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公主身丫鬟命</h1>
後街的一條暗巷停了一台顯眼的轎車,狹小的車內彌漫著一股靡靡之氣,賣力吸吮的滋滋聲蕩在耳邊。捲髮柔順的垂落在臉旁,掩去女人的媚色。淺銅色的大掌覆在髮上輕撫,像愛撫愛貓一樣,突然間,他一個重壓,敏感的頂端頂到了最深地,掌下的女人試圖掙脫,卻敵不過他的掌控,抓住她的頭髮不停的和上頂的硬物相撞,粗重的喘息與乾嘔的鳴咽交織,不管不顧的發洩,情慾寫滿了臉,最後噴發在溫熱的口中。
起伏的胸膛尚未平復,他鬆開緊抓的頭髮,些許的髮絲殘留在他的指縫裡。一改興奮時的粗暴,他輕抬起女人的頭,一張美艷的臉映入眼簾,微張的唇角淌出來不及吞下的白濁和津液。
箝住下巴的大拇指推抹那道液體,畫入她的唇中,她含住,舌尖撓癢似的舔食。
泛著水光的眼眸望著男人,輕輕叫了一聲,「吳崢...」
他低啞的嗯了一聲,瞇了瞇眼,命令她,「寶貝,幫我舔乾淨」
那上面暈滿了紅印,是他送她的禮物。徐又熙聽話的吐出舌頭,由下到上,把那紅印捲進肚裡,再覆住鈴口,吸吮的他又不禁發出迷人低吟。
一隻大掌悄無聲息拉起她堪堪蓋住腿根的裙,還沒插入就在外圍碰了一手濕,輕笑,「這麼想要?」
她抬眸,暈紅的臉點點頭,那模樣嬌羞可人,她猶豫了一下,問,「你今晚真的不來嗎?」
「等等還有人要見」,吳崢收回手,故意把濕潤擦在她擠出深溝的胸前,「而且妳今晚不是被王總點了嗎?」
女人垂眸,乳白的胸口上泛著一層晶亮的液體,眼底藏著無限的愁緒。
「再努力一陣子,等穩定了就可以一起生活了」,他說。
這話聽的她抬眸笑了笑,似無謂又似期待,她勾住他的手臂,溫柔的說,「好」
吳崢摸了摸她的頭,又在她唇上親了親,「有好消息馬上告訴我」
沒有時間濃情蜜意的溫存,徐又熙細心的把吳崢衣著整理了乾淨,她總嘮叨說做生意的得保持個好形象,自己則是擦拭幾下就匆忙的下了車。
吳崢最煩她這個樣子,像個老媽子,偏偏卻又好哄的很,是他目前的最佳人選。
他看著她走遠的身影,立馬煩躁的捲起袖口,一個小刺青在動作間浮現出來,就藏在手腕後方,上面刺了一把帶翅膀的劍,純黑色,與隱隱浮現的青筋交錯,看起來有些猙獰銳利,劍身周圍佈滿碎冰,劍下是一顆心臟,準確無誤的插在中心。
他看了一眼,眼神就像那把劍,隨後引擎發出響亮的轟鳴,步入霓虹的世界裡。
「妳怎麼才來啊,妝還花成這樣,快點去弄一弄,都快開門了,人馬上就來了」,經理一見到徐又熙就急急攘攘迎上去,一面走,一面小心叮囑,「這次王總包場,他一樣點了妳,妳我是很放心的,就是那個新來的臭丫頭Tina,妳幫忙給我盯著點」
徐又熙腳步一頓,頭疼了起來,問,「誰點的她」
經理搖頭嘆息,「王總說這次來了個美國來的客人,讓我找些底子好的,不要給他丟人,結果其他人不是出台,就是請假,這不就剩Tina了」
話剛說完,她們一同進到化妝室裡,裡面已經聚集了許多人,Tina坐在桌前,悠閒的給化妝師化妝,經理走去叮囑她今晚給她省點心,Tina睨她一眼,扯出一個詭異的笑。
Tina是個大學生,心性高傲,才來不到一個月,已經在客人那惹出了不少麻煩,偏生長了一副好臉蛋好身材,再加一顆好腦袋,放在男人堆裡各個眼饞,這樣的貨色經理想放生又不捨。
她下海的原因沒人知道,但有流言說她是破敗的富家女,因此在一旁無聊塗指甲油的同事忍不住說了一句,「公主身丫鬟命,都到了這裡還想擺架子給誰看」
徐又熙感覺到氣氛凝固,可也僅僅只是幾秒鐘,接著爆出各種刺耳尖銳的笑聲,彷彿在嘲笑Tina的自命清高,又彷彿在為自己的命運鳴咽。
女人嘲笑女人,女人為難女人,何苦呢,都不過是同樣的人罷了,只是,接受命運是她們唯一的路。
徐又熙望向臉色鐵青的Tina,想說些什麼,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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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街的一条暗巷停了一台显眼的轿车,狭小的车内弥漫着一股靡靡之气,卖力吸吮的滋滋声荡在耳边。捲髮柔顺的垂落在脸旁,掩去女人的媚色。浅铜色的大掌覆在髮上轻抚,像爱抚爱猫一样,突然间,他一个重压,敏感的顶端顶到了最深地,掌下的女人试图挣脱,却敌不过他的掌控,抓住她的头髮不停的和上顶的硬物相撞,粗重的喘息与乾呕的鸣咽交织,不管不顾的发洩,情慾写满了脸,最后喷发在温热的口中。
起伏的胸膛尚未平復,他松开紧抓的头髮,些许的髮丝残留在他的指缝里。一改兴奋时的粗暴,他轻抬起女人的头,一张美艷的脸映入眼帘,微张的唇角淌