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春梦(h)</h1>
薛融花钱买了场血腥场面后,心跳加速得比平时都急,额角突突地跳着,身体腾起一股异样的愉悦感。
回到自己毫无人情味的别墅里,佣人们都明显感受到这位喜怒无常的小少爷此时莫名其妙的兴奋,心里默默地敲起了警钟,一时间别墅里陷入了压抑的紧绷中。
或许是今天的心情很好,平日里十分敏感暴躁的薛融甚至没有注意到佣人们逃避的举动,简单粗暴地用完晚餐,便上楼回到自己的卧室。
浴室的门开了,薛融急急慌慌地快步走带床头柜前,身上还氤氲着薄薄的雾气,热气熏晕过的皮肤透着可爱的粉色,随手抓起俩粒安眠药,就着凉水吞了下去。
喝得有些急,以至于部分溢出了唇角,沿着脖颈溜进了睡衣里。
吃完药就乖乖地爬上了床,刘海服服帖帖的,沉重的黑眼圈和病态白的脸颜色分明。
薛融甫一睁开眼,入眼是白里透着粉入手极为细腻的腰肢和裸背,上面零星散着密密麻麻的吻痕和自己掐出的青紫。
自己的下体紧密地嵌入一处温存,狠狠地贯穿那处水润,女孩子柔柔软软的呻吟像是小猫伸爪在他的心尖挠了一下,晕得薛融俩脑充血,不管不顾地深顶了一下,身下人倏然尖叫起来,敏感的龙首戳到一处小口,所置身的软肉恍若销魂洞一般剧烈地紧缩,将薛融含得死死的,本就紧致的那处此刻像是被抽空空气的气囊,搅得薛融快要窒息了。
这种进退两难的时候,薛融觉得痛并快乐着。
“我、我不行了……”女孩被操得极深,几乎没啥快感可言,无所顾忌地大哭了起来。
偏偏薛融觉得不够,紧扣着女孩手的手有所松动,伸向女孩柔软的小腹,试图让她撅起肉嘟嘟的小屁股,以迎合自己的欲望。
隔着薄薄的肚皮就摸到了自己那处粗壮浮出的轮廓,心里油然升起诡异的优越感。
身下的女孩可能是意识到他想干什么,一边收缩着私处,试图讲肚子里胡搅蛮缠的棍子挤出来,一边哭闹着打起了嗝:“你嗝~你就干死我吧~嗝~把我干死拉倒,反正我嗝~没爹没娘嗝~”
薛融一手掌着臀,一手安抚性地抚摸着女孩涨得满满当当的小腹,被她的话给弄得笑出了声,眼眸中却愈见赤红,精壮的腰肢不管不顾地往前挺进。
越往里越觉得寸步难行,偏偏越往里越觉得温暖舒爽,爽得薛融恨不得将留在外面的俩也给塞进去。
“呜哇~你个狗逼男人,我、我要死了~”女孩哭的俩只眼像核桃,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皮肤泛粉不只是因为哭还有一番番袭来的情欲。
“别哭了果果。”薛融修长的身子与女孩雪背紧紧相贴,食指中指夹着女孩尖尖的下巴,去亲她红润润的嘴,互相交换着口津。另一只手向上摸寻着,攀上了小巧的乳,缓缓重重地揉着,入手的绵,激得薛融龙首吐涎,把持不住,滚烫地交待了。
惊得薛融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直起来,眼睛因为震惊而瞪得老大。
他微微挑起被褥朝里面瞄了一眼,满脑子是梦中女人诱人的裸体,没有丝毫梦遗的羞耻感。
又是那个女人,距离自己15岁,第一次梦遗,已经三年了,他再次梦到那个女人,那是薛融心里一直有个隐秘的秘密。
薛融重重地倒了回去,脸上布满了可疑的红晕,除了带给极致的享受,即使他无法拨开迷雾去看她的面容,至少在梦里他叫她果果,他们的关系一定是如此紧密。
想到这里,只见薛融的手已经滑向那处硬挺,嘴里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啊~果果~你是不是像梦里一样~又湿又热~哈~”
(ps:国庆阔落,我终于开了小破车了,太羞耻了(*/ω\*)毫无疑问果果就是江沅江果果= ̄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