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沈焰之一笑,看见白玉茭伸的是右手,又踢了白玉茭一脚,“伸左手,右手还得写字。”
白玉茭的左手下意识的藏在后腰,他倚靠着沈焰之,一双杏儿眼晃了晃:“老公想得真周到。”
沈焰之扬了扬手上的竹木教鞭:“老实点,别他妈还想拍马屁,老公今天必须把你抽老实了。”
“噢。”白玉茭应了一声,薄唇弯成一道弧,他看着竹木教鞭的末端,指尖轻颤,像是怕极了,缓慢的伸出了左手,敏感而嗜痛身子骨里,有着轻微的兴奋传来。
等沈焰之一挥手,教鞭带着清晨潮湿的风,冷冽无情的落到白玉茭的手心上后,“啪”的一声脆响炸开,白玉茭打了个哆嗦,又疼的开始飙眼泪了:“疼呜呜呜”
沈焰之淡淡的问:“知道老子今天为什么打你吗?”
白玉茭眨了下眼,湿漉漉的眸子眼波流转:“不知道。”
沈焰之沉着脸,漆黑的眸子落在白玉茭的葱白手指上,清秀修长,指甲末端有着一弯白色月牙,他舌尖一抵,喉结滚动:“你作为学生代表,当着广大师生的面都能发骚,知不知错?”
他面上义正言辞,脑子里却在想:老婆手好白,太他妈适合撸管了!
白玉茭羞怯的弯了弯唇:“谁让骚货看见老公就腿软。”
“嗯”沈焰之蹙眉,显然是陷入了为难。
看到他就腿软=他魅力太大了,老婆爱他爱到死去活来。
可也不能一点都不克制啊!
白玉茭睁圆眼睛,仰着头,琥珀色的眼眸晶莹清澈,他看向沈焰之,柔柔地叹了口气:“老公别为难啦,骚货下次不在升旗台上发骚了。”
“这才差不多。”沈焰之哼了一声,执鞭的手往后移了移,一鞭落下,打在白玉茭白皙修长的手指骨节上,声音低哑,“听话,只准在老公一个人面前腿软。”
——万一被哪个傻逼看到他老婆发骚时候的模样,那他可不就亏大了,白玉茭这点必须改!
沈焰之突然想到,万一今天白玉茭不小心被人看到了呢,这个设想让他气到爆炸,对着白玉茭的手指连着抽了好几下。
偷看他老婆的小兔崽子要教训,瞎几把发骚的老婆也不能放过。
“疼疼疼、老公轻点”沈焰之力气大,竹节教鞭打的白玉茭手指都快麻,再加上沈焰之那一脸严肃的表情,白玉茭不敢躲,咬着唇小声啜泣,像个被欺负坏了的柔弱小可怜。
“啪啪啪——!!!”
又是三鞭下去,白玉茭哭的眼睛都红了,沈焰之的脚尖搁在他的白屁股上打着圈,冷冷地说:“态度端正,别他妈瞎喊,老子今天是治你骚病的老师,老师对你很失望。”
白玉茭:“”
沈焰之痛心疾首的又抽了他一鞭:“打在你心,痛在为师身,老师希望你能坦诚面对自己,学会克制,你还是老师的乖宝宝。”
白玉茭:“”
——这他妈哪来的戏精。
——他家傻缺老公怎么肥事?!
沈焰之见白玉茭迟迟不答话,踢了他一下:“骚老婆,你还是不是老师的乖宝宝了。”
白玉茭咬了下唇,表情绷住了,怯生生的说:“是。”
既然你都这么入戏了,那我这必须配合啊。
“骚货是老师的乖宝宝。”白玉茭翘着屁股,肥软的臀肉颤了颤,掌心的痛觉刺激传到骨髓里,他面容潮红,听话的改口:“老师、宝宝知道错了老师打轻一点”
“啪——!”教鞭对着白玉茭的手腕骨节抽了下去,而后是白皙纤长的手腕,又移回了白玉茭的手心,沈焰之嗤笑,“口是心非。”
“啊啊啊老师、骨头宝宝的骨头要碎了呜呜疼”白玉茭的眼里泪水盈盈,抽抽搭搭的呻吟求饶,他的手心里沁出了汗,湿红滚烫,因为太刺激了,唇角都流着湿淋淋的口水。
白玉茭从来都是年级第一,加上他体弱多病,老师们都不敢和他说重话,也只有沈焰之这个治他骚逼的“老师”对他这么不留情面。
因为只有沈焰之“老师”知道,他的体弱多病都是因为被cao多了,腿软了,为了掩饰发骚,才装起了病。
白玉茭想眼下一片红晕,秀气的阴茎都翘的老高,他真有了几分被老师惩罚的错觉。
沈焰之连着打了十几下手心,看见白玉茭的左手被他打的肿了起来,近乎透明的红,能看见藏在其中的蓝紫色血管,便停了下来。
他放过了白玉茭的左手,转而对着藏在湿红嫩逼里的阴蒂,趁着白玉茭不注意,侧着教鞭,如同利刃一般抽了下去。
“——啊啊啊、轻点、疼!!”白玉茭好似过了电一般,剧烈的刺激从骨子里传到脊背,他的雌穴濡湿一片,迷迷糊糊的,听见沈焰之的声音。
沈焰之淡淡的命令道:“掰开你的嫩逼,把阴蒂拉出来,老师来打你的骚阴蒂了。”
白玉茭动了一下,红肿的左手手指僵硬,他哭唧唧的说:“呜呜,老师你弄,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