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你家淋浴怎么用?我在浴缸里洗没事吧?”
江尘走进浴室的时候,罗堂只穿着一条内裤站在那里,手里还拿着花洒,颇为无辜地看着他。
江尘的目光顿时不受控制地看向男人鼓鼓囊囊的下体,耳朵尖迅速飘起一层粉红。
他强迫自己扭开视线,却正对上罗堂的似笑非笑:“怎么?教官对我的宝贝感兴趣?”
“闭嘴。”江尘红着耳朵冷冷道。他走上前帮罗堂调水温调花洒,末了要起身的时候,臀部突然蹭到了硬邦邦热乎乎的东西。
江尘直接撤开一步,警惕而紧张地看向刚才站在自己身后的男人,被蹭了一下的屁股酥酥软软,带着麻劲。
“我不是故意的。”暗爽了一下的罗堂举起手来,“我只想看看你怎么弄省的每天都得麻烦你帮我。”
江尘皱了皱眉,转身往外走,又被叫住了。
“教官,我用你的洗发水沐浴露了。”
“你用。”
“教官,我没毛巾啊。”
“”
“教官,牙刷怎么办?”
“”
“教官,我没有睡衣”
“闭嘴。”江尘提高声音,冷硬道,“我下去买毛巾牙刷,睡衣穿我的。”
“谢谢教官。”
罗堂嘻嘻哈哈地看着江尘走出浴室,一歪头,看到洗手池底下的小盆子里扔了条纯白色的内裤。
他把内裤从盆子里拿出来抖了抖,皱皱巴巴,小小一个,这内裤肯定是江尘的。
罗堂慢慢挑起笑来,舒舒服服地跨进江尘帮他放好水的浴缸里,等身体全都在浴缸中泡得舒展开了,便把江尘的小内裤放在脸边,凑过去轻轻闻了闻。
有洗衣液的薰衣草香,有沐浴露的清香,还有一丝极淡的麝香。
罗堂把头埋得更深了,鼻尖抵着柔软的布料四处辗转,腿间的巨物慢慢从温热的水中抬起了头。
突然,他的鼻尖碰到一点湿润,罗堂从微醺的状态中回过神来,展开内裤一看,包住阴部的那块布料已然湿了一片。
罗堂又闻了闻那片湿了的布料,一种混杂在血液中的兴奋突然窜上了他的大脑,这里属于江尘的味道最浓,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甜味,而当他的手摸上去的时候,还能感觉到一点湿黏。
温热的水令他燥热起来,罗堂忍不住想起了今天早些时候被自己接近后脸红的江尘,被自己顶住大腿时有些难堪的江尘,被摸了屁股尴尬又故作镇静的江尘,冷着脸呵斥他闭嘴的江尘,被他鸡巴蹭了屁股无所适从的江尘全都是那张冷冰冰的脸,全都是江尘。
腿间那物已然勃起,柱身直挺挺竖在水里,只在水面露出硕大的龟头,罗堂轻轻呼了口气,几乎忍不住现在就把人抓过来一通狂操,但是没办法,他不能。
不过,变态之所以为变态,就是在不能完成理想的时候创造一切条件满足理想。
罗堂拿起置物台上的手机,给虹发了条消息。
——明天让江尘加班,你听我命令拉电闸。
虹回得很快:“你是禽兽吗”
罗堂不理他,丢下手机后又将头埋进江尘的内裤里嗅闻,闻来闻去爱不释手,用鼻尖抵着湿了的那一块磨蹭,蹭着蹭着就想到了江尘那一句——我下面给你吃。
罗堂全身都在发热升温,他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舔了下湿黏的布料,接着又舔一下。
这种隐秘的舔舐像是在江尘睡觉时偷舔他的下体,罗堂几乎兴奋得难以自制,他着迷的舔了又舔,最后把内裤湿黏的那一片按在肿胀的龟头上摩擦,江尘的体液和罗堂淌出的前列腺液全都湿乎乎地蹭在内裤上,黏液越蹭越多,内裤越来越湿。
罗堂忍不住舒叹一声。
浴室外,江尘手一滑,盛着毛巾和牙刷的塑料袋顿时摔在地上。
他是不是听到了罗堂的声音?
这个叹声他该不会是在自己家的浴缸里
江尘讨厌别人在自己家做各种不干净的事情,可是此刻听见罗堂的声音,他非但没觉得厌恶,反而两手抓紧衣角,嘴唇微张,溺水似地短促喘息着,腿间黏糊糊的,很难受。
浴室隔音很差,江尘听见了罗堂的声音,罗堂自然也听见了门外东西摔了一地的声音。不过他没点破,静静听了会外面的声音,不多时,就听见浴室门上一声轻响。
江尘贴在了门上。
罗堂笑了笑,毫不吝啬自己的声音,边用江尘湿乎乎的内裤摩擦龟头,边时轻时重地露出呼吸声,他分寸把握得很好,既能让江尘听见一些,又刻意压制些许,造成自己背着江尘偷偷自慰的假象。
而江尘,他知道浴室隔音不好,一丁点声音都不敢发出,贴在门边极力捕捉着罗堂的喘息,而他的双腿也随着罗堂呼吸的起伏不断夹紧摩擦着,江尘能感觉到下面那两片阴肉已经沾满了黏液,正随着他挤夹蹭腿的动作发出隐晦的声音不用想,内裤肯定湿透了。
浴室里,罗堂也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