们。
体育课沈焰之不在,十班的几个人过来挑衅,把黄毛他们气的半死。
“校草刚刚在台上突然晕倒,真的挺吓人的。”黄毛说着,忍不住吐槽,“校草也太他妈娇贵了,隔一段时间就晕倒,次次都刚好倒在焰哥怀里,我都差点以为他是想故意勾引焰哥。”
说完,他又憋了憋笑:“不过别说,他是比学校的妹子都漂亮,干脆叫他校花算了,和焰哥还挺配。”
四眼严肃的看了他一眼,语气不善:“你别他妈说些屁话,校草多好的人,咱们班的作业都被他承包了,还有考前重点押题,结果你就是这么回报他的?”
黄毛:“这我知道”
四眼越说越气,冷冰冰的落下一句:“再逼逼当面和人家说清楚,以后自己写作业。”
“别别别,老子就是嘴贱口嗨,你可千万别和校草说。”黄毛摸了摸鼻子,“我肯定知道不是这样,焰哥又不傻,我就是过过嘴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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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眼:“口嗨你大爷,你把他和学习之外的事情放一起提是玷污懂吗?”
黄毛被他骂懵圈了,嘴唇动了动,最后还委屈上了:“又不是我一个人这么觉得,你干啥只骂我啊,是不是兄弟了。”
实在是白玉茭平时太冷清了,一点人味儿也没有,偏偏一双杏眼时不时的透出一点儿柔软意味,让人忍不住想接近。
学校里的风云人物都会被安上八卦,白玉茭也不例外。
白玉茭唯一交集稍微多了点的,就是沈焰之了。
他身体不好,医院常客,沈焰之力气大,可以轻易地把他抱起来,一来二去,就有人把他们凑了个邪教,在校园论坛上还挺热门的。
特别是今天沈焰之又一次英雄救美之后,论坛上的八卦贴里全是同框图,回复翻了十多页,吃瓜群众激动的和磕了兴奋剂一样。
四眼义正言辞的指责他:“其他班的瞎逼逼也就算了,你受了校草的恩惠,靠他才能考及格不被家长揍,还在这里诽谤人家,你是不是忘恩负义?”
黄毛彻底懵逼了,一想也是,支支吾吾的说:“那我、那我去和他道歉,我等下给他买杯奶茶吧。”
四眼这才满意了,笑眯眯的说:“这才差不多,顺便给我也买一杯,我要少糖的。”]
黄毛怒:“操,你还挺会想的。”
四眼:“就说买不买?”
黄毛一咬牙:“买买买!不就是杯奶茶吗?”
四眼和黄毛都是一班的,和白玉茭沈焰之在一个班,男生平时没什么别的爱好,打球看片刷游戏,都跟着沈焰之混。
白玉茭被沈焰之环抱住,两人藏在角落的柜子里面。
白玉茭听出了外面人的声音,很熟悉,是班上的同学。
听着他们的谈话,白玉茭脸红成一片,连大气都不敢出,觉得分外羞耻。
他埋在沈焰之肩头,依稀听见男生笑了一下。
他在心里念叨:笑什么笑啊,很好笑吗,一点也不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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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焰之像是看出了他的心思,咬了咬他的耳垂,在他耳边轻声说:“你是不是在故意勾引我?”
白玉茭脸有点热,不肯说话。
沈焰之于是含着他的耳唇,牙尖在上面用力磨了一下,逼问他:“是不是,诚实点?”
白玉茭的耳垂娇嫩敏感,被牙尖这么一磨,和过了电一样的轻颤,他眼眶有些湿,于是用力眨了下眼,嘴唇蹭了蹭沈焰之的下巴:“是是是,是”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逼近了实木柜子的角落。
黄毛皱了皱眉,又说:“我总感觉附近有声音,絮絮的。”
四眼垂眸扫射一圈,也说:“我也觉得,是不是有老鼠了。”
黄毛狐疑:“别吧,咱学校这么多野猫,还能有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